不是石。顾青禾拾起来,沉——b同T积的瓷重得多,像一块被水泡过的铁。形制却是细颈小瓶,通T被泥土糊住。她用拇指擦颈部,擦出一圈绿莹莹的颜sE,瓶面下隐着细细的叶脉纹,像有人费心雕出来的。顶上有一个小巧的盖,密密封着。
她把瓶凑近耳边轻轻一摇——无声。里头像是空的,又不像是空的。她试着拧盖子,纹丝不动。又按,又推,仍旧不动。
疼意从脚趾又窜起来,她“嘶”了一声,才想起自己还受着伤。当下把瓶子塞进怀里,避着落叶,慢慢往回走。路过白石关的时候,有护行青袍朝她看了一眼:“怎麽了?”
“踢到东西。”她抬抬下巴示意路边,“回去上药。”
回到屋里,她先洗了手脚,从药匣里挑了一丸去瘀散,研成末,加了几滴老姜汤调开,敷在肿起来的趾根上。痛意顿时退了半分。她又按了按涌泉与太冲,让血气下行,这才把怀里的小瓶放到案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