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这俩人谁做了案,然后故意做了个不在场的假象吧?或者是买凶杀人?”我提出疑问。
翟营路瞅着我笑嘻嘻地说:“秀才,你是《福尔摩斯》看多了吧?”
“小赵说的情况也不是不存在。”于队赞赏地说,然后吩咐大家,“咱还是得把时间压实,而且要调查死者跟两个男人之间有没有其他的疑点。”
翟营路深深叹了口气,耸耸肩说:“只能这样了,现在也没别的办法。”
“老刘二次验尸得出了结论,塌陷的颅骨呈规则的方形,比一般的斧子头要小一圈。按照他的推断,可以排除斧子和榔头,凶器是刨锛。”
“什么?刨锛?”
“对,就是瓦匠用来打砖的刨锛,”于队解释道,“大家在摸排的时候,注意观察重点嫌疑人家里有没有这个东西。”
“舌头割得那么利索,这个人用的刀具肯定很锋利,他的手法也不该忽略。凶手会不会是屠夫或者是剃头的呢?”我说出了自己的疑虑。
于队思忖了一下,说:“小赵的考虑很有道理,但是我们不要忘了,凶手先杀人后割舌,说明是个能熟练使用刨锛,下手有准头的人。咱还是先从刨锛查起,也要留意那些熟练掌握刀具的人。”
虽然作案工具排除了斧子、榔头,固定在刨锛上,但是使用刨锛的瓦工何止成千上万,何况五金商店还出售刨锛,谁都可以去买。这不是大海捞针么?
于队似乎看出我情绪不高,淡淡地说:“警察破案就是要有磨的精神,和犯罪分子比智慧、比耐力,在一片渺茫中发现细微的线索,一路追查下去,不抓到犯罪分子决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