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不是打退堂鼓,还是觉得核实和死者有瓜葛的两个男人有没有别的漏洞更重要。
可惜,对死者的社会关系、特别是对老钟和老肖的进一步追查都没有新的发现,对卖肉的、理发的等重点人群的排查也没有线索。
凶手仿佛在炎热的盛夏像水蒸气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个案子唯一有踪可循的就剩那把不知道隐藏在何处的刨锛。
我们加紧对涉案刨锛的调查,走访了所有五金店,寻找这些商店近期卖出的刨锛下落,亲自查看刨锛,落实刨锛的主人是否有作案时间。
令人不解的是,五金店查得差不多了,于队竟然让我们去工程队排查。
见我一副泄气的样子,翟营路悄悄跟我说:“于队怎么说你就怎么做,难道你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
“没办法也不能用这最笨的办法吧?”我不服气地说。
“有时候最笨的办法就是最好的办法。”徐耀亮拍拍我的肩膀。
就在我们冒着酷暑沿着刨锛这条线索追查的时候,又发生了一起命案。
案发地点在城南的农贸市场,时间是晚上九点多。
死者是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女性,后脑被砸个窟窿,舌头被齐刷刷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