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三元是为连得乡试解元、会试会元、殿试状元者为大三元。
而六元顾名思义就是连中,本朝第一人,清史留名。
沈清涵抓了抓脑袋,困惑的说:“我没问先生,我问的是何二。”
白秉恂垂眸微暗:“好。”
沈清涵瞬间碾过陈路,得意不止:“如何?”
陈路冷笑:“沈清涵,你有时候真不长脑子,盈眉,别听她的,想要榜下捉贵婿哥给你找,一定比她找那玩意儿强。”说罢,拉着盈眉就往出走。
盈眉羞涩小声道:“也不一定非要榜下捉婿。”
“不。”陈路倔强的说:“她给你找个举人就翘尾巴,我非要给你找个探花。”
盈眉略有些失望的哦了一声,留下一句“我要去给小姐收拾衣服”就跑了。
沈清涵眼看着陈路眼睛不清楚,盈眉脑袋不清楚,两个人就像是乱麻一样越滚越糟,心里忧心忡忡,不禁叹了口气。
她一直秉承着强扭的瓜不甜,想劝盈眉回心转意,不要一棵树上吊死;也盼着陈路能够找到心爱之人,夫妻恩爱有加。偏偏陈路这个瞎子迄今为止都不明白怎么回事,一味招惹终要酿成祸的。得快一些快刀斩乱麻,让盈眉眼里有别人,那何二当真不错……
“你在想什么?”白秉恂打破了沉默。
沈清涵随口说:“何二啊。”
白秉恂:“……”
沈清涵反应过来:“我在想何二和盈眉还有没有机会。”
白秉恂:“应当没有。”
沈清涵:“错过一桩好姻缘。”
白秉恂面色略微复杂:“何二真的有这么好吗?”
沈清涵点头:“当然,一点出色的很多,但方方面面均衡的很少,不仅要找一个出身不错的,还要找个出身不错人品好的,还要找出身不错人品好父母不插手两个人过日子……何二太难得了。”
白秉恂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闭着眼睛一横心,说:“你说何二适合当夫婿,那我适合吗?”
沈清涵一愣:“你怎么能用合适来衡量?”
白秉恂睁眼:“那用什么?清涵,你都没这么夸过我,你从没说过我适合当夫婿。”
沈清涵张了张嘴,脱口而出:“因为先生成为我夫婿的原因不是合适,是喜欢。”
白秉恂舌尖品味着这句话,眉间的风雪骤然被春风吹散。
沈清涵脸色古怪:“先生不会再吃奇怪的醋吧。”
白秉恂身体僵硬,避开视线:“我的错,话都没说清楚,心里先难受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