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秉恂捂住了她的嘴，抬头看向肖良玉：“救命之恩，我一定会报答你的，其他的就不用再提了，她不庸俗也不卑贱已经能背整本论语了。”
肖良玉：“宦官碰过的女人你也要？少卿大人前途广泛，如今又帮陛下破了奇案，立了大功，上能娶皇亲，下能娶士族，何必搂着一个商人女不放。不如用这女人跟我结一个善缘，对你前途大有可为。”
白秉恂：“我接下来还有正经案子要办，就不留肖公公了。”
肖良玉笑了笑，甩袖而去，顺便将那几个胡人都带走了。
最后一个离开的官员体贴的把门关上。
沈清涵立马从他的手心里挣脱出来，“先生，那胡人的确割开了我衣服，但我多机智呀，我哄着他把我双手束缚解开，趁着凑近的功夫直接一发钗插进了他的喉管里，他连话都说不出来就死了。”
白秉恂抚摸着她凌乱的发髻，声音轻柔：“没关系的，清涵，我不可能为这种事情责怪你，也不信旁人的挑拨离间。下次如果再遇见这种事情你不要挣扎，保住命最重要，只要你活着来见我，咱们两个还和从前一样，我不在乎那些，我只要你活着，什么贞洁忠贞和你相比一文不值。”
沈清涵听的一愣，“你从前那样介怀我和魏若夫，我还以为你很在意呢。”
白秉恂：“我只在意你是否情愿。”
沈清涵鬼使神差的问：“那我要是情愿呢？”
白秉恂一窒，闷声说：“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我以后都不见你了，无论你哭还是闹，我都不见你。”
沈清涵：“那我不情愿，永远都不情愿。”
白秉恂叹了口气：“我反倒盼着你是情愿，至少你有情，不遭罪。”
沈清涵哪看得了他那副脆弱神情，指天发誓：“除了先生以外，谁我都不情愿，先生可别把我给那太监，他拿刀子吓唬我。”
白秉恂：“当然不给，谁我都不给。”
沈清涵像只小猫一样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先生的味道真好闻，以后不要洗澡了。”
白秉恂被逗笑了：“那不就脏死了吗？”
沈清涵：“脏脏的先生我也喜欢。”
白秉恂揉着她的脑袋：“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呀？”
沈清涵欢快的回答：“没有理由，我当然会喜欢你。”
白秉恂没说话，大概是有些茫然，他不知道对方喜欢自己哪，就没办法加深自己的优点。
沈清涵见他不言不语，索性认认真真的说：“天神下凡了，凡人能搂着神当然不松手。这就像一个乞丐遇见了天上掉馅饼，那肯定吃的特别香，你问她‘你为什么喜欢吃馅饼？之前不是喜欢吃糠咽菜吗？’乞丐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