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内,黄先生面色凝重,看着手里的书信。
司易忍住内心的焦急,林秀等人聚在一处,想着对策。
“若不是安姐去送那刘大夫,回来也不会遇上郑家的人!郑家太嚣张了!”
“我听这边的人说,他家公子喜欢读书人,专挑从这里经过赴考的秀才或举子,安妹也是可怜!”有人同情道。
一个叫邵孜玉的人目光闪烁,她并不赞同几个同窗的看法,经过这几天的了解,她早就知道郑家的富贵非与伦比,她家中虽有些资财,但与郑家想比也是小巫见大巫。
看几个同窗对郑家都是同仇敌忾,邵孜玉没有将内心的真实想法说出来。
黄先生看罢书信,眉头紧锁,“司相公,安媛在郑家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她是个聪明人,善于观察,此刻她定会想方设法与我们联系。”
司易微微颔首,“先生说的是,只是郑家作恶多端,我心中难免担忧。”
黄先生想起安媛,脸上也浮现担忧与愠怒,“郑家的本事滔天,我向长姐反应此事时,偌大的琼州几乎没有人知情,郑家后面的关系网综复杂,大大小小的官员都受了贿赂,长姐已经将此事报给京城,咱们需得等上几日。”
林秀站在司易后面,见他清俊的面容不似平日里那般从容,心中有所触动。
正在众人焦急地等着黄大人的消息时,良方斋的刘大夫气喘吁吁地赶到客栈,先是见到司易,连忙将一封书信递到他手中。
“司郎君,前日郑家让我过去看病,我居然在见到了安秀才,安秀才在避人的地方递给我一封信让我千万要转交给你。”
司易连忙接过书信,拆开看了起来。信里面安媛简单描述了进入郑府后的遭遇,以及郑家豪奢对郑家所作所为的描述。
见到郑家居然敢动用私刑,司易心中一紧。
黄先生看完书信,不禁更加焦急长姐那边的进度。运寿辰贺礼的马车已经先行送到了黄家,客栈里只留下几个安媛的同窗和黄先生的几个仆人。
话说黄大人收到黄先生送来的书信后,也是一番震怒,怒斥了几个负责管辖的官员,又派出几个人去调查郑家现状,又查出不少命案。郑家光是贿赂县令的银子,就有十一万两之多。
斥责的同时,黄大人也在思考此事的对策,这件事十分复杂,且郑家谎报的银子不知有多少,她若干涉,只怕上面的人会怀疑她从其中谋利。
黄大人亲自点了手下的人,将黄先生送来的书信和调查的现状一并送到了京城。
那人走的官道,一路没怎么敢休息,眼睛熬得通红,将书信交给京城负责官员。
京城里正好没什么大事情,京城官员还以为这是一封普通的折子,结果一看到郑家开的是煤矿,给整乐了,忙不迭地将折子放在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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