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被吮吸的感觉好舒服,也很酥痒,感觉像是另类的自慰,却又自慰的时候多了些未知的刺激。复杂的感官让人沉迷,寻夏没忍住踮起脚尖,挺着胸膛把自己往靳柏的嘴里送去。
靳柏含着一边奶头,软着舌面轻缓舔舐,嘴唇啧出响亮的水声,算是给寻夏主动挺胸讨好的回应。
等到一切渐入佳境时,靳柏的龟头一举冲入花心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
撕裂和胀满来得太突然,寻夏根本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做出的反应全是肌肉自主的反应。
大脑瞬间空白又立马炸开五光十色的烟花、突然放声的听不出到底是愉悦还是痛苦的尖叫呻吟、夹着屁股浑身颤抖、两条胳膊软面条一样耷拉在靳柏的肩头……
突破性的成功刺戳让两人同时举了暂停旗,心照不宣停下所有动作。寻夏是太胀痛了怕自己肛裂,靳柏是被夹得太爽而酸爽难忍。
寻夏小动物一般呜咽啜泣,漂亮的唇瓣开合着,但声音很小,靳柏没听清楚他到底在说什么,只是隐约听见几声寻夏的碎碎念,似是在骂他狗男人。
两人维持正面相拥下体相接的姿势,按理来说寻夏应该会比靳柏矮很多的,但靳柏为了方便插入,膝盖弯了又弯,现在两人的情况反而变成了两人差不多高,寻夏只要睁着眼睛,就会和衣冠不整的靳柏对视上。
寻夏:情爱中途的近距离对视,尴尬又暧昧。
寻夏抵挡不住靳柏如有实质的目光,先一步挪开视线。为了不牵一发动全身,他转移视线还不敢转头,最多只敢转转眼珠子。
沉默会滋生一些不可控的东西,就比如寻夏,他在舒缓的沉默时间里突然脑子一抽,非常极其敬业的入戏了,他对着靳柏说:“靳叔叔,你快抽出去,妈妈要回来了,我们这样子被妈妈撞见就不好了。”
寻夏说得情真意切,让靳柏不想接戏都不成。
靳柏唇角一动,秒代入:“让你妈妈看见不好吗?正好让她看看我是怎么干你的。”
说话的同时,靳柏掐着寻夏的腰凶猛挺胯,将只进了一个头的肉棒全插了进去,并且这次没有再给寻夏缓冲时间,进去之后就接着浅幅度的抽插,让寻夏叫苦连天却又法挣脱。
“呜呜呜……靳叔叔……你好凶……”
靳柏用行动证明,这可不算什么凶,因为他还有更凶的。
浅幅度的抽插让寻夏后穴彻底适应,靳柏进出稍微容易些,他就在抽插的同时加入转圈,大棒子在寻夏的穴肉里搅弄着,像是要把寻夏整个人都缠绕在他肉棒上。
转圈顶弄的过程中自然也戳到了敏感的前泪腺,顶那一点时,寻夏抖得像个筛子,大颗的泪珠顺着脸颊往下滚,红艳的嘴唇也不自觉翕张,里面的粉色舌尖若隐若现,好不可怜。
但在床上和在其他场景是不同的。要是在其他场景,靳柏看到这么漂亮的人儿痛哭,他肯定是会怜香惜玉一把的,但在床上,他不仅不会怜惜寻夏的眼泪,还会想冲撞得更狠些,让寻夏为他爽到痛哭。
视觉刺激让靳柏头皮发麻,直接开启暴走模式,不管寻夏是抓他后背,还是锤他肩膀,他都将人死死箍住往向上冲撞的肉棒上按,一上一下,负距离接触到极限,爽感增加的可不止一星半点。
“啊!顶到了!靳叔叔……顶到了!”寻夏颤着两条小细腿尖叫出声。
靳柏哑声兴奋问:“顶到哪里了?”
“嗯?”再次询问的同时,靳柏猛烈挺胯,恶趣味极了。
寻夏被顶得灵魂升天,呻吟好一阵,才湿着眼睛呜咽回答:“我……我也不知道……是哪里……反正就是很酸……很胀……”
靳柏用龟头厮磨着寻夏身体深处,追问道:“除了酸和胀,就没有其他感觉了?不爽吗?往常我这样干你妈妈的时候,她都会说顶到子宫口了,高潮,想喷。”
寻夏泪眼朦胧:“我又没有……没有子宫……也不会喷……”
靳柏轻笑:“你要是想有,我给你干个出来,这样以后你和你妈妈就可以一起给我生孩子了。”
男人床上说的话寻夏自然是不会相信的。
他小声音抖着,似是被肏狠了,对于靳柏口中描述的画面又期待又害怕:“变态!不要脸!”
却不知,他越骂,男人越兴奋。
靳柏自己都要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靳柏,还是剧本里的继父。
“小夏乖乖,你知不知道,你越骂,只会让叔叔更加狠狠肏你!”
最后几个字时,靳柏进攻的力度达到前所未有的强劲,直接把站着的寻夏顶得两只脚尖快要离地,恨不得直接爬到靳柏身上挂着从而躲避凶狠的抽插,可他双腿被靳柏的大腿夹着,根本抽不出来,像是陷进了沼泽,越挣扎反而越沉沦。
少年的呻吟是仙乐,在靳柏耳边奏响一首又一首。
面对面站着肏弄实在有些不得劲,要不是靳柏肉棒长,可能根本干不到寻夏的小穴里,后面靳柏为了更方便使劲,就将寻夏被夹住的两条小细腿解放出来,转而搭在自己的大腿上,这样一转变,寻夏直接面对面跨坐在靳柏的大腿上。
靳柏大掌一边揽一条大腿,将寻夏稳稳固定在胸前抱肏起来。
两腿腾空太没安全感,寻夏搂着靳柏胳膊呜呜哭着的同时,两条细胳膊拼命抱住靳柏的胳膊,胸前凸起的硬乳粒在靳柏胸膛上来回蹭着,有时候蹭对了地方,正好和靳柏的乳首碰上,那滋味,不比火星撞地球轻多少。
靳柏爽出声,磁性压抑的粗喘响在寻夏耳边,让寻夏软得不行,想要化身一条果冻黏在靳柏身上,受不住乳头摩擦的快感,却又忍不住渴望着期待着再碰最后一次。
靳柏被磨得有些射意,但他又不想太早射出来,便一抬手将寻夏高高捧起,原本托着寻夏大腿的手掌变为托着寻夏的臀肉。
圆润的臀肉在张开的大掌中揉弄成各种形状,或轻或重的手指印布满整个肉臀,原本对着靳柏胸膛的乳粒也被往上送了些,正好被靳柏张口含住一边。
“啊……嗯……”
层层叠叠的爽感让寻夏失去语言能力,只能用吟叫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被肏屁股的同时还被吃乳头,人问津却又胀大的阴茎夹在靳柏的腹肌中间摩擦,龟头吐出的前泪腺液在一次次的上上下下中被抹开,涂了靳柏一腹肌。
寻夏满脑子就只有一个念头——靳柏怎么这么会肏!
迷迷糊糊的,寻夏就哼唧着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靳柏还在戏中,自然而然回:“都是和你妈妈练出来的技术啊。没想到,有一天我会把这些技术用在你身上,你这算不算乘了你妈妈栽树的凉。”
寻夏听得耳朵臊红,没忍住伸手去捂靳柏的嘴,结果捂嘴不成,反而被靳柏舔了下手心调戏,好不容易聚起的那点力气又被舔没了。
寻夏一边感叹这个男人真的好会啊,一边被干得欲仙欲死、神魂颠倒。
靳柏好像有穷尽的力量使在这档子事上面,他抱着寻夏快肏了几百下,寻夏都觉得囊袋和屁股被他撞肿了,他才意犹未尽换了个姿势,由原本的抱肏换成胳膊挂着寻夏的一条腿。
单脚着地还要为了配合狗男人而不得不踮起脚尖的寻夏:谢谢,早知道不嚷着换姿势了,这个姿势还不如抱肏省力呢!靳柏抽插一下,他的脚尖就颤颤巍巍抖一下,这样下去,他那条腿迟早要抽筋,呜呜呜呜,悔不当初。
靳柏也没让寻夏悔多久,因为换了姿势之后,肉棒肏弄的角度也跟着变换,由最开始的直上直下变成斜上方抽插,冲撞的过程中不知道碰到了寻夏的哪个敏感点,又或者是靳柏抽插的力度深度更厉害了,寻夏在换姿势之后没多久就夹着穴肉射了出来。
浊白的精液小喷泉似的,一股一股朝上喷又受重力影响往下落,砸得靳柏腹肌的沟壑里到处都是。
射精过后的寻夏彻底没了力气,全身上下就只有后穴还有劲,死死绞着靳柏,让靳柏进出两难。
靳柏也到了快发泄的点,看寻夏这样,他也有心想射,不仅没有因为肉棒进出的路变艰辛而减缓赶路的速度,反而加速疾跑,肉棒在寻夏的穴里抽插出了残影,就这样,他还不忘调笑寻夏。
“小夏是之前撸太多了吗?精液都不浓了。真是一个不自爱的怀孩子。”
寻夏差点都信了。
转念一想,他精液不浓怪谁?还不是怪那个隔三差五就用金钱来腐败他,让他拍自撸视频的男人!
寻夏有气力瞪了靳柏一眼,威慑力不足,但撒娇以为倒挺浓厚,只一眼,就把靳柏瞪得尾椎骨发酥发麻,恨不得把精液全射给他。
这么想,靳柏便也这么干了,抱起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寻夏压在沙发上,胸膛压着人,鸡巴全力进出,整根没入,在寻夏收成鸡巴套子的肠肉里快速抽插。
一阵嗯嗯啊啊之后,靳柏被寻夏仰着脖子意识叫的一声靳叔叔喊射了。
史前例的一次深入,靳柏将自己埋在能埋的最深处,放开精关,尽情释放。
靳柏的肉棒很烫,寻夏的穴肉也被他摩擦得温度不低,寻夏倒没感觉到他精液的温度,只是觉得身体里很胀,屁股好像有个洞怎么也合不上。意识到这点,寻夏后知后觉涌出些害羞的心思,指尖颤抖着勾裙摆,想把身上挂得摇摇欲短的小裙子穿好。
看他这样,靳柏笑了一声,很舒朗也很成熟的笑声,光是听这笑声,寻夏就知道他出戏了,又变成了最开始那个光风霁月的金主爸爸。
“现在来遮,会不会晚了些?”
靳柏笑起来,眉目也透出股欢愉的味道,寻夏被他笑得心慌慌,不敢用眼睛看他,嗯嗯唔唔,想解释又没解释出个名头,只生硬地回了:“不晚。”
靳柏又笑了一声,倒没再继续为难他,只用视线在他身上游走,看着两人意乱情迷时造出来的印记,心里鼓胀,连带着埋在寻夏身体里的肉棒也胀大起来。
很快,寻夏也感受到了靳柏的再次兴奋,看向靳柏的眼神充满不可思议,还隐约可见小小的谴责,似乎在说“你怎么又大了?你可怜可怜我吧”。
靳柏莫名又想笑。他其实还想再来一次的,但是……
薄唇掀起,靳柏问:“这是你第一次?”
得到寻夏的肯定回答之后,靳柏瞳孔微缩,没有说话。不动声色抱着人温存一会儿,他忍着欲望将肉棒快速抽出来。
没了肉棒当塞子,寻夏被肏成小洞的后穴瞬间决堤,浓郁的精液流出来,寻夏收缩后穴的肌肉,是想感受一下自己的屁股到底还能不能合上,却不想,这样反而加快了精液的流速。那画面,别提多淫靡。
靳柏看着,眼里的意味愈发深沉,想也没想,他就将自己穿过的那件白衬衫拿过来揉成团塞到寻夏的屁股下面,也分不清楚他到底是想要给寻夏擦屁股,还是想要把衬衫塞进寻夏的屁股里面去堵住外流的精液。
衬衫微凉,和皮肉比起来还有些粗糙,寻夏被擦着擦着,身体又起了些怪异的反应,防止事态再次朝不可描述的方向转去,他连忙抢过男人手里的衬衫,红着耳根道:“我自己来。”
靳柏:“嗯。”
看着自己狠狠肏干过的人拿着自己穿过的衬衫清理自己射进去的精液,别说,还怪有感觉的。
靳柏看得眼底发热,但到底顾念着寻夏是第一次,没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