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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寻夏肯定的回答之后,靳柏看向寻夏的目光霎时间深沉几分,语气里有法遮掩的强势和危险,仿佛下最后通牒般道:“我给了你最后拒绝我的机会,是你不要的。”
寻夏不自觉咽了下口水,胸腔里的心脏扑通跳到飞起。他害怕这样强势的靳柏,身体却又渴望靳柏再强势一些。
“嗯。”寻夏小声应答,表示自己知道了。
“那我开始了。”靳柏一步步靠近寻夏,脸上的的笑愈发邪魅,给人的感觉和之前一点都不一样。
等到靳柏将寻夏揽入怀中,寻夏后知后觉靳柏突然看起来有些变态的原因是他已经入戏了。
此刻,靳柏就是那个浑身酒气,搂着可怜小继子猥亵的坏男人。
幻想出来的亲密接触和实打实的肢体接触还是不太一样的,寻夏被男人搂在怀里,第一感觉就是危险,自己像是被靳柏死死咬住脖子的猎物,挣不脱,逃不掉,只能任由靳柏把自己扒皮抽血,吃干抹净。
体温将男人攻击性极强的气味烘得更加浓烈,寻夏嗅了几口,便彻底失去了独立站着的能力。
“小夏,喜不喜欢叔叔这样摸你?”靳柏脸上挂着痞笑问寻夏,大掌同步在寻夏身上摸索起来。
隔着柔软单薄的一层布料,胸口的乳尖被男人滚烫的掌心快速摩擦耳朵,引起一阵生理性战栗,那是一种很陌生,又很强烈的快感,让寻夏的眼角瞬间溢出一层晶莹的生理泪水。
寻夏被男人带动着,也代入到了自己的角色——弱小可怜被强迫的继子。
面对继父直白粗俗的问话,哪怕他的身体很喜欢,但自尊心让他紧咬嘴唇,不让自己淫荡的真实想法泄出半分。
回答男人的,是少年倔强的眼眸。
靳柏笑了声,大掌侮辱性极强的拍了拍寻夏的脸颊,力道不重,但声音清脆。
“小朋友,嘴巴还挺严,看来是还没被亲够。”
笑着的男人用手掌托在寻夏的后颈,释放出强迫意味,空出的大拇指贴上寻夏的嘴唇,厮磨碾压,弄得寻夏头皮发麻,总觉得按在自己嘴唇上的不是男人的指腹,而是其他的一些东西。
指腹来回摩擦,将男人的味道和温度留在少年唇上的每一寸肌肤,然后趁着少年檀口微张时,快速且迅猛地挤进少年饱满的唇瓣中去,粗粝的指腹按压着里面的温热舌尖。
“唔……叔叔……”口腔被男人的大拇指占据了大部分位置,说话声变得含糊起来。
“嗯。小夏含着东西说话的声音可真好听,不过,不知道要是小夏含着一根更大的东西,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叫我。”
一根更大的东西?
这让寻夏不得不脑补歪掉,一下子脸就滚烫起来。
靳柏很满意于寻夏青涩害羞的表现,喜欢的同时,又想要将干净的少年弄脏,按在胯下凶猛进出。
胸中欲火澎湃,靳柏俯身,薄唇堵住少年一边的唇瓣,舌尖顺着敞开的唇缝钻进去,和自己的大拇指一起,在少年的口腔中为所欲为。
嘴唇长时间分开,搅弄出来的口水包不住,顺着唇角往外溢,求饶的话却被堵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只能仰着脖子,哄着脸颊,发出含糊的嗯唔声,淫靡不堪。
靳柏吻着少年,渐入佳境,掐着少年腰肢的另一只手下滑,落在少年的臀瓣上,粗暴地揉捏几把,便钻到少年的两腿之间往前摸去。
“啊!”
一声法抑制的高昂呻吟从寻夏的喉咙溢出,因为他的下体被靳柏从两腿间钻出来的手握住了。
他的情欲,他的灵魂,全都被靳柏用一只手攥住了,他的脖子被套了一根形的项圈,从此时起,高潮或是愉悦,皆被靳柏掌控,他的意识随着唾液一起,不受控制流淌着。
靳柏察觉到少年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面色也愈发潮红,看起来像是实在受不住了,他心一软,便撤回了在少年口腔里作乱的唇舌,给少年一点喘息的空间。
不过,握着寻夏下身的大掌并未撤离,反而握着那根蓬勃向上的阴茎往下按压。
“唔……叔叔……不要这样……不要往下按……好酸……会断掉的……”寻夏双眼迷离着求饶,说话的声音还是很含糊,仿佛嘴里依旧插着一根形的大鸡巴。
靳柏唇角动动,说出的话却极其冷血可怕:“没事,断了再接上就好。”
寻夏:!!!
寻夏想哭,眼泪花是真的从眼角溢出来了。
“断了好疼的,我不要……”
“这么娇气?”靳柏到底还是减弱了按压寻夏阴茎的力道,转而握住那根可爱的小东西转圈套弄,动作轻缓,撩拨意味十足。
寻夏泪眼朦胧瞪了靳柏一眼:“不是娇不娇气的问题,是唧唧断掉真的好痛,想想都痛!叔叔你要是不娇气,我给你掰断试试。”
少年属于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的类型,靳柏稍微温柔些,他就敢张牙舞爪。
靳柏眉头轻挑:“掰断多没意思,我更希望小夏用小穴夹断我的肉棒。要是能被小夏夹断,叔叔我可是甘之如饴。”
夹断?
寻夏耳根浮现可疑的红色,他小声嘟囔:“我又不是钢筋铁骨做的,怎么可能夹断,老男人真狡猾。”
完整听到少年碎碎念的男人脸色一沉,攥着少年肉棒的手紧了几分,把少年箍得吃痛惊呼。
“叔叔,轻点!好痛!要被你挤爆了!”
靳柏冷哼一声:“怎么会挤爆?老男人又没什么力气。”
寻夏心虚一瞬。得,吐槽的称呼被听见了,这是在发泄不满呢。
寻夏连忙用语言求饶:“不不不,叔叔你才不是老男人,你年轻着呢,男人三十四十都是一枝花!”
为了小叽叽的安全,忒没尊严了些。
靳柏本来也没真生气,就是吓唬他玩玩,听他这样说,有被愉悦到,故意坏心眼凑到寻夏的耳边,轻而缓地说道:“马上就让小夏试试老男人的威力。”
话音落,一道金属砸地的清脆声也跟着响起。
那是靳柏的皮带和地板砖碰撞出的声音,这意味着,靳柏脱掉了外裤。
寻夏的视线循着声音,下意识往下看,然后就看到了男人没了西装裤束缚的下身,黑色四角内裤的中间,是一个耸出尖尖的大帐篷,帐篷的顶端,隐约可见濡湿的痕迹。
好大。
寻夏视线被烫到,连忙慌乱转移。视线挪开后又不知道该看向何处,一会儿落到男人英俊的面庞上,一会儿落到男人箍着自己的胳膊上,偏偏每一处都是让他看了会面红耳赤的地方,寻夏最后干脆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
欲盖弥彰的小模样让靳柏失笑,差点就要出戏,赶忙趁着寻夏闭眼睛的空隙自我调节。
再开口,靳柏又是搂着继子为所欲为的讨厌继父。
靳柏收回手,转而用鼓胀下体刺戳着寻夏的腿心:“小夏,你告诉叔叔,你心里是把自己当成女人,所以才喜欢穿裙子的吗?还是你其实是双性,又有小逼又有小屌?”
寻夏一噎,心里腹议这是什么羞耻的鬼台词。
他哼唧着:“我是不是双性,你刚才没摸出来?”
靳柏声看着害羞的男孩儿笑笑,故意伸手往腿心处摸去:“没摸出来,我现在再摸摸。”
修长的指尖顺着少年的臀瓣往里钻去,顺着那条深邃的线条,来回厮磨,指尖勾蹭着凸起的会阴线。
“别摸了,好痒……”受不住的寻夏在靳柏的怀里小幅度扭动起来。
落在靳柏的眼里,他这样的力度与其说是在挣扎,还不如说是在调情撒娇,勾得靳柏身上的火烧得更旺了些。
“躲什么?摸又摸不出小逼。不如让叔叔帮你肏出一条缝来好不好?”
寻夏又想哭了。
他什么时候说过自己想有双性的小逼了!
“啊……”
男人释放出来的性器如同一条火热的大蛇,驮着他的囊袋往斜上方的肉里钻,照着他腿心一个劲顶和磨,恍惚间,他真差点以为自己的会阴那里裂出了一条湿哒哒的肉缝。
“夹紧些。”
腿心的冲撞还是不能让靳柏满意,他渴望着更热更紧更会吮吸的存在,强有力的手掌将寻夏颤颤巍巍的两条小细腿挪着往中间按。
寻夏腿心被迫并拢后,靳柏的肉棒和寻夏的腿心接触面积一下被增大了许多,从后面看,能看到严丝合缝的两条腿中间被一根大棒子肏出了一个肉洞,肉洞周围的嫩肉跟着棒子凿动的频率震颤晃动,大棒子的棒身覆满前列腺液,衬得棒子油光水滑。
靳柏挺着下身在寻夏腿心肆意进出,情欲腾起又落下,起起伏伏。好半晌的腿交,不仅没让他满足,反而让他更加贪心地想要插进寻夏真正的肉穴里。
在寻夏嗯嗯啊啊的哼唧呻吟中,靳柏的进攻对象早已悄悄发生改变,他微微屈膝,调整肉棒抽插的角度,保证肉棒插在腿心的每一次顶撞,最终顶到的点都是寻夏的花心。
靳柏的龟头像是长了眼睛,每一下都朝着那隐秘的小口撞去,寻夏再迟钝,也察觉出了不对劲,他缩着屁股想要往后躲,却被靳柏两手按住屁股瓣往前压,蓄势待发的龟头重击在穴口,用最原始的方式让层层叠叠的花瓣为他绽放出艳丽的红。
“唔……叔叔……你撞地方了……戳到我……我屁股了……”
寻夏其实想说的是菊花或者屁眼,但这两个词太过于直白,他说不出口。
靳柏没有回答他,也没有改变撞击的目标点,而是埋着脑袋亲吻着他,从脸颊唇瓣,到颈项胸脯,男人故意弄出的暧昧动静轻而易举就将寻夏好不容易重新聚焦的注意力吸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