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是桉喜出望外,“在哪?”
“我让阿临帮你收好了,待晚会结束他会拿给您的。”
周是桉的笑声似洪钟般响亮,在场的人都听出了他此时的心情大好。
晚会上也分三六九等的阶级,像路家,周家,宋家,江家这一阶级便是每个人都想攀上关系的。
还有一些阶级稍低,废了很大力气才能进来的,他们往往会携家女出席,毕竟聚集名流的晚会也不是每次都能进来的。
他们的心思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要是能在这攀上一个高枝嫁进去,那将会给自家带来不小的利益。
另外的一部分就是像借着某家少爷进来,寻找机会拓展关系,给自己谋利的人。
吧台边,聚集着四五个女人,她们眼睛四处张望寻找着猎物。
此时,打扮妖艳的女人指着某个方向问:“那是路家少爷吗?”
“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来这种晚会。”
“对,他是路家少爷。”
妖艳的女人看向说话的人,就是江越的女伴。
“你怎么确定?”
谭佳慧点了一杯果酒,答道:“因为我今天的男伴就是他的朋友,我自然不会认。”
“那就他了吧。”
“我劝你放弃吧,我听江家少爷说他可是油盐不进的主,没有什么女人他是放在眼里的,别白费力气了。”
妖艳女也听劝,当即就放弃了寻找下一个目标,毕竟时间有限当然得谋取利益最大化了。
路砚呆了半个小时,他的身边不断有人上来攀谈,他已经觉得到了忍耐极限。
他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淡声说道:“不好意思,失陪。”
路砚找了个清净些的地方坐着休息,刚清净不过五分钟,便又有人上前来叨扰。
“哟,路总,你怎么自己一个人坐在这呢?”
路砚此时的脸色不太好看,烦躁的看向来者:“别烦我,离我远点。”
袁龙洋晃动着手里的酒杯,里面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而转着圈,小人得志的模样:“路总这该不会是被我一连抢走两个项目,所以不想看见袁某吧。”
路砚嗤笑道:“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就你,还不值得我费心。”
袁龙洋正沉浸在抢走了路家项目的沾沾自喜里,以一副过来人的语气说:“路总,你也别这么大火气,你毕竟还年轻,还得多向老一辈学习啊。”
路砚只觉耳朵吵的慌,起身离开时还骂了句:“傻逼。”
袁龙洋听见脸都绿了,他咬紧后槽牙,手里的酒杯也被他死死攥紧,阴恻的盯着路砚的背影。
江越迎上去,眼睛往袁龙洋的方向撇了一眼:“你说了什么啊,那老头的脸这么难看。”
路砚:“我能说什么,他那是年纪大了便秘憋的吧。”
江越乐的笑弯了腰,“阿砚,你这嘴毒每日见长啊。”
路砚往他胸脯一拍说:“帮我跟周伯伯他们说声我先走了。”
江越知道他不喜欢这种场合,待了这么一个小时也要到他的极限了,就说:“行。”
路砚到家时,红姨告诉他说许知乐还没到家,他手腕抬起看了眼时间,十一点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