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的晚会在挚泰山间的一栋别墅里举办,世界各地名流都会前往参加。
外边的路上停满了各式的名车。
路砚从车上下来便有泊车员接过他手里的钥匙。
他往里走去,一眼就瞧见了在门口帮忙接待的周瀚临,他的脸色不冷不淡,直到他的身边缓缓走来一个曼妙的女人他的脸才有了变化。
路砚自语道:“真是个路晚乔脑啊。”
他款步上前,戏谑一笑:“周少爷难得一见做接待啊。”
路晚乔瞧了瞧他的身后,问道:“知乐怎么没一起来?”
路砚:“她今日有画画课,而且她也不习惯这种场合,没必要把她带来惹得不自在。”
路砚自己没发觉嘴里说的全是为许知乐着想的话。
路晚乔理解的绣眉一挑,一副“我懂得”的模样点点头。
路砚:“??毛病?”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周少爷,我没有迟到吧?”
江越携女伴由外走近,女伴在一旁笑着打了声招呼。
他的视线又落在身穿深蓝晚礼服的路晚乔身上,“晚乔姐,你今晚可真美啊。”
路晚乔身子往周瀚临的身上挨,纤细的手指点着自己的耳环,淡笑着故意问道:“我哪日不美?你说说,没说出一二三就别想走了。”
江越话口一转,夸人的话张口就来:“晚乔姐每日都美若天仙,只是今日格外的迷人,把瀚临这个冰冷脸都衬托的温和不少。”
路砚冷淡补充说:“难道不是因为有路晚乔在旁边所以才温和不少?”
江越一听忙说:“有理。”
周瀚临满眼都是路晚乔,对他们的调侃充耳不闻。
一旁的女伴听江越一直夸别的女人,轻拍了他的手臂,撒娇说:“你一直夸别人我都该吃醋了。”
江越手揽住女伴的腰肢靠近她的耳边,细语说:“你在我心中当然是最好看的,你还有特厉害的方面呢。”
“什么?”
江越充满暗示的用了点劲捏住她的腰往自己身上碰:“你说呢。”
女伴娇嗔的说了一句:“真讨厌。”
路砚他们可没那个闲情看他们调情,早就溜走了。
路砚端上一杯香槟,走向被拥簇着的周是桉的身边:“周伯伯,生日快乐,祝您福如东海。”
其他人见是路砚前来道贺,自然识相的先离开了。
周是桉是看着路砚长大的,自然是亲切的,他笑声中气十足,爽朗:“砚小子,不,比阿临那小子懂事,不用人操心。”
路砚:“他在他的领域里也是做的很不的,并没有什么需要操心的。”
当父母的哪有不为自己的子女感到骄傲的,尽管当初吵的不可开交,但终究还是自己的孩子。
周是桉双手往后一背,故作没法的模样,“我们老啦,你们小一辈的路还是得你们自己走,我们可阻止不了咯。”
路砚笑:“可别说笑了,周伯伯,我可听说你为了一幅山水画自己开直升飞机前往啊。”
周是桉笑用手指点了点路砚:“真是瞒不过你。”
又叹了口气说道:“不过还是晚了一步。”
路砚仰头喝了一口香槟,缓缓而出:“周伯伯,告诉你个好消息,我今日送给您的就是你想要的那副山水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