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
《儿时赴会趣记1984年的这个季节,我从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转学来到这里,得以结识可亲可爱的同学们,人与人的相识与缘分真的不是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的,从此我就与东北的同学失去了一切联系。
班主任老师说:下午放假让同学们赶会。
我听得癔儿八症稀里糊涂迷了八瞪不知所云,只是从同学的欢呼声中知道是下午不再上学了。
涛同学就来到我的座位上(大家都知道,是光同学的美丽可人的太太):下午咱一起赶会吧。
我:赶会?赶什么会?
她:刚才老师说的你没听到,下午放假让去玩哩。
听她细说我才明白。
我其实是一个特稳当特木讷没什么心眼儿的人,说白了就是笨人一个。那天不知哪根筋想到了多了个心眼儿,她到我家找我时我问她:你拿了几毛?
她说她爸给她三毛。
我说一会就对我妈说你拿了五毛,让她也给我五毛。完了我妈就真的信了给了五毛。这会想来我怎么不要一块呢。可能在小孩子的心理上,一块巨款了,家长不会给的,还是能套五毛就套五毛吧。
完了我俩在会上吃了好多玩了好多,回来路上还一人一根膨香酥。
这又到赴会季节,想到了这件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