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抹晨光划破漆黑的夜,地平线泛起了第一股白。
因为宿醉,又起的极早,纪念整个人都昏昏沉沉,几人踏上了回渝南的路。
乘着马车,纪念倍感不适。
渝卿叫停了马车,纪念下车透了口气。
脚伤还没完全好,纪璎挽着纪念一瘸一拐的走下马车。
“都说了不能乱走。”敛一注意到纪念,转头说道。
纪念眉头微皱,垂下眼眸:“马车里面不透气,总是头晕恶心。”
沧宿从马上一跃而下,一把将纪念横抱起来往回走去:“我带她骑马。”
“不要这样,这好歹是公主……”太子抬手想要制止
纪璎轻轻按住渝卿摇了摇头:“这样也好,能舒服些,很快就到了”
渝卿拉住纪璎的手便也作罢。
敛一目光冷竣,深黑的瞳紧盯着沧宿将纪念抱到马上,紧紧勒住马绳,眉头紧锁。
而沧宿发现了敛一的目光,不自觉的提高了音量,似乎是故意刺激敛一,
“几年没带你骑马抱这么紧。”
敛一别过目光,喉结轻轻滑动,一扯马绳快步走开。
而怀中的纪念羞红了脸,松开环抱着沧宿脖子的手,抓着他的衣袖。
抵达渝南时正是午宴时分,渝南王与王后听闻纪念也一同前来,早早地备好午膳等候着。
“见过渝南王,王后。”
“见过王父,母妃。”
纪念与太子一行人叩首行礼,起身片刻,纪念余光扫到沧宿竟仅仅行了个颔首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