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了舔唇,眼神期待。
男人敞開雙腿,大大咧咧地蹲下來,修剪著俐落髮型的腦袋主動埋在你的胯下,貪婪地汲取著你的氣息。
蹲下的姿勢免不了鼓起肌肉,赤裸的雙腿,顯現出戰鬥人員專屬的流暢曲線。
那樣蓬勃有力,不愧是你麾下武力值最高的np之一。
你欣賞完,視線就被散發著強烈存在感的另一個物件引走了。
男人昂揚的雞巴,興奮地垂在胯下,鈴口溢出的屌水垂落在地面,形成淫靡的銀絲。
被玩弄嘴巴就讓他興奮到這種程度麼?
...也許還有屁股裡夾著的「卵」的緣故?
你捏住他的下顎,這個姿勢會迫使人張開嘴巴,而孟懷宗不必如此,他就飢渴地伸出舌頭試圖舔你的性器。
多少有些「你多此一舉了」的微妙感觸。
“唔唔...!”
你的手似乎反而限制了他的發揮,男人發出不滿足的嗚咽聲,似是在向你抗議。
“「懷孕」後還這麼貪吃嗎。”
你輕哼一聲,伸手替他解開嘴籠。
孟懷宗迫不及待地將雞巴含進嘴裡,又舔又吸,滿足地哼哼。
男人的腮幫子凸顯出肉棒的輪廓,呼吸全打在你的胯部,手上揉按著卵袋,刺激精液的分泌,彷彿渴望受精的雌獸。
他的口水分泌的很多,來不及嚥下的口水從唇角溢出,下顎亮晶晶的,雞巴似乎也翹得更歡了。
你抓著他的髮根,挺胯將肉棒塞進他的喉嚨口。
狹窄的喉腔立刻被填滿。
孟懷宗放鬆喉嚨,竭力配合你。
他的雞巴不斷吐出先走汁,被當作喉嚨小穴插了十幾下後,就激動得要射精。
堵住他的嘴有一個好處,就是你不會聽到他的騷話。
深喉的時候,你感受到肉壁突然緊了一瞬,緊接著,他沒射精,身後卻滾出一枚圓潤的卵。
潮噴了...?
抽離肉棒,你下意識往他身後看了看。
孟懷宗垂著眼轉過身去,小麥色的脊背滾落汗珠,掰開挺翹的臀肉,拉成了「一」字豎縫的穴眼中,一顆卵半露出頭來。
沒多留神的後果,是他屁股裡含著的卵蛋,在嫩紅色的穴口蠢蠢欲動,渴望被產下。
說好要產卵給你看,孟懷宗發出性感低啞的呻吟,張開腿半跪在你身前。
“哈啊、夾不住了...呃嗯......”
蠕動的媚肉推擠著卵蛋,被一層透明的淫液裹住。
手指深深陷入肉裡,孟懷宗低吟一聲,伴隨著“啵”的聲音,雞蛋大小的卵蛋從穴口掉下。
長長的銀絲從穴口牽到地面上滾動的卵蛋上,泡足了淫液,似乎讓這顆卵蛋膨脹了些。
你凝視著那顆黏著淫水的卵蛋,眼角餘光捕捉到腸道裡,包裹在深紅色的嫩肉中,等待著被產出的第三顆卵。
騷死了。
你彎腰掐住他的奶尖,將他推倒在地上,昂揚的性器抵在肉洞,磨了下濕淋淋的穴口。
一雙健碩的大長腿壓到孟懷宗自己肩膀上,蜷起腰腹幾乎被對折,唯有屁股懸空,高高聳起。
他貼著腹肌的肉棒直流口水,淫水淌了一地,在被擠壓的腹肌聚積成小水窪。
這個姿勢能讓孟懷宗清楚看到自己張開的穴眼,嫩紅的穴口急迫地翕動著,卻始終沒能闔上。
“...合不攏了......”
孟懷宗難得露出弱勢的神態,“因為剛剛的卵太大了...?”
大肉棒直直地插進鬆鬆垮垮的甬道,把不安分地圓卵重新頂回腸道深處。
腸壁無力地收縮著,被大雞巴輕易夯進最深處,唯有到結腸口你才感受到一如既往的緊緻。
“變得鬆鬆垮垮了啊。”
你的感嘆似乎激起了孟懷宗的好勝心,他逞強地絞緊了腸道,嫩肉討好地裹住肉棒吸吮,腹部上甚至能看見被巨物頂起的弧度。
“這樣、呢?”他抬眉,喘息著問。
自己可以吐槽自己太鬆,卻不讓玩家說是吧?
你不知道他是怕被你嫌棄,還覺得他太雙標了,按住他的雙腿,再度將卵撞入濕軟的穴芯,成功聽到男人洩出的驚喘。
柔韌的肌肉捏起來手感頗好,你的手上下游移,下身埋進男穴,每次都撞得特別深,彷彿連同腸道中的卵蛋一起操孟懷宗。
“哈啊、教祖大人...呃嗯...主人...哈.......”
孟懷宗渾身繃緊了肌肉。感知到你撤下了技能,在陰暗的小巷中,隨時有可能被人闖入活春宮現場——
“惡趣味......”
他咕噥著,身體卻不可避免地興奮起來,小穴緊縮,變得越發敏感。
此刻,如同立場掉轉,孟懷宗按著你的腰肢,問你如果被發現了怎麼辦?
你偏了偏頭,嘴唇貼上他的腿心,笑得惡劣,“難道這不是你該解決的嗎?”
挨肏中還要繃緊了神經,時刻警覺。
“嗯唔——”
性器再度長驅直入,孟懷宗一僵,雞巴抖動了下,射出大股大股濃精,雙腿微微發顫,屁股絞得越發緊緻。
濃白的精液灑落在上半身,顯得格外淫蕩,孟懷宗失神地張開嘴巴,吐出熱氣。
雄性小穴宛若失禁一樣高潮,噴湧出的淫水將卵蛋往外沖,又被硬挺的性器頂回穴裡,經歷這一遭,穴芯泛起痙攣,男人也像是承受不住般,健壯的身體微微發顫。
“好沒用啊,孟懷宗。”
你操著你的狗,為他的這一面感到更加興奮,墨色的髮絲隨著劇烈起來的動作飛舞。
男人的性器剛脫離不應期就被你肏得勃起,一晃一晃地亂顫,殘餘的精液混著屌水吐出。
含不住的淫液沿著會陰流下,與他腹肌上的精水混在一塊,流的到處都是。
孟懷宗回神後,向你張開雙臂,胸前的金屬吊牌貼在胸肌上,被汗水打濕。
“唔...換個姿勢吧?教祖大人......”
“不舒服嗎?”
你把玩著他胸前的金屬吊牌,下身淺淺地操弄,大發慈悲地讓他喘個氣。
指腹沿著凹凸不平的表面摩挲,滑膩地金屬被染上屬於兩人的體溫。
“舒服,太舒服了。”
孟懷宗的視線盯著你的指尖,喉結動了下,討饒道,“但就是太舒服了......”
你展顏一笑,“不行。”
“自己做的孽,自己負起責任來。”
“好好含著你的崽子潮吹吧,小·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