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太久沒使用而變得緊緻的穴眼被掰開,露出一道縫隙。
透明的淫液從縫隙中湧流,緩緩往下淌。
你彷彿還能看到一點紅肉,那是足夠隱秘的部位,如今卻如同被剖開的蚌肉,濕答答地吐著淫水。
“行吧,發情的小母狗。”你拍了拍他的腦袋,讓他別在門口發情——這才只是餐前小菜罷了,正餐遠在後頭呢。
“跟我出門,我帶你去散步。”
孟懷宗這才不甘地收回手。
他也不去管大腿間濕答答的淫液,“你叫我「小母狗」了。”
俊朗的眉眼帶著一絲愉悅,男人深邃的黑眸亮起來,“這是不是說明你覺得我有替你生孩子的資格?”
?
怎麼回事,為什麼所有np都想要為你生孩子啊!
你的目光飄移一瞬。有種強烈的衝動,想要打開系統面板看一看自己有沒有在什麼時候多出一個奇奇怪怪的特性。
見你沒有反應,像條訓練有素的大狼犬似的蹲坐在地面上的孟懷宗,不甘地扯了扯你的衣襬。
你回過神來,瞥了他的下腹一眼,敷衍地道:“你加油。”
累了,開擺。
玩家已經不打算糾正這位np的認知了。
多年的拔河讓你精疲力竭,甚至習慣了他發騷。
多麼可怕啊。
幸好孟懷宗也只是喜歡說些騷話,不然以他的能力還真有可能搞來一些稀奇古怪的道具(封印物)。
心中話音剛落,你的視線凝固在孟懷宗手裡的「雞蛋」上。
說是雞蛋,但其實那比雞蛋更小一些,半透明的模樣更是完全與雞蛋區隔開。
像是情趣玩具,或者蟲卵。
後者玩家是拒絕的,你討厭蟲子。
也許是聽出了你話語中的敷衍,孟懷宗極力證明自己,“要不要試試看?”
“哈啊...讓小母狗在外面排卵給你看怎麼樣?”
他的用語頗為刻意,擺明了一言一詞都在勾引你。
你不置可否地垂眸,男人伸展開雙腿,換了個姿勢,方便你好好看清。
孟懷宗把那顆卵蛋放在自己的穴口,看樣子是準備親自塞進去給你看看。
奈何他雖然流了很多水,對狹小的穴口而言還是有點太大了。
你以看笑話的心態看著他努力了半天仍舊塞不進去,徒勞地張開穴口,吮吸著那顆半透明的卵蛋。
“怎會如此......”孟懷宗的男性(?)尊嚴備受打擊,露出灰敗的神色,搖搖欲墜,“一顆都吃不進去...?”
這不是廢話嗎。
平時吃得進雞巴,也有你出的一份力氣,那種軟乎乎的球狀體能夠進的去?
你向來覺得這個遊戲的np的智能很好,現在卻有些懷疑了。
孟懷宗咬了咬牙,從空間裝備中翻出一瓶潤滑液,“我本來還以為一輩子都不會用上的。”
你眼尖,看到了製造日期。
這都是多久以前的存貨了?
畢竟是黃油...np的設定都很騷,會自主分泌潤滑的愛液,所以照理來說,孟懷宗的確是一輩子都用不上來著......
在你神遊天外的時候,孟懷宗已經把白色的潤滑液擠到了卵上。
這一次他總算勉強吞吃進去了。
那口豎縫小穴被他用手指撐開,你甚至能夠看到深紅色的穴壁。
男人強硬地把濕滑的卵蛋塞進去,緊接著就是第二顆、第三顆......
直到腹肌鼓起,明明是男性卻像是顯懷的孕婦,孟懷宗才鬆開手。
括約肌夾緊了晃動的卵蛋,在腸道中擠壓摩擦間似乎爽到了,孟懷宗呻吟一聲,沒鬆開絞緊的穴肉,半透明的潤滑液牽絲黏在穴口,縫隙中,透明的卵蛋隱約露出一點痕跡。
“呼......”男人悠悠地吐出一口氣,抬起眉眼時仍舊那麼自信,臉卻還是很紅。
“好了,我們出去散步吧?教祖大人。”
自己給自己拔高難度,不愧是你,孟懷宗。
......
手裡攥著狗繩,你就這麼把人給牽出門。
今時不同往日。
對於數度昇華的超常者而言,就算是赤身裸體走在街道上,也僅僅是一次刺激的羞恥pay。
所以你才會願意陪他這樣玩。
周遭湧動的瑪納包裹住你們,孟懷宗沒有問你這項技能的效果,只是不斷催促著你向前走。
他沒有說話,時不時扭頭看向你,灼熱的眼神昭示著他的心思。
這讓你想起被撒歡的哈士奇拉著走的可憐飼主們。
幸好,牽引繩另一頭,是一隻被削弱機動力的大狗。
孟懷宗赤裸著身子,跪爬在你的身側。
男人頸間掛著鏈子,上頭的銀質吊牌,每走動一步都會跟著晃悠一下,折射的反光相當晃眼。
「主人?小孟」嗎......
結合了如今的場景。
你避開視線,不想去看那個槽心的吊牌。
腸道中的卵蛋讓男人每次邁開步子都是一種煎熬,被刺激得哆嗦,還要努力夾緊小穴。
微張的嘴巴發出低啞的呻吟,隱忍的時候,總感覺比平時更色情了。
你倒是挺好奇,孟懷宗潮吹的時候,塞進去的卵會不會被噴湧的淫水給推出來?
你陷入沉思,步伐不由慢了下來,視線駐足在某人身後。
你的目光讓他更激動了。前任僱傭兵雄偉的雞巴挺在腹肌上,汁水淋漓地滴著屌水,留下一路的水痕。
為了方便行動,加上個人的習慣,孟懷宗總是穿著一雙戰術靴。
靴底沾滿了泥濘,曾踏足過無人的荒野、失落的遺跡、濕熱的雨林....還有密歇爾之城的街道。
來時是用走的,出了這扇門卻是用爬的。
小麥色的背部線條流暢而健壯,跪伏在地上時形成令人血脈噴張的曲線,上頭的傷疤令你難以移開目光。
‘感覺被開發出新xp了’
傷疤配戰士,簡直絕配。
汗水順著鼓脹的肌肉淌下,滑下腹肌,或者從翹起的乳尖滴下,渲染開一種野性的魅力。讓剛從思緒中抽離的你生出「這時候上前咬一口好像也挺不錯的樣子」的想法。
恰好走到一處隱秘的小巷,他很自然地湊了上來,“可以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