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細小的通風口用以供給他生存的氧氣。
......
你的眼神在孟懷宗身上掃了一遍,彈出的系統面板讓你鬆了口氣,很好,看來這樣還不足以被判定為「肺癌bff」。
現實中當然不可能因為這樣就患上肺癌,但是這是在遊戲中,判定的標準自然與現實不同。
玩家在伸出試探的jiji的同時也怕自己真的把孟懷宗給搞壞了。
這可是資本主義玩家無法接受的損失!
你的眼神長久地停留在他的身上,孟懷宗似乎誤解成其它意思,不自在地動了動,“不是嫌棄我身上的煙味嗎?讓我先去洗個澡吧......”
為了見你,前任僱傭兵特意換了一身新夾克,現在卻又被重新染上了濃重的煙味。
但是即便如此,你不放人,他就乖乖的待在原地...錯覺嗎?你感覺他好像因為沒有得到主人的命令,就算鼻尖上頂著肉乾也不敢亂動的狗勾。
“沒關係哦,反正有防毒面具。”你屈指敲了敲臉上厚重的防毒面具,聲音毫無阻礙地響起。
這副防毒面具也用上了從星門得到的技術。
正因如此,孟懷宗才無法從聲音中發現你竟然戴上了防毒面具。
孟懷宗還是不太樂意,“可是這樣我就沒辦法吻你了......”
你的手指點了下他的嘴唇,示意他張開嘴巴,接著便順理成章地變成他蹲在你的面前,不辭辛苦地仰著頭讓你玩弄他的嘴巴。
摩挲了下犬齒,手指再慢悠悠地掃過牙床,探入深處,輕移的動作撩人極了,彷彿牙齒也要變成承歡的器官...至少你看到孟懷宗硬了。
他的器物份量不輕,鼓鼓囊囊的模樣讓你裝作沒看到都是睜眼說瞎話,所以你選擇了平A:
“孟懷宗,你怎麼這樣就硬了?”
“是在外頭忍得太辛苦了嗎,嗯?”
他的眼神直勾勾地注視著你,黑色的虹膜很深沉,看久了彷彿要被吸進去,不過要你來說,你認為這更像是貪吃的狗子想要飼主的大肉棒。
說不了話讓他有點鬱悶,你的手指動了下,夾住濕滑的舌頭,略微粗糙的舌苔被唾液包裹,不再那麼硌人。
你笑瞇瞇地撩撥著他的感官,在柔軟的口腔中肆意翻攪,“也對,你這麼貪吃,在外頭一定很辛苦吧。”
“就是這樣,煙癮才加重的?”
不需要他的回答,你自己已經達成了邏輯自恰,認為推斷出了理由。
指尖觸碰上濕軟的腔壁,圓潤的指甲輕輕刮撓了幾下,他便忍不住咽口水,眼神緊緊地盯著你的腕骨。
男人的喉結不斷滾動,吞下分泌的口水,舌頭不敢亂動卻細微的顫栗著。
你的手指好奇地摸向喉嚨口,反射性的幹嘔被他強行按下,乖巧順從到了惹人憐愛的地步。
尤其是他還是那樣桀驁不馴的一個人。
你放在嗓子眼的手指感受到一縮一縮的吸附感,調笑這就像是他的第二個穴眼,都一樣,又濕又熱。
他用乞憐的眼神注視著你。火熱的目光彷彿在說「你覺得是,就可以是」。
你的手指剛抽出來,就聽到孟懷宗沙啞的嗓音脫口而出:
“教祖大人,疼疼我。”
2.
玩家是打算訓犬,又不是打算獎勵他!
你手腕一翻,“喀啦”一聲金屬的輕響出現,孟懷宗臉上頓時出現一個他有些眼熟的嘴籠。
暗色的嘴籠通體是以金屬打造而成,唯有腦後的繫帶是皮質的,方才的輕響正是金屬扣環發出的聲音。
“你竟然讓我用那個小子用過的東西!”他不可思議地望著你,滿眼都是難過,彷彿透著一行字:你好過分。
“明明那麼有錢,你重新再買一個不行嗎?”他絮絮叨叨地抱怨,嘴角還淌著水痕,看得出來他排斥的是荊軻那個便宜兒子,並非被你「屈辱地」戴上嘴籠。
“這是買一送一的贈品。”
你截斷他的抱怨。
這其實是同一家店進的貨好嗎,荊軻那副也和這副款式不太一樣,只是長的有點相似罷了。
他一下子安靜下來,像個狗子似的撲向你,腦袋抱著你的雙腿討好地蹭了蹭,“我就知道我的主人不會那麼殘忍。”
你“呵”了一聲,扯了扯裙襬,沒扯動,乾脆彎下腰替他戴上了項圈。
“這下準備齊全了。”
他不明所以的抬頭,問你要幹什麼?
“淦你。”
你摸了摸他的下巴,簡單回覆,然後在他期待的眼神中拾起牽引繩。
高大的他依著項圈,伸著脖子佝僂著身形大步跟著你,你回首笑道:
“對了,要像真正的狗狗一樣走路哦。”
“?!”
玩這麼刺激嗎!
因為戴著防毒面具,他只能看到你在防護鏡後彎起的漂亮眉眼。
但就像是在狂熱粉眼裡糊成一片的像素照都能拿來舔屏,孟懷宗被天降的驚喜砸暈了,暈暈呼呼地四肢伏地跪下來,乖乖跟著你「走」。
走到大門口的時候,孟懷宗身上的汗珠辛苦地從額際滴落下來。
身為強大的超常者,他當然不會因為這點距離就累到,即便你的聖所佔地面積真的很大。
他主要是憋的。
鼓脹的雞巴被褲子束縛,明明這麼興奮卻無法紓解出來,作為男人簡直是酷刑,是折磨。
“說好的要操我呢?”孟懷宗一臉懷疑人生地問。
“啊。”你恍然,“你想要在這裡做嗎?我還以為你會更喜歡在大街上呢。”
孟懷宗顫巍巍地抬手按了下鼻尖,好像在確認有沒有流下鼻血。
“沒想到教祖大人還記得我當初的話啊。”
當年訓斥他不知羞恥的教祖大人也成為了願意陪他玩野外羞恥pay的「成熟大人」了嗎?
——「成熟大人」的別稱,換個詞就是「下流無恥的糟糕大人」。
“當然了。”你昂首,怎麼可能忘記啊,你還是第一次聽到別人提出這種要求。
“不是都說訓狗就要「打一巴掌給顆甜棗」嗎?”
“喂喂,在我(狗)的面前這樣說出來真的好嗎?”孟懷宗無奈地道。
“沒關係吧。”你蹲下身子,看著像狗一樣的男人,“好了,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把衣服脫下來,或者——”
你的話還沒說完,男人就痛快解開了衣衫,皮夾克、黑襯衫、身上的槍套,全部都被甩到一旁。
“我選一。”
他舔著你的指尖,濕熱的舌頭討好地在指縫間滑動,“您想要怎麼對我都可以。”
“哪怕是讓我像隻母狗一樣在路邊挨操。”
“都可以。”
你一噎,發自內心的感慨:“我還是懷念你桀驁不馴的樣子。”
“說什麼呢?讓我變成這副樣子的不正是您嗎?教祖大人。”
因為聞到你的氣息就興奮得戰慄,孟懷宗單手解開褲腰帶,挺起了腰桿,雞巴也向上挺了挺。
長褲滑落到膝彎,他往下探下手指,一隻手掰開結實的臀肉,另一隻手撐開臀縫間濕潤的穴口,“你瞧,都把我變成像是小母狗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