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的聲音兩三道,祂媽媽就光溜溜地躺在陰涼處了。
現在的祂們可沒心情欣賞媽媽的身體,就算伸手去揉媽媽的乳房,也是為了給媽媽降溫。
覺得哪裡高溫,就往哪裡潑水。
水潑多了怕媽著涼,就往那裡摸、那裏搓,搓得發紅才罷休。
如果不是這些女人都是術者,生了這麼多的鬼胎,要不然這身體也經不起這層挨。
樹蔭有風,但不是每每都有。
所以祂們有了想法。
用手搧風。
祂們的手很大,搧起來的風也強。
用嘴吹氣。
祂們的肺活量驚人,其實不用呼吸也能活,但就是有那種器官可以作用。
一吸一吐,朝著媽媽發燙的地方吹去,尤其是悶熱的小穴、一口灌氣下去,本來頭暈腦脹的媽媽,這下都爽醒了。
「嗯嗯!我是怎麼了?暈倒了嗎?」
媽媽醒來,孩子們也都放心了。
祂們用吻來表示喜悅,種在了媽媽的身上,種得她滿地開花。
尤其是雙乳山峰跟峽谷密穴最為熱烈。
孩子又親又吻又吸的熱情,讓祂媽媽的下體都開花了。
田裡作物還沒熟,身上的花兒早就熟了又熟。
任憑孩子隨意地摘、她的蜜水也是隨意的流。
她的兩條大腿白皙,掛在了孩子身上。
似乎不想再下來了。
下午的田,就讓孩子去照料吧!
她要在陰涼處休息。
像塊地一樣地讓孩子來耕。
耕累了就睡吧!
媽媽的懷裡永遠都是為了祂們。
渴了的話也有水喝!
山頂處的白露甘泉永遠不會枯竭。
那要是媽媽餓了?
孩子們的孝心不會變軟,一節節地鬼根會像鋤頭那樣,往著小嘴送去。
努力地耕耘,留下豐收的成果,盡在媽媽的嘴裡。
要是媽媽嘴饞了?
喚來幾個孩子,嚼嚼祂們的舌根。
孩子不會吝嗇,任何一個孩子都是。
祂們的大方會滿足媽媽的一切。
太陽開始下山了。
沒走幾步路,天就開始涼了。
還沒要回家的媽媽讓孩子擔心。
擔心她不穿衣服會著涼。
所以孩子們又像個木柴,一節節地鬼根往窯子裡塞。
注入了燈油,還加緊地抽,讓媽媽的呻吟不會像那個天空,沒了太陽就變涼。
晚上了,就回家。
關起門來,繼續操。
鄉村的風景都是如此,一如鬼王還不是鬼王的時候。
那時的祂,可沒關門的機會,只是行走街上時、聽著夜中春宵害臊,跑回家找哥哥告狀。
說人不檢點、說人沒禮貌,誰知有今天。
『極樂道』的大主宰,讓這夜中春宵永不眠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