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下來的男孩,都將送到『全男殿』去。
這種事情,不會有任何一個媽媽反對。
但在最初,還是有人會有意見,但那些意見、都漸漸地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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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最熱的時候,莫過於太陽懶得下來的時候了。
也許爬升的時候太累了,它總是會在那個高處休息。
它完全不管地上的生靈有多麼痛苦與哀號,現在的它只想休息。
裸露的地表變得鬆軟,那是人們在地上留下的傷痕。
不是因為鬥爭的關係,而是為了延續,對生命的期許。
雖然使用法術,可以一下子就完成。
但『極樂道』上的女人,向來都喜歡自己動手的感覺。
那種體驗是好的,是她們自願的結果。
讓汗水沾濕衣物,讓衣物黏上肌膚,讓勞累充實心靈,這會醞釀出獨有的氣味,是她們特別的香氣,那會讓她們的孩子興奮。
媽媽的味道很好,比田裡的作物還香。
說是美味也不為過。
這裡坐落的每一畝田地,你都能在上頭看到母子相依的畫面。
那個畫面非常溫馨,但往往是一開始。
她們會越來越親密,彼此靠得愈來愈近,最後你會無法判斷、那到底是一個人還是一個獸,甚至是一個怪物。
每戶人家的媽媽都生太多了。
搞得田裡的作物,總會不小心被自己的孩子踩爛。
為了不讓作物出事,媽媽總是會耳提面命的要孩子不准亂動。
「乖!黃鬼,不要亂動哦!媽媽蹲下來幫祢吹吹,祢就會舒服了。」
五行鬼通常衣不蔽體。
所以這位媽媽只是小心翼翼地蹲下來,避開了兩側的幼苗,蹲在了水稻上,就在幫自己的孩子吹簫。
扶著孩子粗壯的大腿,擺動著自己的腦袋,媽媽的嘴巴套在了孩子的鬼根上頭。
那粗壯的鬼根要一口含住並不容易。
但這位媽媽吸慣了。
就跟『極樂道』上的任何一個媽媽一樣。
──沒有含不到底的鬼根,只有不是妳孩子的鬼根。
她用著輕快的節奏吹,但小嘴都吸得變形拉長。
這下流癡女的模樣,看得孩子都樂了。
她孩子把手搭在她的頭上,隔著草帽很難感覺得出來,但是她孩子只是待著,沒打算改變媽媽的速度。
似乎只是想說,媽媽做得很棒!我很舒服之類的?
這些想法都只是猜測。
但光是猜測,就夠讓當媽媽的笑了。
就算嘴裡含著屌笑不出來,但她賣力地模樣,就代表她有多開心。
太陽還大著,雖然戴著草帽,但額頭上的汗水那是越來越多。
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是濕的。
也許是脫水了?
也許是熱暈了?
一察覺到媽媽的嘴巴有些遲緩,這隻黃鬼急忙叫停。
五行鬼是笨了點,不會說話。
但不代表祂們是呆子。
祂把媽媽抱起來,送到了一旁的陰涼處休息。
叫來了手足,要來了水。
用涼水給媽媽降溫,又把媽媽身上的衣服給脫了下來。
脫衣服不是粗活,自然祂們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