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得游咎声音又渐回绵长,明知道他听不到,现下还是忍不住附耳嘀咕:“师父,打个商量,下次别这么勾引我了,行不行?”
说着又去拿指尖摸挲他口唇、眼眉,凛苍又抻头过去亲了口,声色低哑:“还怕你体力精力跟不上,却偏偏几下就把我撩拨起了……嗳……”
“游咎,你这个小诱人精!”他越絮叨声儿越低,口气却恶劣,“就该把你肏成个鸡巴套子,给你一直贯我这鸡巴上下不来,你才就老实了!”
说着手又绕回被里,去弹他此刻软绵回来的奶尖,一摸都摸不到,跟没有似的,溜滑溜滑的胸前平坦,便又笑着去啮他耳垂,声色都似撒娇,极腻歪,“师父……师父我好喜欢你。”
“游咎,我喜欢死你了!啵啵啵!”
“游咎……师父……”
他跟个苍蝇似的在这儿喋喋不休,小小声一个劲冲他耳朵眼灌着动静和亲吞,直把游咎念咕的好似轻微“嗯”了一声,这才又肯消停。
凛苍其实也不知自己今天怎么了,或许是时隔多年又听到师父表白,师父那同样有着回应的“我喜欢你”,令他心下一直砰砰乱响着,就跟揣了个小兔子一样。
起先还在激烈运动着便没觉出来,此刻彻底是闹也不闹了,本想安分同他躺着,躺了会儿才听自己这心跳弹突是愈发响亮,且到了最后真似鼓涨的他人虽搁他身后,却带动着床铺都好似略有弹震。
能看到师父的头发丝都跟着有了起伏。
这下便彻底睡不着了,他怕吵醒游咎,撑身起来了些,单手从他奶子上也舍得放回自己胸腔前,摁听着,希望能把自己这心跳摁止下去。
结果越摁、震的越响,似乎要在腔子里彻底爆破出来。
有一些、类似于之前养伤时的难熬阵痛——
地底岩浆般的热意在体内霎时肆意翻涌,凛苍法确定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脸上的业火烧灼伤口有被疗愈部分,就一并勾起了旧疾?这种极为熟悉的、似要浑身都被卷带进火海的窒息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