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孕期的最后,冉温瑜的身子已经彻底被操成了熟烂的模样,那对巨乳和肥臀只怕生了孩子都变不回最初清冷的形状了
名动京城的白衣公子如今全然沦为敏感淫乱的有孕骚畜,让他像从前一般抚琴,只怕他那对大奶都会争先恐后地从衣物里挤出来,奶头坠在琴弦上,拨弄出几声曲不成调的音符来
调教所的嬷嬷们整日里当着冉温瑜的面训斥他身子淫贱下流丢了皇上的脸面愧为皇后,让冉温瑜每每自责又羞愧,求着蒋承朗罚他
于是那本就肥硕的肉屁股日日都被抽得又红又肿,淫靡的逼唇也湿漉漉地鼓胀着,走两步便摩擦在一起,爽得冉温瑜绞着腿淫喘,一对吊钟大奶不停乱晃,奶水骚得连乳夹都堵不住了,淅淅沥沥地从奶孔中漏出来,把胸脯上的衣服都沾染得满是奶腥味
而为了有助生产,冉温瑜穴里必须夹着扩张产道的假阳具时常在屋里行走,最后的结果都是翻着白眼瘫坐在自己喷出的骚水里抽搐,哭着求蒋承朗准他排尿
冉温瑜怕极了自己这副淫贱的丑态惹得蒋承朗嫌恶,总是小心翼翼地,却不知道蒋承朗对他糜烂的身体爱不释手,只不过偏要折磨他不让他心里好受罢了
就在日复一日的淫刑折磨下,冉温瑜的胎终于发动了,彼时蒋承朗还在上朝,冉温瑜正捧着肚子艰难行走,突然下腹传来一阵尖锐的剧痛,让他顿时白了脸
“呃啊啊啊……好痛……这次为何……这么痛啊啊啊啊……”
这一次的痛感与之前腹中双胎打闹一般的痛楚完全不同,就像是整合腹部都要从内部被残忍的撕裂开,冉温瑜几乎就要站不住了,被惊慌失措的侍人连忙扶住
“痛呀啊啊啊……要站不住了呜啊啊……快……快扶我躺下呃啊啊啊……”
冉温瑜凄惨地哀叫,额角的冷汗直流,好不容易艰难地挪到了床榻上,又是一阵激烈的痛苦传来,让他顿时什么礼仪形象都顾不得了,抱着肚子蜷起双腿左右翻滚起来
殿外的侍人们简直乱成了一团,有去请皇上的,有去请太医的,冉温瑜痛得迷迷糊糊间甚至分不清他们在做什么,只本能地伸手抓住被褥,高挺着肚子惨叫
“受不住了呀啊啊啊啊……母父要痛死了……好孩子……饶了母父吧呜啊啊啊啊……瑜儿好痛……要死掉了……郎哥……呜……”
冉温瑜哭叫着眼前阵阵发黑,虽然他知道自古没有乾君愿意看着坤君生产,但还是本能地喊着夫君的名字
蒋承朗一得了消息,甩下朝臣们就往后宫赶,他可不是因为心疼妻子生产而焦急,而是等不及看美人受苦哀嚎的样子,但落在月份也不小了还束腹上朝的顾鸣眼里就是另一番滋味了,丞相大人一口银牙险些咬碎,难过地眼眶都红了
蒋承朗自踏进冉温瑜的寝宫,就被侍人们拦了一路,都说皇上怎可亲临产房,蒋承朗却是一副痴情的焦急模样,挥开众人就进了内殿,把冷汗津津的冉温瑜搂进了怀里,去吻他那惨白的小脸
“乖瑜儿,朕在呢”
冉温瑜虽然一声一声喊着夫君,但蒋承朗真的出现时他整个人都呆住了,欣喜若狂的同时又自惭形秽,回过神来后本能的捂住脸颊,鸵鸟一般地不肯抬头
“呜……夫君别看瑜儿……生孩子不好看呜啊啊……求您……您在这里不合规矩啊啊啊痛死了呀啊啊啊……”
可怜的产夫连完整的话都没能说完,就被突如其来的阵痛折磨地崩溃惨叫,力地瘫软在夫君怀里痉挛哀哭
“皇后还有多久生产?”
蒋承朗摆出一副因为心疼冉温瑜而散发寒气的冷脸,严厉地询问着太医,太医战战兢兢地跪下道
“回皇上,皇后娘娘是头胎,本就艰难,若是快得话,大约半日便可生产了”
一听还要这么痛上半日,冉温瑜恨不得直接晕过去,太医又连忙道:“如今皇上在此,您可多多怜惜皇后娘娘,以此缓解痛感,只是在胎儿入盆前便要停下了,不然娘娘会没有力气生产”
太医说得隐晦,而蒋承朗等得就是这句话,他挥挥手让屋里的人退下去,紧接着伸手去解冉温瑜的衣袍,安抚他道
“瑜儿可听见太医说的了?朕陪着你,乖,把奶子和小逼都挺出来,朕给你揉揉”
冉温瑜幸福又感动得几欲晕厥,赤身裸体着主动挺起奶子,握着蒋承朗的手往自己的肥乳上放,哪怕腰肢还因为疼痛不停地痉挛颤抖,口中的呻吟就已经变了调子,又淫又痴
“呜嗯……朗哥……把乳夹取掉好不好……让奶水流出来……瑜儿拿沾着奶水的大奶子给夫君裹鸡巴……伺候着夫君……瑜儿就不疼了……”
哪怕是心冷漠如蒋承朗,看着阵痛难忍却还想着侍奉自己的妻子,也不由得心软了两分,可惜他的心软只体现在摸了摸冉温瑜已经湿汗淋漓的发丝,接着便依言取掉了乳夹
然而剧烈的痛感让冉温瑜的乳孔紧紧闭合,原本惯于漏奶的乳孔此时一滴都流不出来,冉温瑜大口地喘着气,艰难地撑着身子跪起来,把一对肥奶捧到蒋承朗面前,期期艾艾地哭道
“朗哥……骚奶子流不出奶了……求您掐一掐奶头吧……掐烂了就能出奶了……”
冉温瑜的全身都在不受控制的轻颤,大白奶子泛着诱人的薄粉色,上面满是细密的汗珠,熟红色的奶尖早就肿大成了樱桃的大小,俏生生地挺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