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在冉温瑜的主动要求下,蒋承朗给他脆弱娇嫩的前穴尿孔塞上了尿道棒,每日里只有一次得了蒋承朗首肯排泄的机会
这下冉温瑜倒是不会再时不时漏尿了,但更悲哀的是他彻底丧失了自主排泄的能力,若是没有蒋承朗一边抽打他的废物尿孔一边命令他排泄,就是把尿道棒抽出来,给他喝下利尿的药物,冉温瑜也排不出一滴来
随着月份越来越大,产期已经临近了,蒋承朗又起了恶劣的心思,他故意在御书房待到很晚,说是操劳国事,不过是寻了个有趣的话本子看,离冉温瑜该排泄的时间已经过去一个时辰了,可蒋承朗半点没有前去的意思
在宫里的冉温瑜憋胀到嘴唇泛白,额角满是细密的冷汗,坐在软塌上低喘着死死绞着双腿,拼命揉按着难受至极的小腹,一旁的侍人心疼他,想去请皇上来,却被冉温瑜赶忙拦下
“别…别去…不要扰了皇上…呜…我还能再、再忍一会儿…”
冉温瑜倒是还能忍,肚子里的孩子却又在这时捣起了乱,双生子已经长成,整日里在母父的孕肚中翻江倒海,折腾得冉温瑜苦不堪言
那硕大的巨腹坠得他腰酸腿软,食不下咽,乳汁日日胀满,被吸乳器情地吸出储存,他看着自己夸张肉感的身体,时常悲哀地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仅供繁衍的牲畜
而身体的不适又让冉温瑜的脸颊日渐消瘦,更添了几分病美人柔若骨的韵味,结合上那一身丰腴滑嫩的奶子肥臀,整个人充满矛盾和反差,又分外迷人
可惜冉温瑜意识不到自己的风采,顾鸣成日里在他面前说些“您有什么好担忧的呢,谁人不知皇上爱重您,您变成什么样子皇上都会来陪您,等再过几个月我也和您如今的身子相似了,只怕见皇上一面都难了”之类明褒暗贬的话,引得冉温瑜更为自卑
他哭着向蒋承朗说自己现在姿容浅陋的时候蒋承朗并不反驳,只是抚摸着他的大肚子说论如何都爱他,让冉温瑜越发难过,觉得自己配不上蒋承朗,所以他越发乖顺听话,就算已经被尿涨到双腿直抖想要翻白眼,也根本不敢去打扰蒋承朗
还是侍人实在怕他忍到身体出了事,强行带人把他架到轿子上,一路飞奔着把人送来了御书房,蒋承朗听到动静,装了一副焦急懊悔的脸色出来掀轿帘,轿子里的冉温瑜痛苦地捧着腹底蜷缩,眉头紧皱,死死咬着下唇呜咽呻吟,玉白的脸色满是因为剧痛憋出的潮红
他的眸色都有些涣散了,奶肉在挣扎间都露了一半出来,一副已经被折磨到崩溃的凄惨模样,蒋承朗顿时就起了反应,他一把将冉温瑜抱进屋,拽下妻子身上似有若的衣袍,让冉温瑜坐在批奏折时的龙椅上,把他的腿摆成了一个羞耻M字,接着一把抽出了那根尿道棒,去揉冉温瑜已经红肿破皮的可怜尿口
“乖瑜儿,快尿吧”
蒋承朗柔声哄着,可冉温瑜已经憋了太久,如何努力也尿不出来了,令人发疯的堵塞感几乎抽干了冉温瑜身体中的所有氧气,他全身不断痉挛,如同抓着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抓着蒋承朗的衣袖,哀叫着哭求
“夫君…求夫君把这个废物骚尿口掐烂呀啊啊啊啊…让瑜儿尿吧…要憋死了…受不住了呜啊啊啊啊……”
嫩红的尿道口又湿又软,蒋承朗在小口上掐了两下,冉温瑜还是没有动静,蒋承朗这是憋的狠了,干脆从桌案上取了一把戒尺来,对着娇嫩的逼肉用力抽了下去
“哦啊啊啊啊啊——!好痛……烂逼痛死了呀啊啊啊啊……求夫君再打、把瑜儿打坏呃啊啊啊啊……尿不出呜啊啊……好难受……会死的呀啊啊啊……”
冉温瑜狂乱地哭喊抽搐,凶狠的戒尺一下一下抽在肥肿的逼肉上,把闭合的尿道口抽得大开,阴蒂和两瓣阴唇都被抽得肿红发亮,冉温瑜终于尖叫着双腿乱蹬,尿液不受控制一般喷出,水柱打在下方的夜壶里,发出下流的撞击声
等到排泄终于结束,冉温瑜四肢力地瘫软下去,舌头垂在外边,双眼迷茫的翻白,身子还在不断地意识痉挛,奶肉和巨肚跟着一晃一晃,破败又淫贱
蒋承朗满意地把人抱了个满怀装温柔,他抚开冉温瑜脸颊上汗湿的发丝,在潮红的脸颊和粉嫩的嘴唇上接连落下一串细密的吻,还轻轻地打圈,替冉温瑜按摩着肚子和后腰
等到冉温瑜终于从这场像是要把他的精神都抽离的排泄折磨里缓过来,回想起自己方才的丑态,一时间悲哀不已,他想要下跪请罪,却被蒋承朗牢牢锁在怀里安慰
“都是朕不好,西线战事艰难,朕一时看折子晚了误了时辰,让瑜儿受委屈了”
冉温瑜闻言,更是恨上了自己不争气的身体,他哆哆嗦嗦地说着自己的不是,蒋承朗则直接一个深吻封住了他的嘴,直将他吻到意乱情迷才将人放开
“乖,不想这些了,你看现在的姿势,有没有想起当年你与朕同在上书房的时候?朕也时常这样从背后搂着你,看你在书案上写写画画”
蒋承朗开始了新的话题,把冉温瑜的思绪从难堪的排泄丑态中引开,冉温瑜听着蒋承朗的话,也回忆起了最初那些甜蜜的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