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的狗链被放长,在它行动间已经能看到粗长的一根狗屌在腹下来回晃,六十三被束缚,只助地看着它越走越近,呼出的热气打在她的双腿之间,眼泪簌簌而落,她拼了命的摇头,哀求着对着盛凌道:“主人…不要,不要…奴了…主人,求求您了,求您了,求求您…”四肢的铁链在挣扎中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混合着六十三的哭腔,勾起人隐晦的阴暗。
但盛凌不为所动,抱臂站在一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天狼闻到母狗体液味,越来越焦躁的样子。它扒着爪子,伏在六十三身上,前爪避可避地在六十三的双肩上留下几道血痕,血珠霎时冒了出来,洇红了白袍。血腥味充斥着包厢,激起了人心底最恐怖的兽欲。
污言秽语冒了出来。
宋鹤卿垂在沙发扶手旁的手拿着酒杯,指尖被压得发白,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见,他隐忍着自己的情绪,闭上了眼睛。
天狼终于找到了那温暖又紧致的洞穴,在它迫不及待想把阴茎塞进去前的眨眼间,鲜血从脖子处喷涌而出,它的身体抽搐了两下,力地从六十三身上跌落,倒在一旁。
宋鹤卿站在一边,半张脸上全是血,手上的那把水果刀正滴答滴答地往下滴落血珠。这双手握得稳世上最精妙的手术刀,自然可以一刀隔断狗的喉咙,一招致命。
包厢里倏地安静了下来,没人敢说话,甚至连呼吸声都没有。盛凌呆愣地站在一边,看着上半身近乎在血水中沐浴过得宋鹤卿,竟有了一种地狱修罗的恍惚。
他松了手,水果刀摔在地毯上,只发出沉闷的一声。宋鹤卿的眉眼间一片阴沉,冷的让人发寒,清晰地道了句:“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