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权者对着接下来的表演悠然自得,摩拳擦掌,或跪或坐的男孩女孩们却一致地脊背发寒,不动声色地挂起更完美的笑容,贴紧了自己身边的“金主”。
何遇眯了眯眼睛,跨坐在他腿上的人瑟缩了一下,他亲昵地吻了吻他的耳垂,问道:“怕了?”
他仰起头,渡了个吻给何遇,眉眼藏着肆意:“三哥舍得这样对我?”
他自然是舍不得。何遇吃了个憋,半罚半纵着的抽了他的屁股一下,又把男孩的脑袋摁在了自己的肩窝:“别看。”
宋鹤卿自然知晓顾言曦的意思,他生在这个圈子,又是这个圈子如今的领头,任何的情绪都不能显在脸上。他可以彬彬有礼,可以言语和善,但是在很多事情上,他必须和他们站在一边,做出一样的反应,享受既得利益带来的相同好处,如此才可以稳住他自己的位置,稳住宋家的位置。
为了一个素未谋面的奴隶,当在场这么多家的面失态,传出去只会让人觉得宋鹤卿优柔寡断,妇人之仁,便是连个助兴的节目都看不了。那往后他要如何立威,又如何示众?
盛凌刺耳又作呕的声音在宋鹤卿耳边响起:“六十三号身上被涂了母狗的信息素,天狼现在正是发情期,听说狗的阴茎插进去会打结,我还从未见过,正好今日和大家一起看看。”
肆忌惮的笑声传了过来,甚至还有人起哄快些开始。盛凌往宋鹤卿坐着的地方看去,对方隐在暗处,辨不清神情,只是身姿略略前倾。大概也是好奇了。盛凌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