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观察贺兰拓的性器,龟头有些上翘,与滕斯越不同,色泽也是浅嫩的红色,尤其是龟头那处,颜色比屌柱更加浅粉,龟头硕大硬圆,如同倾斜的伞。
他的指腹轻轻在光滑的龟头上按压摩挲,感受那新鲜的触感。
中间的小孔处,渗出一股透明的液体。
白姜用指尖去挑,液体有黏度,拉出了银丝。
“贺兰……拓。”
他感到喜悦,“你好骚啊,只是轻轻一碰,就流了这么多水。”
“现在停手。”
跟他敏感泛红的身体形成巨大反差的是,他冰冻般的神情,冷冷凝视他,说,“我会当这一切没发生过,我会原谅你的冒犯,我会帮你解决你的问题,因为那些事情发生在你身上确实不公正,我承诺。否则,你再继续下去,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噢,我好怕啊……”
白姜扯开他的浴袍,浴袍滑落到贺兰拓的手肘处挂着,彻底裸露出贺兰拓的雪白肉体。
硕大胸肌上嫩红激凸的乳头,轮廓分明的腹肌,下面结实的双腿间肉红的粗屌高高昂扬,下面耻毛稀疏,卵蛋硕大。
白姜举起手机拍了几张,这副受缚美男图太诱人侵犯,他下面湿得彻底。
羞耻心被战胜,他脱下自己的裤子,分开腿,下半身赤裸着再跨坐到贺兰拓腿上。
“你疯了。”贺兰拓皱着眉低语。
白姜把肉穴里塞进去的按摩棒拿出来,粗长的硅胶棒上满是水光亮泽。他来之前就做过扩张了,刚才在浴室也开发过,这是他的第一次,他只想享受,不想受伤。
更不想被贺兰拓看到他脆弱。
“学长装什么正经,这翘着流水的大鸡巴,不就是想被我操?”
白姜压下心底的羞耻,冷哼一声,稍微起身,握住那粗硬肉柱,对准自己已经被扩张到湿润流水的屄口,大龟头嵌入,缓缓往下坐。
“啊……”
龟头卡在屄口,他嘶了一口气,未曾有过的撑破的难受感在下体蔓延,上面翘起的肉棒有些委顿。
大腿根一阵酸软,打颤,本能让他此时只想立刻起身停止。
他咬着唇,瞪向贺兰拓,告诉自己,不能露怯,不能输。
今天不吃了他,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
他的手伸到下面,尽力掰开花唇,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忍着难受往下坐去。
“别这样,你会受伤——”
椅子腿在地上划出“刺啦”的声音,贺兰拓的眼睛在那一瞬间微微睁大,紧致的穴肉紧紧含住他的大龟头,往里吞去,大龟头捅开层肉壁,抚平褶皱,直捅到肉穴深处。
第一次插入就这个体位,太深了。
“啊——!”
白姜没忍住叫出声来,低下头,汗水濡湿脸颊滑落,下面陡然被撑满的感觉过于刺激,他不想让贺兰拓看自己表情失控,双手死死抓着贺兰拓的臂膀,意识间抓出了道道血痕。
怎么会这样难受呢……
真是不公平。
就算是做强奸犯,难受的也是长着雌穴的他,而不是面前这个讨厌的雄性。
这个世界上断没有强奸犯让自己难受的道理。
他想的心里发恨,想到滕斯越那么想肏他,他偏不要,他的第一次,要操他想操的人。
尽管他也还来不及跟对方建立什么感情。也没有这个机会。
就这样把他的第一次给出去了。
想到这,白姜眼里发酸,他埋头在贺兰拓硕大的胸肌上,一口咬住他的乳头,狠狠啃咬。
“嗯……啊——轻点!啊……”
贺兰拓终于疼得痛叫出声,男人低沉的疼痛喘息带着沙哑的磁性,烫得白姜从内而外舒适,肉穴里泌出更多的淫液,润滑了被肉屌撑满的甬道。
等他意识到的时候,下面已经没那么难受了,取而代之的是逐渐有种酸胀的快感,刚才被疼萎下去的肉棒也再次翘了起来。
他深吸几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手勾在贺兰拓的肩膀上发力,撑着他,努力抬起,让鸡巴退出肉穴,又下落,再次深深吞入。
“不行……”
贺兰拓乌黑的额发都被汗珠打湿,紧致温热的肉腔死死夹着他的粗屌,他感受到的是另一种难受,敏感的肉茎第一次被这样夹,好像要被夹断了。
白姜抬眸,只见他冰雕般的脸上终于染上情欲的潮红,染上热汗,染上法自持的凌乱情绪,染上人间红尘俗世的气息。
他果然是天上神仙,也是下凡来渡劫的,任凭他亵渎。
白姜看他这副情态,情欲涌动,嘴唇凑过去要亲吻他,却又被贺兰拓别过脸躲开,而他暇再分心去强吻。
白姜只能先专注下半身初次吃鸡巴的快感,忍着双腿的酥麻酸软,强自起落,起落,起起,落落,他花穴上面勃起的肉棒随之晃动,湿润的龟头摩擦在贺兰拓的腹肌上,下面那根硬热粗屌摩擦到他肉穴内部敏感点,细细密密的爽感爆开,尤其是他龟头下边缘的那一圈最粗的冠状沟凸起,又硬又棱角分明,每次刮到他里面的敏感点,他都爽到一阵小高潮,骚水汩汩而出,喘叫出声。
“啊……嗯……嗯啊……”
他不知道贺兰拓听到自己的叫声是什么感觉,他只知道自己光是看着贺兰拓现在被自己操着时候的脸,他的精神就在持续高潮。
贺兰拓的胸膛明显剧烈地起伏,呼吸变得紊乱,就连那双在白姜面前总是冰冷的眼睛看起来都水润了些,但里面没有更多的情欲。
“舒服么?”
白姜问他,他抿唇不应声。
于是他支起自己的身体,让被鸡巴撑满的肉逼抬起来一点,然后再重重地坐下去。
一下一下,嫣红肉唇含着粗屌吞吐,坐奸,交合处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混合咕叽咕叽的淫水声,还有某人压抑的呼吸。
“放开我……”
血液往下体奔涌,肉腔的夹肏让鸡巴更加硬胀充血,贺兰拓感觉到越来越强烈的本能的欲望,想要挺腰撞击,把大屌肏入肉穴深处,凶猛耸动,疯狂地发泄那种强烈的兽欲。
他表面维持着冷静的面色,可他感觉自己也要疯了。
腰胯开始小幅度地挺送,迎合上面的肉穴吞入大屌,让摩擦更为刺激激烈,让大屌捅入淫穴更深更快,可是这怎么够呢……远远不能满足他愈发怒胀的性欲。
“放开我……让我来动……”
贺兰拓终于说出口了,“你这样我们都不痛快,你放开我,我来动,我会让你……很爽……”
“什么。”
白姜停下来,怀疑自己听,莞尔,“学长,你想操我啊?”
“不想,但现在这种情况,必须解决。”
“噢,现在,是什么情况啊?”
白姜用手指戳他白里透红却严肃矜持的脸,挑逗他,感到很好笑,“嗯?”
贺兰拓别过脸避开他,绷着脸道:“我会操得你很舒服。”
听到贺兰拓说操他的第一反应是兴奋,但紧接着,是感到失落——贺兰拓会说这样的话,证明他已经操过人了?
“你不是处男?”他拍他的脸,一下比一下重。
贺兰拓瞪着他,抿唇不答。
他可以强迫他回答的,但他忽然不想知道答案了,冷笑:“你别白费功夫了,我不会被你骗,不可能松开你的。”
而且,现在这种性交,对于初次体验的他,虽然不够痛快,但是已经突破快感阈值了。
多巴胺在大脑里爆裂,支撑他尽管腿软比,也全力支撑着,再次抬臀吞吐鸡巴。
啊,好舒服,越来越舒服了……
迷醉中,他解开汗湿的衬衣,露出胸前丰盈的双乳,发痒的乳头,在贺兰拓健硕的胸肌上随着上下颠动摩擦。
他勾着贺兰拓的脖子,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情动地再次吻上他的唇。
意乱情迷中吻着吻着,舌头再次想探入他牙关,接着就疼叫了一声,被贺兰拓咬了舌头。
他很生气,又想笑,捏在贺兰拓的卵蛋上,在他疼痛的闷哼声中,加快摆腰的速度,小高潮叠加到巅峰,第一次推到了大高潮。
高潮中痉挛的肉穴内壁绞紧,紧紧吮吸其中的肉屌。
“啊……啊……”
他本能地仰起头,眼眸看向上空,张开嘴唇,发出高潮的喘叫声。
好舒服,被热硬鲜活的大鸡巴充满、摩擦到的感觉,强奸他讨厌的校园男神的感觉……比自己用按摩棒探索的时候爽多了。
快感停息之后,白姜才回过神,想起自己刚才忘记了表情管理,他内心羞耻地看向贺兰拓,发现贺兰拓还是用那凛然的眼神瞪着他。
哼。看什么看。
白姜低头假装平静,撑着身子,啵唧一声,从鸡巴上拔出水淋淋的花穴。
就好像拔掉塞子,晶亮的淫水倾泻满腿,他看到贺兰拓的鸡巴涂满淫水,依然昂首翘立,状态还比刚才更加肿大了,颜色也更加深红。
他捏了捏那有些发紫的龟头,冲贺兰拓邪笑:“你看起来很难受啊?”
“一直都难受。”他坦然回答。
“怎么不射呢?”
“你这样我没法射。”
“我不信。”白姜被激起了好胜心,掰开刚刚高潮完被肏透的肉穴,一下子又坐了下去。
坐下去的那感觉——啊,被肏熟的肉腔很顺畅地又接纳了那根粗大,真爽。
他歇了一口气,再次上下晃动,虽然体育课成绩名列前茅的他也已经体力不支,但好歹他头脑灵活,知道改变运动的技巧去省力,不仅上下活塞运动,也左右打圈。
贺兰拓的那根东西那么粗壮,他只要随便动动,都能摩擦到肉穴里的爽点。
他刻意收缩穴肉含吮里面的肉茎,问他:“舒服吗?”
“别夹了。”他说,“紧得要断了。”
白姜笑笑,暇再顾及贺兰拓的体验,放开了去享受。
“嗯……啊……嗯哈……”
刚刚高潮过的肉穴敏感至极,他稍微动动,一阵阵的快感就蔓延开去,尤其贺兰拓的耻毛扎刺在他的阴蒂上,胸前晃动的乳波贴着男生的胸膛按压,里外上下的骚点都被刺激到了,他在短短的时间里又高潮了。
直到享受到他肉穴红肿,腰腿都实在酥软到不能动了,他趴在贺兰拓胸前气喘吁吁,发现贺兰拓那根东西依然硬胀红肿。
“你怎么还没有射?”
白姜从他胯上下来,瘫坐在身后的椅子上喝水,终于感到一丝不对劲,“你不会……功能有问题吧?”
他知道男人有勃起障碍很常见,那么,男人也应该会有久操不射的,射精障碍?
“是你不行。”贺兰拓不假思索。
“我不行?”
白姜抬手捏了把他的鸡巴,“你是不是怕……你可以射在我里面的,我在给你下药的时候,也顺便下了男性避孕药,内射也没关系。”
“不是,你这样操我射不了。”他语气很肯定。
“那要怎样你才能射?”
“你解开我……”
“休想。”白姜吐了吐舌头,把自己喝过的水凑到贺兰拓唇边,“喝水吗?稀释一下被我下的药?”
贺兰拓微微颔首。
白姜灌他水,故意灌急了,一股透明液体从他唇边溢出,顺着优美的颈项流淌到赤裸胸膛,一直滑落到胯下耻毛丛中。
耐人寻味的水。
“不如,你给我唱首歌吧。”
白姜喝掉残水,退回椅子上休息,高潮之后浑身脱力酸软,他懒洋洋慢悠悠地一点点扣上衣服,胸前浑圆鼓胀的大奶子,他不信贺兰拓没有一点感觉。
“你给我唱首歌,好听,我就松开你。”他决定逗一逗他的笼中之鸟,因为这或许是生命中只有一次的限定一夜。
“唱歌?”
“嗯。”
白姜拖动椅子坐到贺兰拓身边,本想脱鞋踩他的鸡巴,但又想还是要给同学留点颜面,于是只是用手随意地拨动那根硬胀,道:“我看你的粉丝说你在什么慈善活动上唱过歌,但是网上一直找不到视频和声源,有卖的,但是价格太贵,我不想花钱,所以现在,你唱给我听听吧。”
“……你想听什么。”
“就你在慈善会上唱的那首啊,有歌词是什么草原什么风的。”
“你变态。”
白姜谓地笑笑:“我当然变态了。”
“有一个地方很远很远
那里有风有古老的草原
……”
他的声音低沉带点沙哑,清澈歌声灌入耳膜,果然十分动听。
白姜合上眼帘,明明暗暗的意向充盈在整个脑海,草原的风吹乱天上的星星,美妙到他希望自己不要再醒来,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这样延续下去。
*
白姜定了早上6点的闹钟,醒来后才给贺兰拓松绑,酸软的腿支撑着身体,带着他去附近的公交车坐车,回到市区。
打开手机就看到滕斯越的信息:你没回家,你去哪了?
昨晚他给滕斯越发了一条敷衍的信息:昨天家里临时有事情,先回家了,抱歉。
并排坐在空荡荡的公交车上,贺兰拓一直不说话,白姜看了看他裆部,凑近他耳边低语:“昨晚怎么射出来的?”
昨晚他给过贺兰拓警告,他拍摄的强奸他的视频,已经被他同步备份到网上,如果他遭遇不测,视频就会自动曝光到全网,不断发布。
尽管如此,他此时还是随时都警惕着贺兰拓的突然报复反应。
但贺兰拓一直很平静,就像暴风雨降临之前的湖面,只是冷着脸不理他,他大胆伸手摸在他裆部,一捏,贺兰拓皱眉拂开他的手。
白姜笑笑,别过脸看窗外风景。
贺兰拓在温和的表层下凛然抗拒的模样,真是每次都要让他玩味好久。
到了市区,他给贺兰拓说了句拜拜,跳下车,先回自己母亲的家里,快速擦洗了一番身体,换了衣服去学校。
学校里一整个白天都很正常,事发生。白姜不知道贺兰拓会怎样反应,难道真当昨晚的强奸没有发生过,跟他两清?
至于滕斯越,白姜知道他肯定不会随便放过昨天他甩下他的事。
是以,白姜一放学就去见联系好的摄影师。
要他拍私房照是滕斯越答应不操他的条件之二,他说,白姜得喂给他自己手冲的素材,比起拍露点视频,白姜当然觉得私房照要好很多。
摄影师是个年轻姑娘,找了一家旅馆,是个网红店,好不容易才预定到,还排队排了几撮人在前台和院子里等。
白姜等得聊,在院子里转悠,绕过一处芭蕉,忽然听到一声男孩子的惊叫。
那叫声吸引了白姜,他循声走过去,走到一处偏僻的窗前,从窗缝里清晰地看到了室内,一张矮脚大床上,一个男孩子岔开腿坐着,双手举起,正在被面前挺着啤酒肚的肥胖中年男人捆绑双手,要把他的手吊在床头的绳索上。
旁边一个摄影师举着相机对准男孩,后脑勺一片秃顶,猥琐地笑着,不断按快门。
“不要……这样不好吧……我不拍了、不拍了可以吗?”
那个男孩弱弱地挣扎反抗着,还未变声的稚气声音里带着哭腔。
“哎呀,小京不要怕嘛,要这样才能拍出刺激、吸引眼球的东西,小京不是也想多赚点零花钱吗?”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嘿嘿笑着,手在男孩身上游走。
“可、可是当初没有说有这种项目啊——啊!不要,好疼!”
在男孩的惨叫声中,卧房门砰然洞开,白姜举着手机出现在门口,镜头对准床上的猥琐男,抬高音量:“叔叔继续啊,猥亵未成年,传到网上去,你们就一夜爆红了。”
猥琐男猛地回头,脸色顿时狰狞煞白:“你谁啊?关你什么事,不准拍!”
他走上前想夺走白姜的手机,白姜灵活地后退躲避:“我已经报警了,警察在过来的路上,你们现在走还来得及,我也不惹事,不会公开视频,不然的话……”
两个猥琐男对视一眼,注意到白姜身上的校服,顿时气焰下去了大半——这中学全市赫赫有名,路人皆知,里面不少达官贵人的孩子,岂是升斗小民惹得起的。
“小朋友可别乱发东西——”
“我们什么都没干!不信你问他。”
俩人带上背包,仓皇蹿出门外,销声匿迹。
白姜放下手机,反锁上卧室门,这才走到床前被吊着双手绑着的男孩子面前。
男孩子满脸羞红,一双乌黑大眼睛里盛着盈盈泪光,如同一只落水小狗般羞怯又委屈地望着白姜,他此时的姿势也很羞耻,穿着肥大的长袖外套,不仅双手高举被绑在头顶,下半身还是双膝跪地的姿势,端正地跪在白姜面前。
“哥、哥哥……”
他的脸蛋漂亮极了,呜咽着抽了一口气,眨巴了一下大眼睛,垂下头,好像耻于跟面前的陌生哥哥对视。
“你不是自愿被他们这样吧?”白姜上前帮他解开手上的绳索。
“不、不是……”
小狗拼命摇头,眼泪从他乌黑纤长的睫毛下面滑落,“哥哥求你……求你别说出去,我就是,没钱交材料费才答应他们拍照片,我不是干那种行业的……”
“我知道,我知道,别怕。”
男孩的娇怯让白姜心动,不禁柔声安慰。
解开绳索后的一瞬间,男孩像是脱力般软扑在他身上,张开臂膀,一把抱住了他。
“啊……!”
白姜忍不住低呼一声,悚然一惊,这时才发觉这个男孩子虽然看起来脸蛋稚嫩,可是,体型,好大只啊!难怪穿那么肥大的衣裤!简直就是巨型阿拉斯加大型犬。
此时压在自己胸前的男孩子如同一堵肉墙,粗胳膊紧紧箍住他,白姜感受,这肩宽背阔的,得是个200斤的大胖小子?
啊,沉,好沉……
他柔软的胸部被压扁,快要……
“别,我要喘不过气了!”
白姜终于抬手猛地推开他,倒退下床。
“呜,哥哥……”
男孩子眼泪婆娑的白嫩脸蛋抽了一口气,那楚楚可怜模样跟他肉山似的身子形成极大的反差,让白姜心尖颤抖。
他抬手擦了擦眼泪:“哥哥,对不起。”
白姜咬了咬唇,有些尴尬。
因为他感觉到,自己下面在发热,昨天操贺兰拓操肿的地方,又湿了。
他竟然对一个看着(虽然很高大胖但是)像初中生的男孩子有了性欲?
对,就是被他抱的时候,他像小狗般蹭着自己,硕大的胸部甚至隔着衣服就蹭痒了他的乳头,闻到他身上味道,白姜简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