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晚饭,男人系着围裙在灶台前洗碗,多余的绳结从腰间垂下,随着男人的动作在臀部摇摇晃晃。
容纪棠坐在那儿就那样静静瞧着男人忙碌的背影,脑子里忽然蹦出家的想法来。
男人很危险,轻而易举就让他多了数十年都不曾有的情感,杂乱心绪会影响他拔刀的速度,容纪棠微眯起漂亮的杏眸,一道精光从中闪过,也许,他该把男人杀了,这样他的心就不会再跳动,不会满脑子都是男人的音容相貌,叫他舍不得、也法离开。
袖子中的短刀被容纪棠捏在手中,他缓缓靠近男人。
“撕拉”一声,那短刀划破男人的裤子,容纪棠微凉的手就从那破洞处探进去揉捏男人饱满又富有弹性的臀肉。
“啊···纪棠,我在···我在洗碗呢···嗯嗯···别摸那里···”
男人手中的碗滑落进木盆里,他腰有些发软,双手撑在灶台边玩,任容纪棠玩弄着肥屁股。
容纪棠泄愤似地将蜜桃一样的肥臀揉捏揉搓到发红,他鼻尖微微发红,喘着气,勃起的鸡巴隔着裤子在男人幽深的臀缝间滑动。
明明是想杀了男人的,可现在自己在做什么,春药已经解了,怎么一靠近男人,他的下面又硬了起来。
“你好香。”容纪棠凑近男人,头埋在他后颈处嗅着他身上传来的若有似的味道,张嘴咬上了那块皮肉,轻轻撕咬。。
男人不敢乱动,他身上哪里香,平日里洗澡连胰子都舍不得用的额,没有味道已是万幸了。
“可以进来吗?像刚刚那样?”
容纪棠含着那块肉含糊不清地问着男人,顿了顿又补充道:
“我会给你银子的。”
那勃起的鸡巴却不断地摩擦着臀缝,将两瓣臀肉顶开,时不时擦到嫩屁眼,引得男人一阵颤栗。
“可以,可以···不过,我不要钱,不要钱···”
男人耳朵红得似要滴血,他不愿收容纪棠的钱,为他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
“去床上,好不好?我怕···我怕···”男人央求着容纪棠别在这儿要他,夹紧探入肉逼的修长手指,不让他再进几分。
“好吧。”
容纪棠语气中略带着不开心,但还是听话地抱起男人往床上走去。
男人的背才刚碰到床,容纪棠就迫不及待地把那身破了的衣物撕开扔到地上,双手抚上男人弹性十足的大奶球,淡粉的唇摩挲着男人丰润的唇,有些痒,男人不自觉地张开了嘴,容纪棠的眼里闪过一丝狡黠,而后灵活的舌头便钻了进去。
有了先前的一次经验,容纪棠的爱抚变得顺手起来,带着薄茧的手抚弄着男人敏感的躯体,奶球上的两点猩红在指腹的揉搓下逐渐挺立肿大,就像两颗鲜嫩的红葡萄。
容纪棠没吃过葡萄,他在宣城王府中见那王爷尝过,听说味甜水多,不知男人的这里是否也是这样。
他心念一动,便将唇对准了那颗红葡萄,将它吮入口中。
好嫩好软,又在他口中慢慢变硬,舌尖滑过乳孔,男人身体微微上弹,嘴里不可自抑地发出呻吟。
“呜啊···纪棠···嗯嗯···轻点吸····乳头···啊啊···乳头要被吸爆了···”
男人发出猫儿似的叫声,双手风骚地搂着容纪棠的脑袋,把奶子往他嘴里送。
尝过男人鸡巴滋味的小逼已经开始自发地流水了,男人忍着羞耻拽下容纪棠的裤子,然后伸腿环住他劲瘦的腰身,用流水小逼去蹭坚硬火热的大龟头。
容纪棠轮流吃着两只肥奶子,轻微晃动着腰腹,配合着男人用龟头顶撞湿润的小逼,逼口被撞开,饥渴的嫩肉刚要簇拥上来裹住龟头,那龟头又迅速撤离。
男人只觉自己今儿刚被破了处的小逼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痒地他都要哭出来。
“纪棠···纪棠···进来,我好痒。”他唤着容纪棠,抬起臀部要将粗大的鸡巴都吞吃进去。
容纪棠忙按住男人的胯,微微皱眉,“你会受伤,刚刚流血了。”
“要扩张,你说的。”
男人难受地咬紧下唇,眼里含着泪,可怜兮兮地瞧着容纪棠,“没有受伤,那是处子膜,那儿第一次被人碰,才这样的。”
“进来吧,纪棠,那儿很湿了,可以吃下的。”
男人搂着容纪棠央求着,容纪棠的呼吸乱了乱,他瞪了男人一眼,白玉般的脸上漫上红色,身体开始发烫,他被男人勾到了。
“疼了就说。”
容纪棠扶着鸡巴,缓缓推进那个紧窄的小逼中,男人怎么这么不听话,等下又流血怎么办。
甫一进去,层层叠叠的湿软嫩肉便缠了上来。
鸡巴直直地抵到了子宫口便停住不动,容纪棠紧紧盯着男人的表情看了好一会儿,见男人脸色微红,凑上来索吻,便放下心来开始抽送起来。
“啧啧啧···”唇舌相缠,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水渍声,大鸡巴一下又一下在湿润的甬道之中撞击着,男人舒服地脚趾蜷缩,从喉间发出闷哼声。
容纪棠喜欢吻男人的唇,也喜欢将自己的鸡巴埋在男人的小逼里不动,那温暖湿润的感觉总能让他感到安心。
“可以埋在你里面,睡觉吗?”
容纪棠松开男人,一边抽插着嫩逼一边问着男人。
男人被他问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下身涌来的一波波快感让他神智都开始涣散,他胡乱地点着头应了容纪棠,他的要求,他没有不应的时候。
“真好。”
“真好。”
容纪棠内心升起一丝喜悦来,低下头吻在男人的脸上,快速摆动腰腹在流水嫩逼中疯狂抽插。
“啊啊!!太快了····纪棠···慢些···慢些···嗯啊···好深···鸡巴···好大···哈啊···”男人被撞击地夹不住容纪棠的腰,双腿力地瘫在两侧,容纪棠看向被磨红的腿间的嫩肉,伸出一只手摸了上去,那肉出奇地软,与男人紧实的大腿肌肉是全然不同的手感,他跟玩奶子一样把玩着腿间的嫩肉。
男人不知道自己这儿也如此敏感,每摸一下,他的骚逼就紧缩一下,紧紧夹着容纪棠的鸡巴。
玩够了嫩肉容纪棠又去摸被鸡巴摩擦地有些发红的阴蒂,他记得一摸这儿男人就会叫地很好听,逼会更紧还会喷出水来,浇在他那处上,舒服极了。
“呀啊!别捏···纪棠···轻些···别捏坏了···唔唔···嗯啊···好舒服····纪棠顶的我好舒服···哈啊····”
容纪棠听话地轻轻揉搓阴蒂,阴蒂在他手下慢慢肿胀起来,一股一股温暖水液浇灌在他的鸡巴上,让他开始失控,鸡巴在嫩逼中快速进出,快到只能看到一抹残影。
又是一记深顶,男人猛地抱紧容纪棠尖叫一声。
“啊啊!鸡巴···哈啊···鸡巴插进子宫了···哦哦!!不能插那里的···会变成···啊啊···会变成骚母狗····哈啊···纪棠···别插···嗯啊···别插···啊啊啊!!喷了,喷了!!”
龟头猛然进入了一汪泉眼般的肉套之中,舒服地他不顾男人的求饶,在那小巧地子宫中冲撞着,男人留着口水红着脸痴痴地叫着,俨然成了他口中的骚母狗。
一股一股淫水喷射出来,男人的鸡巴也滴出精来,他被容纪棠干高潮了,容纪棠忍住要射精的快感,在那绞紧的肉逼中停住,感受水液冲刷在鸡巴上的别样快感。
他虽不通情事,但也知晓男人那方面不能太快,今日下午还是快了些,今夜还很长,他要好好享受在男人小逼中美妙快感。
“我要把你肚子灌大,宋意。”
这是他第一次喊男人的名字,男人呜咽着点头,身体微微颤抖起来,不知是期待还是害怕。
容纪棠吻住男人的唇,“床单湿透了,好多水。”
他的语调分明还像先前那般没有感情,男人却从中听出了不同的情绪来。
“没···没关系,柜子里有干净的,纪棠,继续···我们继续···”
“好,明日给你买新的。”
容纪棠又开始在逼里抽插,咕叽咕叽的水声刺激着他的耳膜,此刻他只想溺死在男人身上。
那夜,男人不知喷湿了多少条床单,才被刚刚开荤的容纪棠放过,他被干的三天下不来床,容纪棠也有些愧疚,为男人洗衣做饭,还给男人上药,上着上着,手指舌头又进入男人还肿着的逼,鸡巴硬的发疼,男人只好用嘴巴还有那个嫩屁眼去给容纪棠缓解欲望。
等男人的逼好了,男人便催促着容纪棠快些离开。
容纪棠难得生了气,把男人压在桌上狂操,操得男人连声求饶不敢再提让他离开的事情。
这期间赵王爷又来找过男人几次麻烦,奈何容纪棠武艺高超,每每都将赵王爷的人打得落花流水。
又过了些时日,楼里的飞鸢找到了他,楼主叫他赶快回去复命并有新的任务要接。
容纪棠有些舍不得男人,不如便带男人回去吧。
“跟我走。”
“不要再去暗巷,我有钱。”
容纪棠微微红着脸,不知道他那一屋子的钱男人看不看得上,他把一直挂在脖子上玉戒指拿下来给男人戴上。
“阿姊叫我给媳妇的,给你。”
男人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容纪棠见男人不说话心里难受极了,他头一次想哭。
“不喜欢,便还我吧。”容纪棠吸了吸鼻子,一副受委屈的模样。
这要是被楼里其他的人看到,定要惊呼见鬼。
“没,喜欢的喜欢的。”
“可我···可我是暗巷里的男妓,你不介意吗?”男人还是有些自卑,自己那样的出身,实在配不上容纪棠。
“不介意!”
容纪棠气呼呼地一口咬在男人的脸上,他要身体力行地告诉男人,他有多喜欢他。
在带男人回楼里的路上,途经一处村庄,容纪棠带男人去扫了墓,那里埋着他的阿姊。
原来女人不是阿梓是阿姊,他的姐姐,为了保护他被歹人乱刀砍死。
“阿姊,这是宋意,我的夫人。”
男人喊了声“阿姊”,大手紧紧握住容纪棠的手,容纪棠也用力地回握住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