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妍莫名松口气，“沈渡，琪琪真是你的儿子吗？”
沈渡说：“你先松开我。”
“好。”
沈渡开灯，看清林妍遍布掐痕的裸体，他习惯性用手机拍下。
林妍：“……”
她随手抓起盖在沙发的薄毯，裹住身体，站在墙边。
沈渡提起茶几上的书包，从档案袋取出一份亲子鉴定，“你自己看。”
右臂横在胸前、牢牢按住毯子，左手接过鉴定书，一目十行，重点看结果。
林妍愕：“你怎么做到的？”
沈渡反问：“我拿到林琪的发毛样本和血液样本，很难吗？”
“你抽琪琪血了？”
他说：“你放心，我先用头发验的，知道他是我儿子。血液样本，那次林琪摔到，我趁机取的。”
林琪摔倒？
林妍回忆两个小家伙的成长史，林琪最近的一次受伤，也是半年前。谢瑶要和林琪打雪仗，拉拽林琪，而林琪沉迷游戏，没看路，不小心摔倒，磕破了额头。
她闻声赶去。
谢瑶一屁股坐在雪地，哇哇大哭，迷迷糊糊可能说着“哥哥，对不起”……
林琪也坐着，不顾出血的额头，继续玩手机。
画面悲惨又好笑。
沈渡气势压迫，林妍忍住笑的冲动，抽离回忆，“你半年前就知道我在这？”
他说：“更早。”
林妍攥紧鉴定书，声音颤抖：“什么时候？”
“你和任简做爱过激，你不舒服去医院那次。”
那是她唯一一次脱离李翙的安排。
可孩子面临危险，她怎么狠心？
任简足够警惕，用了别人的身份证。
是沈渡太敏锐……
“为什么现在才找我？”
“李翙让我学着真正爱你。”沈渡自嘲一笑，“现在倒好，你喜欢李翙，还继续勾引任简。恐怕我不出现，你这辈子都不会想起我。”
林妍频繁地想起沈渡，因为她第一次真正利用他的真心。
她也担心，沈渡因她得罪同盟，这些年会过得不好。
她害怕面对，从来不问。
林妍放下鉴定书，走近他，擦身而过，坐在沙发，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说：“沈渡，我们好好谈谈林琪。”
沈渡照做。
林妍正要松口气，他突然骑坐她，滚烫炽热的吻落在她颈间，他服软：“林妍，这五年，我很想你……”
“沈渡……”
林妍一时心软。
她短暂的迷离给了沈渡误信号，他撕开碍事的薄毯，剥出她两只大奶，奶肉雪白，奶头粉嫩，却都残留任简的牙齿印。
沈渡被激怒，张嘴含住她奶尖，嘬吸奶头，舌头舔舐，彻底弄走任简的味道，强势地在她身上标记他的气息。
一如从前。
“沈渡，我们先谈林琪，好吗？”
沈渡说，这几年他学着爱她。
被她利用后，他要学着爱她。
或许她和谢瑶、林琪没被发现，也有沈渡的功劳。
她有震撼，有愧疚。
当初似是而非的喜欢，现在似乎清晰起来。
沈渡吐出她红肿奶头，缠绵的吻落在她腹部，绵延而下。
他念念不忘的阴户，遍布任简的精液。
他呼吸粗重：“你说。”
手心抵着沈渡头颅，林妍试图阻止他的动作。
沈渡轻易抵开，亲吻黏湿阴户，嘬吸两口，起身，吐进垃圾桶。
——他吃不下任简的精液。
其他的，再见林妍，他顾不上。
林妍都想说：要不我去洗澡。
但这样，她更像邀请沈渡和她做爱。
他们还怎么谈林琪的抚养权？
相较任简把她摁在门框死命抽插，沈渡的舔吸显得温柔。
林妍能忍。
她努力维持正常的声音，“沈渡，林琪是你的儿子，更是我的儿子。这几年……嗯……你了解我的生活，应该知道我付出了全部感情……你不准跟我抢儿子。儿子必须跟我。你也不能用儿子威胁我……嗯啊……和你在一起！”
她说话时，沈渡又舔又咬，她没忍住呻吟，好在坚持说完。
沈渡尝到她一丝蜜液，胜负心得到满足。
他放过她娇嫩软肉，直起腰，勾起她下巴，和她对视，“我不抢林琪。我说了，我只想要我的儿子正常上学。”
林妍潜意识不相信沈渡会如此退让。
但五年前，是她利用他；他得知她的行踪，并未打扰，或许还帮李翙掩护——下午李翙是想替沈渡说话。
可能沈渡真的变了。
她问：“他们还找我吗？”
“表面上，他们都正常地生活。我有林笛迷奸你的视频，有我和林兆文一起干你的视频，也有出租车江恺之迷奸你的视频。至于林笙，他病得更严重了。他们不敢轻举妄动。谢思宁不会为难你。不用提防他。”
“等等，”林妍打断他，“你为什么林笙？”
手指摩挲她下巴软肉，他说：“林家客房强奸你的，是林笙。他是男的，精神不稳定，穿女装是他自救的方式之一。”
林妍：“……”
林家父子三人，全都和她睡过？
林妍觉得，江敏芝知道，可能想杀了她。
若她牵挂，也挺想死。
但现在她不仅有谢瑶和林琪，还有希望回去见爸妈了。
她会好好活。
沈渡继续：“谢瑶明显是谢思宁的女儿，等你回去，可以让谢思宁乖乖听话。谢思宁虽然脑子不行，但他家也挺有权势，他站在你这边就多一份筹码。”
林妍想起谢思宁想把她按在足球框上操，欲言又止。
沈渡似乎看穿，“有谢瑶，有我，谢思宁不敢对你发情。”
不知何时，沈渡已经释放粗长性器，抵在她穴口。
久违的滚烫令她战栗。
她挺想问，为什么连谈论林琪，他都要和她做。
难道目睹任简内射她，觉得她如同过去，性瘾缠身？
林妍时刻提防腿间凶兽，问：“然后呢？”
“我会骗林兆文，林琪是他的儿子。林兆文最近在升值关键期，江敏芝不会和他离婚。除非他放弃仕途，否则她摆脱不了江敏芝这个原配。他有分寸的。林笛谁也不怕，独独听林兆文。有林兆文制约，林笛表面会收敛，至少不能再次迷奸你。”
林妍狐疑：“你用3p视频威胁林兆文不够吗？琪琪是你的儿子，怎么骗过林兆文？”
他说：“林兆文不喜欢江敏芝，迁怒林笛和林笙。他对林笛、林笙很冷淡，顶多在尽父亲的义务。他当初选中你，是想让你生孩子——你背景干净，盛霖也好控制。现在你送他个活蹦乱跳的儿子，就算他不喜欢你了，也会想要这个与江敏芝关的儿子。”
小脸凝重，林妍说：“可是沈渡，林兆文是好骗的人吗？或许你能骗他一时，骗他为琪琪管束林笛。等他发现琪琪是你的儿子，他会加倍报复琪琪。”
“我会保护林琪。”
林妍残酷地问：“你凭什么？”
沈渡捏紧她下巴，指甲微微泛白。
五年过去，少年的五官依然可挑剔，乍见成熟，此刻双眼猩红，游走愤怒边缘，如同昨日。
她叹息一声，并未服软。
事关林琪，她不会冒一点风险。
“当年——”沈渡咬牙切齿，“你放弃我选择李翙，也是不信任我。对吗？”
她说：“沈渡，我才跟你解释过。如果你非要片面地理解，我阻拦不了。”
他松开她，翻身坐在她身边，“那你说，你要怎么办？”
林妍小声试探：“我能继续留在这里吗？”
沈渡反问：“你觉得呢？”
她知道，他不许了。
他能帮李翙搭起保护网，也能亲手毁掉。
指尖轻按太阳穴，林妍示弱：“沈渡，可以明天再说吗？我困了……琪琪比较敏感，他担心我出事，可能一直没睡。”
沈渡讽刺：“被任简干累了？”
回想被“抓奸”的尴尬一幕，林妍哑口言。
他说：“想睡觉？行。我也要睡。”
桃花眼微微睁开，林妍说：“一起睡，盖一床被子？”
同床共枕，不是夫妻么。
她和盛霖结婚，都是分床睡。
后来盛霖把她送给林兆文，自然不会再亲近。
“是。”
她勉强，“行吧。”
总比做爱好。
林妍卷起毯子遮掩身体，弓着腰走进卧室，小声：“琪琪？”
“妈妈。”
林琪果然没睡。
林妍说：“妈妈没事，刚才那个是爸爸。妈妈洗完澡，让爸爸也陪你睡，好不好？”
林琪回想沈渡的脸，感慨：好年轻的爸爸。
“好。”
他乖乖回答。
林妍找到手机，跑进浴室，偷偷发短信求助李翙。
【先相信沈渡。明天我回来。】
她放心，锁屏。
“叩叩叩——”
幸好她记得反锁门，沈渡也得敲门。
“马上好。”
“我要进来。”
林妍奈，给他开门。
沈渡抹黑给她洗澡，趁机摸遍她身体。
沈渡洗干净林妍身上泡沫，手指依然埋在她紧致小穴，左右顶开她湿热肉壁，刺激她敏感点。
“老师，你没变过。”
他嗓音沙哑，挺欲。
昔日少年，终究长大了。
林妍奇迹般镇定，“我们得陪琪琪睡觉。”
沈渡吻她耳垂，同时抽插，弄出靡靡水声。
唇下软肉变烫，沈渡抽回黏湿的手指，“老师，晚安。”
“好。”
林妍腿软，弓着腰，一步步走出浴室。
她睡在中央，抱着谢瑶。
如她所料，沈渡捞起林琪，挨着她睡。
——
“爸爸！爸爸！你真的是爸爸吗！”
睡梦中，林妍听到谢瑶的声音，有点迷茫，然后醒了。
她害怕地坐起，看到沈渡轻松地抱着两个娃，一手一个。
林琪红着小酷脸，小手攥紧手机，装作在玩游戏。
谢瑶却非常激动，抱着沈渡脖子，“吧唧”、“吧唧”连亲漱口，大眼睛笑成弯弯的小缝：“爸爸，你好帅！”
林妍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