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来说,林妍孕期和任简做爱,他深插过,她每次提醒,他会撤出寸许。
大部分时间,他在“安全区域”操干她。
她第一次怀孕,躲在陌生村落,竟然没怎么孕吐,情绪正常,身材也没变:唯有孕肚变大。
最折磨她的反而是性瘾。
因她各项指标正常,任简经常会故意第一次插得深,激得她高潮,就抽离。
怀孕第五个月,是冬天。
那晚,她刚被任简内射完,双腿岔开,任由精液流出穴口。
肚子突然抽痛。
她抓紧床单,不敢摸,不敢叫。
任简察觉,第一时间决定带她去医院。
她拒绝。
任简给她全副武装,带她去村里医院,用其他人的身份信息帮她挂号。
孩子保住了。
她也没暴露。
那次后,任简插得越来越浅。
她身子渐重,性瘾特别强烈才会求他做,爽了就行,不是非要插入。
现在任简拼命操她子宫的架势,确实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暴烈风格。
林妍时痛时爽,后悔招惹任简。
任简最讨厌被利用。
当年林妍随机选中他泄欲,是他受不住诱惑,而且食髓知味,长期与她维持非正当性交。
她生下林琪和谢瑶,翻脸不认人,他默认。
现在故技重施,他一眼看穿。
他恨林妍。
更恨中招的自己。
他双眼赤红,分身用力操干她娇弱小穴,报复她的情利用。
狰狞巨根快要劈开她身体,上下摇晃的林妍,唇瓣合不拢,溢出似痛似爽的呻吟,小穴也合不拢,不是被狠狠撑开,就是吐出淫荡液体。
“妈妈?”
谢瑶软糯的嗓音,如惊雷劈醒林妍。
她终于意识到,任简当初砸出的门,勾连两个卧室。
他把她摁在门框狂干,相距两米的大床上,睡着她一双儿女。
她飞速关掉任简卧室的灯,拼命习惯身下狂捣的巨根,平复声音:“瑶瑶,怎么了?”
谢瑶蹬了一脚林琪,抿了抿小嘴,睡得更香。
林琪:“……”
林妍没得到女儿的回应,确定她是说梦话。
但她现在心虚,又叫:“瑶瑶?嗯……琪琪?”
她万万没想到,在她说话时,任简身下狂躁许久的凶兽接连撞击子宫,灌入滚烫黏液。
话落,她一边压抑被内射到高潮的快感,一边艰难维持理智,观察谢瑶和林琪是否苏醒。
柔软大床上。
谢瑶又踹林琪肚子。
林琪:“……”
总是端着小酷脸玩手机的小男孩,这会拼命装睡,不想让妈妈尴尬。
林妍的喘息声,任简的呼吸声,交着,盖过两个孩子睡着的浅浅呼吸声。
任简射完,不拔出性器,依然埋在她温暖体内。
她道歉:“任大哥,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请你……嗯……原谅我!你想得没,我和李翙在一起了。”
“林妍,你给老子再说一遍!”
熟悉又陌生的质问炸开耳畔,林妍恍然如梦。
居然是他……
是沈渡。
第一个将她拉入深渊的男人。
在江恺之办公室,迷奸她的少年捅破了她的处女膜。
回家后,沈渡背着盛霖疯狂睡她,足足内射六次。
她问他处女膜。
他说有。
他不是想做她第一个男人,他只是在帮主谋掩盖那场迷奸。
对她来说,沈渡是。
得知怀孕后,她敷衍他大半个月,他完全尊重她,偶尔像喜欢她的小男生,偶尔暴躁。
总体可爱。
利用完他,她对他感觉更复杂,多了从未有过的愧疚。
她拒绝想沈渡。
还有林兆文、盛霖、江恺之……
而现在,任简几乎肏开她子宫,灌入精液,她撒谎和李翙在一起了,沈渡一声质问,令她记起过去种种。
陷入悲戚氛围,她眼眶泛酸。
离开前,她告诉父母要出国深造。
谢瑶和林琪快两岁,李翙偷偷帮她传递过消息。
以为她出事失踪的父母,见到她平安,且有子女,立刻原谅她冲动离婚。他们怕她出事,配合李翙,从未声张。
沈渡出现的那一刻。
她忽然特别想爸爸妈妈。
林妍的眼泪,令任简扫兴,他拔出贪欢的性器,她小穴喷涌而出的淫液,浇淋他鸡巴,弄湿阴毛。
任简又迟疑了。
仅一秒分神,身体桎梏的娇软女人,便被一个气势汹汹的男人抢走。
“啪嗒——”
三方对峙时,灯亮了。
林琪拿着手机,眼眶红红的,“你们再欺负妈妈,我就报警!”
他知道他应该有个爸爸。
起初,林妍和任简亲热,他以为任简会做他爸爸,紧抿小嘴,不发一声。
沈渡一出现,他就觉得不对劲。
“琪琪……”
林妍非常怕沈渡伤害林琪。
碍于赤裸,她躲在沈渡身后,安抚:“琪琪,妈妈没事。你快躺下。妈妈和叔叔伯伯聊完,就被你睡觉。”
林琪涨红小脸。
聊天才不是这样!
可他又习惯听林妍的话,钻进被窝,小手却攥紧手机。
林妍从后面抱住沈渡的腰,决定劝走任简。
否则,沈渡疯起来,又诱惑任简玩3p,她受不受得了另说,吓到林琪怎么办。
她目光恳切,““任大哥,对不起。今晚,你先回去,明天我再好好向你道歉赔罪,好吗?”
林琪保护妈妈的举措,唤回任简的理智。
产后,林妍特别依赖李翙,把他当成普通邻居。
沈渡出现,她直接哭了。
李翙接生时,他都没听见她哭。
足以证明,沈渡是她逃避现实的理由。
他彻底成为局外人。
任简恼怒又败兴,摔门离去。
林妍仍然不敢看沈渡,抱紧他,胸前两团摩擦他紧绷的后背,“沈渡,别生气……我们、慢慢聊,好不好?”
“好。”
林妍半拖半拽带沈渡离开卧室,临关门,对林琪说:“琪琪,照顾好妹妹,妈妈很快就回来。”
“好的妈妈。”
林琪声音闷闷的。
客厅。
林妍不敢开灯,就这么抱着五年不见的少年,“沈渡,对不起,当年我利用了你。我不是针对你。你看到了,我怀孕了。我想生下孩子,并且保护我的孩子。我知道,你比李翙有关系有能力,可你曾经是林笛的同盟,你还和林兆文一起干过我,也和江恺之、和谢思宁。我要是依赖你,他们容易抓到我。李翙不一样。在那所学校,他与你们毫瓜葛,和我亦是。你看,他帮我藏到这里,你花了五年才找到我,不是吗?”
“你知道个屁!”
沈渡没有挣开她双臂,嗓音嘶哑。
忽然,他问:“你怎么知道是林笛?”
林妍回答:“那年高考,林笛不是第一。”
高考结束,李翙逆袭,她由衷高兴。
她也通过李翙了解高三(9)班每一个的高考成绩。
沈渡进步最大,从班级倒数变成全校第二,全省第五;谢思宁进步小一点,但顺利以体育特长生步入大学。
其他同学或进步或退步,都在正常范畴。
最让她惊讶的是年级第一林笛,他交了白卷。
一开始,她辗转反侧,都想联系林笛。
她怕林笛是因为她。
——毕竟林笙就有不可言说的病。
她询问李翙时,李翙问:“他比瑶瑶和琪琪重要吗?”
答案很明显。
李翙又说:“林老师,林笛这样做,只是逼你现身。他和沈渡关系,比你以为的好。沈渡的同盟,非他莫属。你对他仁慈,他会对你仁慈吗?他送了江恺之一座岛,只为在医院迷奸你,占有你的第一次。他确实非常喜欢你。如果你想和他白头到老,我送你回去。”
当时林妍不敢置信。
林笛一直是专心学习的好孩子,因他长相清隽、家世不俗,追求者挺多,她担心他早恋会影响成绩,但他从未动摇。
那时她真空摔跤,林笛可能看见她被沈渡玩肿的私处,却装作事,温和关心。
她以为他安静内敛,有慈悲心。
可仔细回想,沈渡把她堵在厕所隔间,敲门时听到林笙声音,反应就挺微妙。
沈渡天不怕地不怕,居然没有按着她操爽为止,而是选择跳窗逃走。
林笛或者林笙是他的同谋,确实是最好的答案。
江恺之是林笛的舅舅。
她跟江敏芝去林家家访,林笛说去拿试卷,却迟迟不出来。她敲门,就被一个男人拖进客房,又被绑在床头强奸。
如果医院迷奸她的是林笛,那林家客房强奸她的就不是林笛——她能感受到两根阴茎的不同。
但绝对与林笛有关。
林笛……应该真如李翙所说,极可能是害她产奶的主谋。
这个她曾经最骄傲、最喜欢的年级第一。
沈渡和江恺之在出租车上睡她,她完全认出了江恺之,只要追问,就能从沈渡嘴里知道谁在医院迷奸她。
她主要目的是拉拢沈渡,而且不想去适应更多的强奸犯,所以她没问。
但凡她有怀疑林笛的念头,她都会自我抨击。
直到,李翙指出林笛是沈渡的同盟。
她和李翙算是生死之交,她对李翙的信任,胜过对林笛的刻板印象。
她当然选择留下。
后来,她也没问过李翙,林笛是复读还是直接放弃学业。
沈渡阴阳怪气:“看来你挺关心林笛。”
她停止回忆,“沈渡,我知道你全校第二,全省第五。考得很好。沈渡,真的对不起。原谅我,好不好?”
“老子稀罕你的对不起?”
闻言,林妍浑身颤抖,眼泪再次失控。
她哽咽:“或许你不稀罕,但我要表达歉意。你虽然用我的自慰视频威胁我,经常录下和我做爱的视频,但你选择背着林兆文父子、江恺之带我去陈医生那里治病时,我们就算两清了。我逃走,确实是我伤害你。对不起,沈渡……”
沈渡握拳,手臂青筋暴起。
“你没别的话说了?”
林妍泪眼朦胧,唇瓣张合,最终静默声。
她当然知道沈渡想听什么,她说不出口。
沈渡阴鸷一笑,“那我说。林琪是我的儿子,你总该给我机会,让他正常上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