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个人故事2后给钥匙)
木盒被赶来的士兵踏碎,里面空一物,什么都没有。
可怜的广陵王吓得说不出话来,闷不做声地跌坐在地上,被张辽唤来的亲信按住。
她此次前来只带了几名雀部的女官,女官们平时负责整理文书卷宗,身体娇弱,并不知晓绣衣楼高层机密,受不住严刑逼供,也给不出什么重要情报,落到这群如狼似虎的边塞士兵手中,怕是凶多吉少。
广陵王心中一团乱麻,唯一的信念是保住这群女娇娥,所幸张辽的亲信只是虚虚拦住她,她挣开束缚跌跌撞撞地跪在张辽脚边,扯着他衣摆慌乱地哀求:“唐突了将军皆是本王一人所为,女官们柔弱,还请将军怜惜,放她们回去。”
张辽蹲下身捏着她的下巴,与她对视,面上挂着令人战栗的邪笑:“我对待花勃一向心软。好呀,就听你的!众人听令,送客。”
张辽说罢猿臂一伸,一把将广陵王捞起,横抱在怀中,随便寻了间卧房踹开门走了进去。
张辽把广陵王重重丢在床榻上,从头到脚摸了个遍,寻了她身上武器全丢出门外,关了门插上门闩,点燃房中烛火,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然后在她身边一屁股坐下,去抚摸她的脸颊。
“何进子时会准时带兵进入宫中,如今戌时刚至,你还有两个时辰说服我。说说吧,你打算用什么来换天子之命?”
广陵王不确定他刚刚搜寻武器时有没有摸出自己的秘密,脑袋里乱得一塌糊涂。
爵位官职?手实权的天子和没落的亲王都给不起。
金银财宝?给倒是给得起,但怕他狮子大开口,欲壑难平。
眼下倒是有个现成的好可以卖给他。
“流民!我以徐州的数十万流民与你做个交易,可好?”
张辽轻哼一声:“广陵王心中打得响亮的,原来是这个算盘。赠以我空盒,‘盒’字下空,便只剩‘人’,只是我想要的‘人’不是流民,我想要的……是你!”
他撩开身前衣摆,扯下一截裤腰,半勃的性器露出头,形状大小已经十分可观,颤颤巍巍地朝广陵王点头致敬:“广陵王殿下,不管你是用手、用嘴、还是用你的旱道,帮我弄射两次,我便把你想要的给你。”
广陵王咂摸着他的话,这人应当是没发现自己女扮男装的事,顿时松了一口气。本朝断袖分桃之风盛行,此人又是蛮夷之地教养出来的,常年在军中生活,喜好男风也正常,若是用手口帮他纾解欲望就能救下刘辩的命,倒也是一桩稳赚不赔的便宜买卖。
只是那根物事尚未清洗,带着陌生的腥膻气味,广陵王吃惯了濯洗干净香气扑鼻的肉棒,心中有些抗拒,面上自然显露出些许嫌弃,看她不情不愿的,那根肉棒却是更兴奋更硬了,龟头跳起戳在她唇边,肉棒的主人难耐地去抓她手腕,催促道:“快点!莫要耽误了救人。”
广陵王闭上了眼,仿佛不去看便不觉得那根肉棒不够干净,她先用手轻轻拢住它,又忆起自己戴着手衣,连忙先扯了手衣,以免将这它弄疼萎靡了,还要费劲从头来过。
细嫩如葱白的手指张开拢住那根肉棒,只圈住了半根,她手心出了许多汗,如今勉强可作为手活的润滑,那根肉棒傲然挺立,紫红色的龟头马眼张开,随着她撸动的动作吐出些透明粘液。
广陵王庆幸自己在隐鸢阁时缠着师尊学过房中术,这根粗壮硬物换成一般人难以把控,却正好是自己练习时最熟悉的那个尺寸,只是润滑之物还不够多。
她抬头望向张辽,他也正低头看着她:“张辽将军,不知你这里是否有润滑之物?”
张辽兴味十足地看她:“有啊……”
她松了手等他去拿过来,可他却压根没有站起来的意思,而是伸了手指戳进她口中翻搅:“这不就是现成的润滑液?还是说……要我在你身上划几刀,放点你的血用用?”
这人好恶劣!广陵王明白他的意思,也深知用手做前戏尚可,但只用手让男人纾解欲望难于上青天,时间紧迫根本来不及思量,吐出他的手指深吸一口气,偏了偏头含住了他的龟头。入口是更浓的腥膻滋味,带着汗液的咸涩,她先用舌尖像性交一般去钻他的马眼,听到他难耐的轻喘后,又用凸起的舌面去刮那鼓胀的冠沟。
“广陵王的嘴上功夫比我想象中好得多……想必是平时没少吃男人的鸡巴罢?”张辽身上的饰物不比刘辩身上的少,随着身体的颤动叮当作响。
广陵王不介意被他言语折辱,眼下叫他射精最紧要,但这种浑话刺耳,还是忍不住红了眼角涌出泪水,她引长了颈子想要把那根巨物含得深一些,再深一些,最好用喉头将那龟头裹住,顶出干呕时喉头攒动,定能榨出他第一波精水。
张辽看着女孩卖力地去含他那根,身体久逢甘霖,是爽利的,心中却莫名生出些阴暗的嫉妒来,到底是怎样深厚的情感,能叫她为了救某人的性命,而心甘情愿雌伏在一个只有数面之缘的男人胯间,吞吐他的阳物?
广陵王腾出手去摸张辽肉棒下的囊袋,那囊袋鼓鼓囊囊,撑得一丝褶皱都,想来憋了许久,她受到了鼓舞,小心翼翼地收了牙齿,收紧嘴唇,吞吐地更加卖力,次次都把那根肉棒整根包裹,用排外的喉肉去挤压它,企图激出几波干呕,但真让她成功了,那根肉棒深深埋进她喉中,似乎捅到了食道里,令人窒息的干呕随之而来。
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吐出那根肉棒,抬手狠狠掐住了张辽的腰侧,被撑得合不拢的嘴被迫贴在张辽旺盛的耻毛上,蹭得嫣红。她闭上眼,感受那根肉棒在自己口中跳跃迸发,抵在下巴上的囊袋也一抽一抽,耳边忽远忽近地传来张辽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
终于,一波又一波的精液射在她喉头深处,又多又浓,她松开了手,吐出那根肉棒,趴在床边,想要将精液呕出来,却听得张辽不近人情的命令:“吃下去,不许吐!敢浪费一滴,我废掉你一根手指。”
广陵王连忙捂住嘴,分作几次将口中满溢的浓精咽下,那精液憋了太久,滋味并不好,又糨糊似的挂在咽壁上,难受极了,她怕再没忍住呕出来,只得分了心,借着烛光盯着地面的星星点点,数起自己要废掉几根手指。
她红唇微张,数得认真,却不知被张辽看在眼里,是十足的魅惑模样:头上的发冠歪斜,半头深棕色长发披散在肩上,熨得平展体面的亲王服被揉出许多褶皱,衣领大敞,此时她正惊魂未定地喘着气,胸口大幅起伏,即便裹着束胸束腰,也能想象得出重重白布下的曼妙身姿。再看那张被凌虐得面色潮红的脸上,布满了泪水涎水和点点白浊,嘴角在适才的猛烈吞吐之下已撑得微微裂开,渗出血丝,嘴唇下巴更不消说,被磨得红肿破皮,显然是再难承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