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微眯了下眼,并不明显,看上去依旧温和,“醒了怎么也不穿衣服,若是又着凉了怎么办?”
南宫焉淡淡的看她一眼,“事。”
……竟是与先前完全不一样了了。
顾言坐到他身侧,指尖划过他最为敏感的后腰,“那这样呢,也事么?”
南宫焉颤了一颤,扣住她的手,眼神依旧很冷。
嗯…倒是依旧纯情。
顾言这么想到,接着收回了手。
南宫焉冷冷道,“背过身去。”
“好。”她温和的说道,接着站起身子,背了过去,“小焉别着凉了便好。”
南宫焉慢条斯理的穿上衣服,边垂眸思索着。
在记忆中,顾言在揭发了他魔族身份后便与他毫交集,而现在却又似乎与他关系颇近。
他穿好了衣服,发觉自己灵根完好,根基损。
仔细一瞧却发现是经过了重塑的根基。那么现在的时间便可以确定出大概的范围。
南宫焉指节意识的敲着床板,这是他思索时惯有的动作,“好了。”
顾言这才转过身来,她问,“小焉现在可还难受?”
南宫焉顿了顿,道,“还行。”
顾言搭上他的脉搏,微凉的指尖叫他缩了一下,“嗯,根基被重塑的不,再缓几日便可以修行了。”
南宫焉抽回手,不轻不重的“嗯”了一声。
顾言帮他重塑了根基,他又发了烧,可时间却没有过去多久,至少这场拍卖会才恰恰结束。
南宫焉看向玄晶镜,又猜测出了地点。
蓬州的话……过不了几日便要乱了,届时再回魔界。
至于顾言,他冷淡的瞥了她一眼,应当是活不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