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色的肌肤覆上薄汗,像是涂上了一层淫靡的暧昧,少年的神情难得有些低沉,锋利的眉眼也染上层郁意,他的瞳孔猛然紧缩,一只白皙的手从后攥上他的下巴。
叶非白抵在他肩头,语气神情难辨:“是老师不够用力?还在想什么?”
莫虞被迫仰起头,露出脆弱的颈脖,汗湿成结的睫毛轻轻颤了下,像是被捉住翅膀颤抖的蝴蝶,喉结下意识受尽上下滚动,从喉咙中溢出一声呜咽。
他的眼前像是蒙上了层水雾,迷迷茫茫,半晌才回神,想要摇头:“没有......”
然而紧攥住的那只手却更加用力,白皙的指节在蜜色肌肤上留下清晰的青色指印,叶非白就着他跪趴的姿势将他的头掰向侧对自己,并没放过他:
“不是叫着要做吗,怎么回来就哑巴了,嗯?”
他紧挨着莫虞的面孔,两人呼出的热气交缠在一起,又消失于形中,气息浅淡,却又炙烫,莫虞只感觉自己的心跟着揪了起来。
想往后闪躲,但下颌的力度却让他法移动,他的瞳孔里闪过一丝恼怒,却又不知为何很快被沉郁吞噬。
“唔——”
粗怖的利刃猛然粗暴顶入更深的内部,还有些红肿的肠道内部紧紧力裹住茎身,摩擦的刺激更多带来的是身体内部的不适,莫虞眉头下意识一皱。
他被这一下撞得有些承受不住,整个人都跟着往前趴进一步,两个膝盖几乎跪不住。
“轻、轻点。”
他粗喘了几口气,伸手往后哆嗦着想摸上叶非白,阻止他的动作。
指尖接触到是棉软的布料,他意识到对方还满身衣物整齐,而他却赤身露体,不丝一挂,瞳孔下意识一缩,羞耻涌上了脑海,耳尖不自觉红了起来。
才攒起来的力量顿时泄去,叶非白滚烫的硬器又抽出,大力肏了进去,撞得蜜色臀肉发出“啪啪”的击打声,瞬间红了一大片。
那只手顿时只能慌乱中滑下,拽住叶非白衣服下角,他身子也失去双手支撑,往侧前方直接趴倒。
头颅被迫紧贴着有些偏淡蓝的床单,山峦般的背脊曲线流畅优美,正不住的颤栗,呈的被叶非白紧钉住的臀部反而失常的高高翘起,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从里窜出。
叶非白紧跟着欺身贴向他趴下的身子,压着他在床上力喘息,语气带着调笑意味:“莫虞同学怎么今天没两下就求饶?”
他像是缠住猎物的毒蛇,压迫感十足的“嘶嘶”吐着蛇信子。
他一边说一边胯部用力,一只手紧紧摁住少年的脊背,汗湿湿的臀肉高翘,还留着未消去的青紫痕迹,又覆盖上红晕,像熟透了的烂果。
菊穴口被撑开红艳的越发厉害,褶皱发烫的裹着青筋盘的阴茎,连接处围着一层淡淡的白沫,随着动作,像失禁般又溢出更多,叽咕水声响起。
莫虞被压得感觉呼吸难受,这个姿势令他心里产生羞耻,他摸索着伸手想挣扎:“叶非白,你别这样。”
叶非白用力拍打一掌他饱满的臀肉,发出响亮的“啪”声,故作不知,冷声问:“我怎样?”
臀肉顿时凹陷下去,又恢复高高弹起,肉浪翻滚,像是女人的乳波般摇曳色情,留下五指清晰的红痕,莫虞紧咬住牙根,才憋住那声呜咽。
他的身子一抖,精实有力的年轻劲腰往下一塌,贴着满是褶皱的床单,将整个臀部更加高高耸起,像是小狗不小心掉入土坑,撅起自己的屁股力摇晃。
“说话。”
伴随着叶非白又一声出口,宽大的巴掌又毫不留情的拍下,他一反昨日的温柔,几乎动作算得上粗暴。
臀肉颤抖着,迅速泛起红晕,莫虞的额头上早已汗流不停,他的睫毛湿漉漉沾在一起,每一次巴掌落下,就不由颤抖,豆大的汗珠滑落,流过眼角。
分不清是红晕的眼眶里溢出的眼泪还是汗水了。
他哆嗦着,张口嘴,有些失神的瞳孔逐渐慢慢聚拢,闪过狠意,声音终于突破咽管:“叶非白!”
“呦,”叶非白嘴角一勾,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语气却缓和了几分:“会发脾气了啊?”
他说着,轻柔且缓慢的揉了揉发红的臀肉,莫虞只感觉一阵颤栗,从那两瓣迅速流向全身,尾椎骨都麻了起来。
连带着红肿不适的肠道内也痉挛品出几分难捱的苏爽。
他的臀部下意识轻微的挣扎两下,人还有些没反应过来,问:“什么意思?”
搁这喜欢听上床被骂是吧?
炙热的手掌猛然攥住他的腰部两边,提着力,将他的臀部对着往后一拉,粗怖的阴茎就瞬间肏着内部肠道,几乎要干到肠子里面一般。
涨满感充斥着整个下腹,莫虞只感觉肚子都被顶破,他心里一慌,眼睛四下转着,下意识想往下瞟,好去作证。
叶非白就像会读心术一样,他的念头刚起,炙热的手掌就贴上他的小腹,温润的声音变得沙哑,问他:“这里会不会破?”
“莫虞同学,你说?”
男人低着头,咬着他的耳朵,气息氤氲,呼出热气覆上耳边的肌肤,莫虞感觉烫的想要缩头躲开。
他骨子里养出来的野性习惯性让还未过脑,就话已出口:“就你——唔!”
他的声音猛然拔高,从齿间压抑不住的跳出,像条被搁浅缺水的鱼,几乎控制不住的大口喘息。
叶非白清浅的笑声在耳边响起,突然侧头扳过他的脸,吻上了他大张的嘴巴,舌肉灵活的滑进口腔内,身下的动作也温柔了几分。
含糊咬着他的唇肉,叶非白声音再次温软如水:“没关系,想说就说。”
越来越稀薄的空气里,莫虞脑海昏沉难受,身下渐渐得趣的感觉,让他再次没有理清对方的意思。
叶非白没有让他疑惑很久,他用舌尖舔着少年发麻的唇肉,像是安抚,慢慢出口:“我说过,你可以试着拥有我,完全的。”
他双手动作,莫虞跟着稀里糊涂转了个身子,背对着床单,两人面对面,几乎鼻梁对着鼻梁,嘴唇时不时贴着对方,像连体婴儿一样亲密间,严合缝。
穴肉旋转,摩擦着依旧插在里面的阴茎,刺激的整个肠道都痉挛,像过电了炸的浑身发软,头皮发麻。
莫虞的双眼忍不住发直,浑身汗津津,腰腹剧烈收缩几下,前段鸡巴就翘着溢出一小股腺液。
叶非白的话还依旧在继续:“小虞,你在怕什么?”
他喊他“小虞”。
这个从未在记忆里出现的称呼,亲密的令人从心底发暖。
莫虞哆嗦着抬眼透过汗湿的眼睫去看叶非白,男人没有戴眼镜,有些汗湿的头发被他随意往后捋上,露出的俊秀脸庞在卧室灯光下添上了几分锐利的色彩。
他的眼里却像含着满池深不见底的湖水,碧波漾,怀着满眼的温柔,几乎让莫虞陷入困境的心溺毙其中。
莫虞咬了咬牙,面上又想强装出平时模样,沉默着张脸没回答。
潮红漫上他的脸,年轻英俊的脸庞固执倔强,垂下颤抖不止的长睫却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叶非白像是有些拿他没办法,轻叹了口气,然后俯身更加温柔的抱住了他,他额上的汗珠落下,忍着欲望,停住不动。
源源不断的刺激顿时退潮般褪去,空气仿佛也慢了下来,卧室里的窗户没关,夏日的夜风吹进屋里,拉下的窗帘被卷起拍打着墙壁发出细微的声响。
莫虞眨了眨眼,像是一瞬间有些忍耐不住,他的眼眶红的越发厉害,不知道是因为半路被中断未发泄的欲望,还是什么。
整个身体都控制不住在叶非白怀里颤抖,他的胸膛起伏,颤着手猛然攥上叶非白的肩膀,指骨用力到发白。
他的眉梢挑起,满是年轻飞扬的轻狂意气,开口挑屑道:“还行不行啊叶老师?”
一瞬间,屋里似乎也更加明亮了几分。
他从来不是伤春悲秋的人,只是到底那层身体里流动的血缘最后做了次孽,让他早已不含任何希望的心里还是忍不住讽刺失望透底,一反常态。
只不过现在也被那不冷不淡的态度和五万块钱买断的干干净净。
叶非白靠在他的肩头上低低笑出声,含着笑意骂道:“行不行你不知道吗?”
他说着,就松开莫虞猛然用力,少年被他顶的往后一退,头都擦过枕头几乎要撞上后面的床板上,他却咬着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字句,伸手抚摸上叶非白肩膀处依旧清晰的齿痕。
“叶非白,我没什么能给你。”
“我不信任何所谓好心的人,但我却想信你一次,叶非白,你不能骗我。”
尖利的牙齿咬破还未褪去的伤痕,皮肉被穿透,瞬间铁锈味弥漫,血珠沿着叶非白的肩胛骨往下滑落,锁骨凹处积攒成浅浅汪底,莫虞狠狠对着他说:“不然我真的会弄死你!”
卧室的灯是节能灯,走极简风格,就一个圆形,从里面散发出明亮却不刺眼的灯光,照在少年此刻的眼底,却像漫漫黑夜中陡然星河落目,璀璨惊人。
他一字一句,咬着牙般,将紧闭的脆弱心底再次掏出来,只为了递到叶非白面前,再渴望场所谓的善意。
他的一生,生来不被期望,年幼在家暴挨打中苟全存活,怀着一小丝对窗外路过背着书包叽叽喳喳的三两群的羡慕,却又败在不断的嘲笑霸凌中。
他曾经信任过人,却又惨遭羞辱,经年累月的黑暗中,莫虞早已学会,唯有暴力与拳头才能解决一切,他身上的硬刺越来越多,层层包裹,像头孤独流浪在外的野狼生活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