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热爱工作也不是这么爱的,”许易安没骨头似倚在办公室门框边上,吊儿郎当道,“你已经不是三班倒了,蝙蝠都没你能熬。”
昨夜凌晨,酒吧,春风一度,许易安刚把对面的小美人逗得掩唇倩笑,梁昼和一个电话打过来,强行中止了两只有意意靠近的手。
许易安怒而拿起手机发现居然是稀客,刚要邀请梁昼和来一起玩,电话那头先他一步开了口:“你前两天发我的那份合作拟订稿有点问题,我改了一下发到你邮箱,你记得看。”
许易安:“……”
许易安青筋直跳:“大哥,你是美国作息吗,现在是凌晨两点,两点!这几天不论早中晚什么时候找你都说在忙,怎么,终于打算篡你家老头子的位了?”
梁昼和声音平稳,八风不动,哪怕对面酒吧里蹦迪的尖叫魔音贯耳、快要掀翻屋顶:“你这不是也没睡吗。说笑了,都是易感期那几天欠的债,假手别人我又不放心。”
说到这里梁昼和总算想起来还有件事:“你明天中午有时间吗,我请你吃饭?”
被强行“怀民亦未寝”然后拉去加班的许易安:“……干嘛啊!黄鼠狼给鸡拜年?”
“爱来不来。”
十分没骨气且按时到了的许易安翻了个白眼。
“稍等,好了。”梁昼和没让许易安久等,把电脑关上后拿着西装外套随他出了办公室。
公司门口开了家还算不的新饭店,梁昼和同许易安进了包间,关上门后一直紧绷的状态才放松下来,把自己摔进沙发,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
“虽然你发情那几天工作是积了不少,但也远没到要日夜不休的程度啊?”许易安把服务员屏退,手里拿着刀叉,头上冒出来几个小问号。
“也不完全是忙发情那段时间的工作,过几天又要回家,按我爸的性格,肯定打算严格控制我公司的发展方向,我得做点准备。”梁昼和闭上眼睛,眉眼间凝着数天来紧密工作留下的疲累。
等到许易安狼吞虎咽地吃起来,梁昼和也夹了一筷子鲍鱼,才状作不经意地随口一提:“你标记过ga吗?”
“?啥玩意,你这人怎么没头没尾的,”许易安撂下筷子,“临时还是标记?永久标记肯定没有,毕竟我还没结婚,临时标记……谈恋爱的话或多或少都会给几个吧,这玩意很促进感情的。”
“好,”梁昼和点点头,“那你临时标记之后,易感期来了会抱着对象哭吗?”
“抱着对象,什么?”许易安瞬间察觉到了什么,猛一扭头,差点原地拧断自己的脖颈,半身不遂地对上了梁昼和面表情的脸。
梁昼和:“是这样的,我有一个朋友……”
“滚滚滚,”许易安笑骂道,“你有朋友我还会不知道吗,快说快说,别吊胃口,你要是敢对组织有半分隐瞒……“
两人对视许久,梁昼和率先败下阵来,冲许易安招招手。
“唉,这事一时半会儿说不清……”
两颗头很快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听到一半许易安就开始不停倒抽凉气,语气里的幸灾乐祸快要溢出来:“你是说你不但睡了人家,在人家身上又咬又啃,还一定要嫂子全心全意的关心呵护,不然你就又哭又闹伤心欲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