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筝跌在他身上，手抱着他健壮的小臂，李弦能感觉到他意识的颤抖。
他故意变换进出的长短角度，时重时轻时浅时深，李筝本来还能控制住声音，最后受不了地张开嘴，“啊，啊，不行、不行了……别……”
李弦又向上撞了一下，勾着浅笑道：“嘘……太子殿下可要小点声，不然到时候明日就会传出去，我大鄞太子原来是深夜与罪臣私通，还不着亵裤出门的浪货……”
李筝的身子明显地紧绷了一下，他张开嘴，尖利的虎牙咬住李弦手臂上的一块肉狠狠地磨。
李弦朗声大笑，大手拍在他的屁股上，狎昵地揉了揉，把李筝往自己怀里又摁了摁。
硕大的阳具在穴里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李筝有选择性地忘记了接下来的事，只记得他做到最后忍不住抱着李弦那只还带着手铐的小臂，不嫌脏地去舔他的手掌和手指，咸的，涩的。
地牢里幽暗难明，李弦的眼亮如星子，衣裳在地上全化作了动荡的河。
已经登基的太子殿下被这段梦境折磨得头昏脑胀，清晨醒来的时候忍不住踹了身旁熟睡的李弦一脚。
李弦半梦半醒间长臂一展，把他搂进怀里，侧着身，下巴压着他的头顶：“再睡会儿……”
李筝搡开他，呵呵一笑：“托你的福，孤马上又要去听那些老头子拌嘴了。”
李弦清醒了些，半直起身子，支着头侧卧，另一只手牵过皇帝陛下的手，轻轻在指尖上落下一吻。
“臣妾会想陛下的……”他声音缱绻，眼神勾人，只可惜李筝并不领情，冷漠地抽回手。
李弦昨日应该是在他睡下后帮他清理过了，此时身上并粘腻的不适感。他坐起身，懒懒地命令：“帮孤更衣。”
李弦从旁边拿过龙袍，展开袖子给他套上。他的身躯高大，覆在李筝后面，灼热的吐息打在脖子后。
李筝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刚想说话，李弦的手隔着衣服摁在他腰上。李筝轻喘了一声，几乎软倒在李弦怀里。
李弦的双手在他身前交叠，慢条斯理帮他系好腰带。他侧过头，嘴唇擦过李筝的耳廓和脖颈。
“唔，哈……”
李筝掐了李弦的大腿一把，李弦却瞬间懂了他的意思，笑着道：“臣妾来服侍陛下。”
他撩开自己亲手穿上的衣袍，握住了李筝的阳具，不轻不重地缓缓揉搓。
李筝的手指松开又收紧，把自己的和李弦的衣裳全弄乱了。
窗棂上雀啼声声，稀薄的晨光洒进床上，殿门发出吱呀的响声，有宫人在外面敲门：“陛下，该上朝了。”
李弦感觉手下李筝平坦的小腹紧绷了一瞬，他的掌心和衣袍全濡湿了。李筝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唇，双眼迷蒙，整张脸皮都泛着粉色。
李弦扳过李筝的脸，边吻他边替他擦拭，又握住了李筝快要打上来的手。
“你……唔！”
李弦把他凌乱的衣襟理好，又凑上前吻了吻李筝的嘴，“陛下回来在治臣之罪吧，马上还要上朝呢。”
李筝走出去站在殿门前，冷笑了两声。他甩袖大步离开，吩咐身边的大太监：“把他今年的俸禄给孤扣了，明天就把他赶到封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