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晚自然是回不去了,宿在冷宫里,被李弦紧紧搂着。
他睡得沉,一不小心就梦见还没当上皇帝那段时间。李弦教他作诗,带他游湖,很温柔地握着他的手吻他。
还梦见宫变那一夜,李弦浑身鲜血淋漓,提着一把长剑站在那里对他笑。而他手指甲都把掌心掐出伤痕,才在李弦声的催促下道:“来人,三皇子意图谋逆,押入天牢待审。”
其实李弦在天牢里过得很快活,李筝是知道的。他下狱后那个晚上,李筝就来看过他。他叫退了所有侍卫,捏着钥匙踏进牢房大门。
李弦坐在那里,除了身上多了些脏污,手被铁链锁住了,依旧和平日里一样坐着。
他跷一条腿,眼睛闭着,等李筝走到近前,忽地伸手一拽,李筝才发现他早把手铐解开了。
李筝跨坐在他身上,李弦没有睁眼,笑吟吟地道:“太子殿下终于来了。”
李筝问:“你怎么知道是我?”
李弦才睁开眼,狐狸似的眼睛上挑,他把脸埋在李筝胸前,深吸了一口气:“太子殿下气若幽兰,臣闻之不忘。”
李筝愣了一下,克制住想低头闻一下的念头,“王兄不要胡言乱语。”
李弦在他胸前说话,声音闷闷,连着李筝的心一起震动:“我知道,除了你,没人会来了。”
李筝下意识抱住李弦的头,脸贴到他发间。三殿下手紧紧扣住太子的背,有些急切地唤他的字,“听羽,听羽……”
李筝非常纵容他大逆不道的行为,在李弦用牙把他衣襟咬开的时候也没有说话。
李弦湿润而温热的嘴唇在他半敞的胸膛上流连,他的手压在李筝腰上,柔韧的腰身前挺,看起来像李筝自己把胸送给他吃。
李弦一只手还被锁着,铁链和墙壁随着动作发出清脆的响声。李筝喘息着问:“嗯……这只手,怎么不解开?”
“这样才有意思。”李弦侧头亲了亲他的脖颈,李筝抖了一下,伸手去解他的裤子。
李弦退开一点,好整以暇看着,看到李筝下身的亵裤不知所踪时忍不住问:“太子殿下就是这样出门的?”
“哈,反正有袍子挡着。”李筝浑不在意地道。李弦探手一摸,他果然已经自己准备好了。
李弦的牙终于在此刻咬紧了,他解开的那只手掐住李筝的腰,带着他狠狠往自己胀痛的阳具上一坐。
“哈啊——”
湿软的穴肉柔顺地裹紧了异物,李弦的额角跳了几跳,还是强忍道:“太子殿下自己来。”
李筝晃了两下腰,下巴上都滴下一滴汗。他跪在李弦身上,腰被掐着,身下还被轻轻颠动。
“不是让孤自己动?”
他摁住了李弦的小腹,吃力地抬起腰又坐下,他有些顾忌,没完全坐下去,每次留浅浅一截在外面。
又上下动了几下,他捂着自己的肚子喃喃道:“不,不行了……”
太酸,太胀,还带着难以言喻的痒和麻,他的小腿软得几乎坐不住。
李弦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了,重重往上顶了一下,把留在外面的一段吃了进去。他扶着李筝的腰,开始凶猛地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