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没办法想象被周瑜这般对待该有多爽,他只听到严白虎得意又舒爽的喘哼。
孙策一时失语,心如刀绞。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周瑜应当只会对意中人这般,孙策想,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的?
你喜欢的人怎么能严白虎?怎么会是严白虎?
难怪当初得知严白虎的死讯,周瑜不惜以五车黄金让绣衣楼调查他的下落。
是从那时候开始的吗?还是更早?
孙策突然想到几年前的一件事,那时候他与严白虎还未决裂,以结拜兄弟相称。
那日他们与鲁肃吕蒙几个人一起约在酒楼玩乐,几杯稠酒过后,众人都有些上头,满室欢声笑语,忘了是谁提议让周瑜弹一首曲子助助兴。
这种提议往日周瑜是不会答应的,但那日实在开心,又都是自家人,便答应下来,恰巧那日他没有带琴,反正也没有几步路,懒得叫仆从去取,亲自去府邸拿。周瑜说他最喜欢的那把琴放在哪只有自己知道,平日也不许别人碰的。
没成想他刚出去就开始下雨,许久未归,孙策担心周瑜是不是被雨困在半路了,连忙下楼就要出去找,到了门口却看见一黑一白两道身影从濛濛烟雨中走过来。
正是晚归的周瑜和严白虎,两人凑在一起说笑,不知道严白虎说了什么,逗得周瑜也笑逐颜开,江南烟雨绿茵浓,他怀中只抱着一把桐木琴,远远望去,恰如画中仙。
而严白虎手里却大包小包的,拎着的东西看起来重得不行,明明两只手都拿不下了,还要腾出几根手指给周瑜撑伞,一柄油纸伞遮不住两个大男人,严白虎的肩膀湿了大半,但他丝毫不在意似的。
孙策看着他们,居然一时之间不敢走过去,只等二人走近了,严白虎才收了伞,把东西都放在地上,原来这么多都是给周瑜的。
“东西给你放下啦,仙——”他忽然捂住嘴,呸了两声,“差点忘了你不许我这么叫,嘿嘿,点心记得吃哦。”
话说完朝孙策点了下头便也算打过招呼,周瑜倒是叫了孙策一声:“伯符。路上下了雨,幸亏遇上严兄才没被雨淋到。”
他又对严白虎说:“你衣服都湿了,上去暖暖吧,我叫人给你拿件干净衣裳。”
“不用不用!”严白虎摆摆手,“你们在这里吃酒,我兄弟们也还等着我呢,就不上去了。”
说着,他忽然甩了甩脑袋,柔软微卷的头发小猫小狗一样抖擞两圈,甩出几道水珠。
“你看,这样不就干了。”
严白虎道别后就出了门,周瑜却还注视着他的背影,似乎是想到方才的事情,忍俊不禁道:“倒真像只小老虎。”
孙策当时嘴上什么都没说,心里却还是按捺不住地别扭,一山不容二虎,既然他都是江东猛虎了,周瑜怎么还能觉得严白虎也像只老虎?
“孙权,咱俩换换,我也想操周瑜的逼。”
严白虎的声音把孙策从回忆里拉出来,他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这几人均已射过一次精,严白虎毫不介意地吞下周瑜的白浊,而他的精液虽未射进周瑜口中,却是射满他的眼睫和脸颊,叫周瑜连眼睛都睁不开,好不淫乱。
孙权正把周瑜的一条腿扛在肩膀上干得酣畅淋漓,交合处水淋淋一片,高潮中的小穴一圈圈缠着他的鸡巴,自然不想抽出来,但他更想试试被周瑜口交的滋味,抹了把眼睛上的汗,竟也同意了。
周瑜意识地哼了两声似是要拒绝,可严白虎鸡巴上的倒刺早把他的喉咙磨得充血,沙哑的根本说不出话来。
严白虎执意要把周瑜摆成半跪的姿势,陆逊的肉棒便也随之滑出来,紧致的后穴甚至发出“啵”的一声,继而也流出白浊的精液来,原来陆逊嘴上呵斥着孙权不能内射,他自己倒要把周瑜的肚子射大了。
若是孙策,这时候定然是要生气的,但他没想到姓陆的居然也不恼怒,安抚般亲亲周瑜的耳廓和唇瓣,他的拇指擦了擦周瑜的脸颊:“中郎将可要净面?”
周瑜点点头,陆逊便温和地笑了,逗猫一样摸他的下巴,言听计从地下了床,俨然有别的打算。
那头严白虎已经掰开了周瑜的腿,看到两口穴大吃一惊:“孙权,你可真够不是人的,都肿成这样了。”
陆逊几乎把周瑜的后穴操得肠肉外翻,肉感的臀瓣布满掌印和齿痕,嵌在中间的穴红艳艳的,一股一股往外不受控制地流着浓精,但好歹只是微微红肿。
不像他被孙权操的逼,光洁的阴阜都被撞红了,花唇高高肿起,紧紧闭合在一起不愿再向外人打开,小逼成了天然的一线天,可他的阴蒂却从肥厚的花唇里露出个头,等着人采撷一般。
严白虎挑了半天,还是心疼周瑜,腰一挺插进了他的后穴里,与此同时,孙权的肉棒也插进周瑜湿热的口腔。
三人同时舒服的哼出声来。
严白虎带着倒刺的鸡巴刺激得周瑜不由自主夹紧了屁股,严白虎被吸上来的肠肉夹得差点没射出来,缓了半天才说:“卧槽,真他妈紧……仙女,你放松点行不行?不然我没办法动啊,会弄疼你的。”
“说我狠心,你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都把公瑾弄哭了。”孙权的揩掉周瑜眼尾泌出的泪水。
实际上只不过是天然的反应,孙权却偏偏要说是被操哭的,周瑜忍不住抬起眼睛瞪他,他的眼尾上翘,凤眼不怒自威,又含着一兜水汽,被这么一瞪,孙权差点高潮,鸡巴不自在地又往里面进一寸,尺寸太长,周瑜的喉咙都要被操开了。
孙策甚至觉得周瑜修长白皙的脖子都显现出孙权鸡巴的形状。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严白虎替自己辩白,他试图抽动起鸡巴,但那些倒刺裹着周瑜的穴肉,他插进去的,骚肉就一圈一圈缠上来,连根部都被牢牢吸住,等他要拔出去,倒刺又勾着肉壁,堵不住水的穴追着肉棒吮吸。
孙策看见周瑜随着那根鸡巴的动作一会儿向后撅起屁股,一会被顶得往前爬,加之他是双膝跪地,野兽交尾一样后入的姿势,倒真像只被操干的猫狗。
他的双手还抵着孙权的胯骨,孙权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喉咙当个逼来操,干呕的欲望让他的喉咙紧缩,反而把孙权吸得更爽。
看来还是只骚浪的猫狗。
两人一前一后操得周瑜双腿发麻,孙策看着只觉得玉白的美人要被淫水腌透了,他被顶的摇摇晃晃,再承受不住要倒下去,严白虎的尾巴却先他一步,牢牢缠住他的腰身,把他的屁股往自己的鸡巴上带,还不忘用粗糙的尾毛搔刮他被吸大的奶头。
孙策又听见脚步声,是陆逊回来了,他看见陆逊手里拿了两样东西,一样是绞过的布巾,另一样是碗冰块。
盛夏炎炎,多放些冰块祛暑,这碗冰块大概是他从房里拿的。
陆逊替周瑜耐心地擦干净脸,孙策正奇怪他要拿冰块做什么,就见陆逊含了一口在嘴巴里,继而俯下身,舌尖顶着冰块舔上了肉锥般立着的乳头。
周瑜瞬间被冰的一激灵,浑身都紧缩片刻,呜咽一声。
“陆逊,你小子比我会玩,”周瑜的后穴紧缩,严白虎被夹得呼吸一滞,额角的青筋忍得都爆出来,“仙女,周瑜唔……你也好会吸,屁股夹得我好爽。”
“哪里,我不管是按照书上教的做罢了,还得多亏严公子。”陆逊笑了笑,最初的那块冰已经全融化了,周瑜湿乎乎的左胸就如同滴着奶水一样,冰水在奶尖汇成一滴往下沾湿床单。
可孙策看得清楚,整个过程中,陆逊并没有吃周瑜的另一侧乳,依旧红肿挺立着,只不过硬成个小石子。
他一边奶子冰一样凉,另一边却是火一样热,两种截然不同的滋味让周瑜难耐地挺着奶子往陆逊嘴里凑,呜呜咽咽,可陆逊却没有心软,又含了一块冰往下。
他舔过凹陷的肚脐和平坦的小腹,顺利来到周瑜肿成一线的逼口,把粗热的鼻息扑在上面:“中郎将,你这肿的厉害,属下立马替你冰敷。”
说着他就抱住周瑜的大腿,吻上那个凸出来的花蒂,用寒冷的冰块直接刺激热痛的阴蒂,周瑜立马受不了似的扭起来,双腿胡乱挣动着,可却被陆逊牢牢钳住,只能力的掰开。
陆逊对着那又是舔又是吸又是咬又是嘬,几乎所有销魂的刑罚都上了一边,导致他的阴蒂非但没有消肿反而更圆更大的,像颗樱桃一样坠在外面。
冰块早就化成一滩水,陆逊又伸出舌头吸食骚水,渍渍水声越来越响,他冰凉凉的舌头又含住一块冰,这次不再等待,舔开他的花唇,模仿着性器的样子从周瑜被操得合不拢的逼口插进去,九浅一深地抽插起来。
“不……伯言……伯言不要唔……”
周瑜再也受不住了,吐出孙权的肉棒开口求饶,然而他话说到一半,又被孙权按着头口交。
陆逊把冰块推到他小穴的深处,认死理一样:“书上说了,这样最是能让你舒爽,几乎是欲死欲仙。中郎将你且忍一忍,现在可有欲死欲仙的感觉?”
周瑜极力含着孙权的鸡巴,只能用紧缩的穴口和接连的高潮回答他。
周瑜的花穴紧张得痉挛,他的后穴也一缩一缩的,爽得严白虎也狠狠才弄起来。
四人操弄许久,孙策看见周瑜被折磨得几近哭出来的表情,非但不觉得难过,反而很是畅快,他甚至觉得一股燥热从他的小腹传下去。
突然,他的鼻尖嗅到一股奇异的香味,的确是股很怪很浓的香味,叫人忍不住寻着香味去。
“看来诸位公子很喜欢小道准备的美酒呢,竟都忘情至此。”
那声音也的确是道很蛊惑人心的声音。
孙策下意识把视线往门口挪去,床上的几人也是,他看不到来人,交缠的四人却看的清楚。
严白虎率先认出来:“你不就是那个骗我说孙策在这儿的云游道士吗,你怎么回来这儿?”
那人回答道:“小道只是说严公子来这里可以达成自己的夙愿,并未说是叫你来打孙策的,是公子自己理解了。现在看来……公子平时最大的愿望,竟然是和周公瑾鱼水之欢啊。”
严白虎被他怼的说不出话,孙权只觉得此人绝非善类,警惕起来:“你到底是谁?”
那人才想起来自我介绍:“小道张修,见过各位公子,不知小道可否能与诸位同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