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并不认识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张修,他只听到那人的脚步稳健,缓缓向屋内走来,踏过严白虎掀倒在地的屏风,孙策才看清那人的样貌。
看到一身红衣,孙策的瞳仁陡然一缩。
这个张修,居然是五斗米的人?!
孙策向来痛恨这些神神叨叨的家伙,江东的五斗米信徒都快被他杀光了,没想到居然还有漏网之鱼,他心里顿时慌张,直觉此人并非善类。
“唔……唔……”
可恶的绳子依旧禁锢着他,但孙策没有放弃,又一次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
万幸的是,这回床上的人也并没有放松警惕,孙策看到孙权已然把周瑜护在身后,陆逊也主动交涉:“这位公子,请回吧!你私闯民宅还干扰旁人的好事,已犯了江东两重罪,我们眼下没有功夫和你计较,还请离开。”
严白虎也道:“就是就是,你哪来的滚回哪去!”
说着,他已经搂上周瑜光裸的脊背,毛茸茸的脑袋靠在他的颈窝,懒洋洋的。
四人对一人,力量悬殊之下,孙策知道他们三人并不畏惧张修,唯独始终沉默的周瑜冷冷地盯着越来越近的张修,低声道:“小心。”
那头张修已经欺身上床,他一条腿踩在地上,另一条腿屈膝跪在塌上,伸手就要去触碰周瑜的脸,一旁的陆逊拧着眉打断他,他猛地抓住张修的胳膊要阻止他。
可那条手臂却像是铁做的,任陆逊怎么推都推不动,长长的指甲终究是划过周瑜白皙的脸颊,张修的声音仿若鬼魅:“诸位,小道并非在跟你们商量,只是知会你们一声罢了。若是诸位不愿与小道共享,那——”
他忽然低低地笑了,血红的舌尖舔过嘴唇,像是饿急了的毒蛇:“——小道只好把周郎独吞掉了。”
在场的几位都是战场上的好手,敏感地察觉到气氛变了,神情渐渐凝重起来。
孙权倏地冷哼一声,刹那间,他的手已经掐住张修的脖子,绿眸中泛起杀意:“宵小之辈,也敢妄言。”
修长的手宛如虎爪收紧,孙策看得出孙权是下了死手的,可让人奇怪的是,张修的表情居然纹丝不动,甚至呼吸都没有变得急促,他像怪物一样扭动自己的脖子,毫不费力地往前伸长,整张脸都凑到周瑜面前,两颗琉璃珠般的浅色瞳仁看情人似的看着他,逼问道:“周郎,你欢迎小道吗?”
周瑜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孙策就看见旁边的严白虎不知道从哪掏出一把匕首,直直地朝张修刺去:“你他妈别碰仙女!”
砰的一声!
孙策没看见匕首插入张修的胸膛,反而看到一抹银光朝自己劈过来,他下意识合上眼睛,等再睁开眼时,居然看到那把本该刺穿张修的匕首飞到了离自己不过五步的地上,斜插进去。
“啊——!”
还不等孙策反应过来,他就又听到一声惨叫,抬头一看,眼前的一幕把孙策吓出一身冷汗:
不知何时,张修的下半身长出数不胜数的触手,一根根都如同千年古树的树根一般粗,荧白的触手上还糊着一层散发异香的黏液,他的双腿也化作了可怖的触手,只能靠着触手“站”着。
而陆逊三人,竟都被他的触手卷起,缠住他们的脖子悬在空中。
“哼哼……哈哈哈……”张修阴森森地笑起来,“诸位公子晚宴时喝了那么多桑落,还妄想和小道斗么?”
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孙策忽然想起自己被绑在这的原因,向来千杯不倒的他喝醉了,那酒……难道就是张修嘴里的桑落吗?
“唔……哧……唔……”
孙策青筋暴起,原来一切都是他搞的鬼!
他愤恨地要冲去杀他个片甲不留,身上的绳子已经被勒到极致,把他的皮肉磨得出血。
尽管他已经使尽了九牛二虎之力,可双腿彷如千斤重,奋尽全力也只让它抬起半分,瞬间就又砸回去。
可恶……可恶……可恶!!
孙策都快要疯了,他恨透这种能为力的感觉,贴在缝隙里的眼睛也死死地盯着张修,恨不得把他挖出两个窟窿来。
而张修,在孙策杀人的眼神中,用他一根荧白的触手抬起周瑜的下巴,把黏液涂在他的侧脸上。
“怎么样,周郎,你想让小道操你吗?”张修一边问一边收紧禁锢着他们三人的触手,“还是说…小道杀了他们你也动于衷呢?呵呵呵……”
像他注视周瑜一样,周瑜也冷静地看着他,他是个优秀的军事家,战不胜,可面对眼前的状况显然也犯了难。
这般田地,似乎的确没有什么好的战术。
他的眼神依旧坚定,可孙策看到,周瑜紧蹙的眉头却渐渐舒展开了。
不!不!周瑜,周公瑾!
你难道要?!
孙策悲愤地瞪大眼睛。
张修显然也看出周瑜意有所动,触手一揽,将沉默的周瑜搂进怀里,他的手臂还是人类的形状,抚摸着周瑜不甘又冷漠的脸蛋,夸赞道:“好孩子,我会一点一点地把你好好吃掉。”
荧白的触手缠上周瑜的身体,两条从周瑜的腿根穿过去,轻而易举地掰开了他修长的双腿,周瑜难堪地咬紧牙关,他本能地想捂住私处,可又有两条更细一些的触手绕过他的手腕,手铐一样把他的手锁住。
于是,那两口早被操到艳红的穴就被孙策看得一清二楚,阴唇被生生操到外翻,阴蒂也被玩弄过太多次,而他的小腹微鼓,不难想象方才让多少男人射满了肚子,甚至肿成一线的穴口都法阻止浓白的精液流出,滴答滴答滴到地板上。
周瑜下意识想缩紧穴口,却被掰得更开,张修贴在他的耳边,含吮着周瑜的耳垂低声道:“躲什么呢,这么漂亮的穴,小道可要好好欣赏欣赏。”
触手再不满足只玩弄周瑜的长腿,朝着小逼进击,尖端的小吸盘牢牢地含住樱桃般的花蒂吮吸。
“唔……”敏感的身体让周瑜忍不住溢出呻吟,他难为情地把视线移到一旁,耳根泛起微红,张修也满意地把他的耳廓舔得更湿。
孙策原以为触手会直接操进周瑜的穴里,心里正涌上莫大的悲哀,可让他没想到的是,那只触手并没有继续折磨,而是攻向其他地方。
小小的吸盘在周瑜的逼上快速的蠕动着,不放过任何一道褶皱,它们一边吸吮一边把逼肉打开,让肉红的逼宛如牡丹一样展开,黏液很快就糊满周瑜的小穴,连成一条银线往下滴,流在地上的液体分不清是触手的黏液还是周瑜的骚水。
“唔……不……”
周瑜忽然开始扭动腰肢,像要逃跑一样,孙策也逐渐察觉出不对,那些触手比起在舔弄逼穴,更像是单纯地把黏液涂在上头,花蒂、阴唇甚至女穴尿道口都难逃恶手,透明粉色的黏液让周瑜的逼看起来更水更骚,好似非要让鸡巴堵住一样,充满色情的味道。
触手不止玩弄他的花穴,他勃起的阴茎和后穴都没有被放过,两只奶子也被揉得发烫,殷红的奶尖被嘬吸得充血,乳头立在白皙的胸膛上,溢奶一样沾着黏液。
周瑜的呼吸急促,胸膛重重地起伏着,摇着头拒绝,发丝凌乱、眼角微红,他倔强地抿着唇,像是害怕一张嘴就只剩浪叫。
孙策终于发觉奇怪之处在哪里,周瑜所有被涂上黏液的地方都被迫情动,他崩溃的模样也告诉孙策,他的理智已经所剩几,几乎就是只发情的猫。
果不其然张修说:“周郎,喜欢它们吗?就算你再贞烈,一旦涂上这种液体,都会变成骚浪的马驹,小道已经迫不及待想骑在你身上试试了。”
“下流……”周瑜愤恨地瞪着他,双手挣扎着想挣脱束缚,可在有力的触手面前显得太过脆弱,以至于他粹毒的眼神都让人觉得是催情。
这点咒骂显然对张修没有构成任何威胁,他继续亵玩着周瑜的身体,逼得周瑜开口求操,可他的眉头却忽然痛苦地皱起来:“嘶——”
孙策看到,被张修的触手禁锢的三人也跟他一样忍可忍,使尽浑身解数想要逃脱,匕首插进张修的触手里,流出了血。
“周郎,你的情人们可真是不乖啊,”张修狞笑着说,他把触手收得越来越紧,三人都痛呼出声,显然快要窒息而亡,“还是死了比较好,这样,也就没人和小道抢你了。”
周瑜见势不妙赶紧道:“住手!”
他盯着张修,又说:“你不过是装腔作势,要杀他们早就杀了。说吧,你的条件是什么?你来江东的目的又是什么?”
张修不怒反笑,眼睛忽然变得很亮,一动不动地看着周瑜:“对……没……就是这样,小道最喜欢的,就是你这般临危不惧的样子,好像天下没有任何人可以打倒你!哪怕赤裸裸一丝不挂,也永远宁折不弯!实在是太美味了呵呵呵……”
周瑜打断他:“你少说废话。”
张修亲昵地贴在周瑜的脸侧,说话含着气音,低沉沙哑:
“小道的愿望,不过是想要周郎的一个吻罢了。”
这句话出乎意料,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孙策本已经认命,张修想要钱就给他钱,想要权力就给他权力,甚至想要江东的土地或者水军,都可以先给他,事后再夺回来便是。
可万万没想到张修要周瑜吻他。
绝对不可能,孙策再次想逃出囚笼,双眼赤红地剜着张修,想让周瑜主动吻他这种邪教教徒就先从他孙策身上踏过去!
可却还是徒劳功,膝盖抬起又跪下,但不知是否是他的觉,孙策觉得这次稍微没那么困难了。
周瑜显然也有些犹豫,眉头皱起,可下一刻,股间被忽视掉的触手突然用力,把他的浪逼舔得汁水横流。
周瑜被撩拨得没有办法,嘴唇因触手的玩弄微张着,主动靠近了张修的唇,让别人看去还以为他周瑜迫不及待地想同陌生男人亲嘴呢。
那头张修却没有顺从地含住周瑜的嘴唇,而是抚摸着周瑜的秀发,告诉他:“乖孩子,把舌头伸出来,小道想吃你的舌头。”
他非是想让周瑜一脸淫态地伸出舌头激吻,再让涎水从合不住的檀口中流出,折辱他一番罢了。
周瑜哪里能同意,可张修又绞紧了身后三人的触手,淫威之下,周瑜迫于奈只能张开嘴唇,伸出一段水润的红舌,认命般阖上眼眸。
孙策听见张修得逞地笑了,他的舌头也与常人不同,几乎是周瑜的三倍长,还非常灵活,刹那间就勾住周瑜的舌尖,在空中纠缠起来。
张修兴奋极了,粗热的鼻息扑在周瑜脸上,分泌过多的唾液沿着他的舌头过度到周瑜舌尖,他模仿着性交缠绕舔吻,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响。
张修还嫌这样淫玩不满意,一手抓住周瑜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来,于是他的口水便顺着纠缠的红舌流到周瑜的口腔中,周瑜推搡着拒绝,可为时已晚,喉头一滚,就把张修的涎水吞进去。
与此同时,张修终于露出自己硬了半天的阳具,他的阳具也是孙策从未见过的,那甚至都不能算一根人的鸡巴。
只见狰狞的性器几乎有儿臂般粗,如同他身上可怕的触手一般柱身都长着大小不一的吸盘,若是入到周瑜的逼里定然像数小嘴一样吸他的肉壁,爽得骚肉一次次痉挛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