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阴茎的根部,居然长着一只浅色的眼睛,睫毛很长,孙策曾听说,民间有男子性交时往阴茎上套羊眼圈,刺毛搔刮敏感的肉壁可以给伴侣更刺激的性爱感受,不知这只眼睛有没有这个作用。
这个想法让孙策溃不成军,他把头靠在柜门上瘫软下来,眼睛里涌出一股股泪水,他全然没有心情去看张修是如何奸淫周瑜的了,只能听见周瑜越来越粗重的喘息,还有肉体相交时的啪啪声。
那声音又快又响,可见张修操得有多狠,或许是有春药的加持,周瑜竟像是被那根丑鸡巴操得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孙策居然听到压抑的哭声。
他这回是真的被操哭了。
不知张修是否又用孙权三人做要挟,逼迫周瑜说些淫语艳词,孙策竟从他的口中听到了“操我”“舒服”“再快一点”之类下流淫荡的词汇。
周瑜……你到底怎么了?你怎会与男子欢好,又怎会被一个又一个男人操到高潮?
泪水模糊了孙策的视线,他恨自己的能,法把周瑜护在怀里,他已经没有再看下去的勇气了。
可让人没想到的是,那头的张修居然一边操着周瑜一边缓缓朝他这边踱步:“周郎,小道看到你高潮的子宫了,又会缩又能喷水,粉嫩嫩的,好美……”
“你想不想也看看自己高潮的表情?”
孙策想起来了,这个衣柜的旁边,的确放着一面试衣镜。
眼见张修越来越近,周瑜的声音也越来越近,任凭孙策再怎么想逃避,周瑜被操干的逼就那么大喇喇地展现在孙策眼前。
他尚在高潮的余韵中,小逼紧紧缩着,完全不肯把张修的鸡巴放开,锢着他的根部忍受男人的操干,他爽得骚水直喷,部分滴在地板上,部分被张修抽插的肉棒打成白沫。
早被操肿的小阴唇宛如两片柔弱的蝴蝶翅膀,随着小穴的收缩颤动,阴蒂也抽搐着痉挛。
不光是逼,他的肉棒和臀眼也没有被放过,正伺候着两根粗热的触手,股间满满的液体,分不清是触手分泌的,还是周瑜的骚水。
这香艳的一幕,彻底刺痛孙策的心。
像是被激怒的斗兽,孙策再一次试图挣脱,他不再流泪了,只剩下穷尽的恨意。
弟弟、下属、宿敌还有眼前这个怪物一样歹徒,他恨自己没有护好周瑜,竟然让这些人白白奸淫了。
阴影挡住了孙策的表情,他不惜让绳子勒得自己呼吸困难也要挣脱束缚,沉重的模样仿若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哐当!!
刺眼的光晃得孙策眼睛一痛,他不可思议地睁开眼睛,他居然真的真的挣脱了束缚,爬了出来!
可惜他用力过猛,竟然一不小心栽倒在地上。
“啊呀,这里居然还有一个偷窥的。”
可恶……
孙策想从地上爬起来,可方才已经用光他所有的力气,不知是不是撞到了头,他的视线越来越模糊,脑子也越来越晕。
可……恶……
孙策伸出手想抱住周瑜,可最终只碰到他的脚踝,双眼充血地看着他被操得欲死欲仙。
“啧啧,硬得真可怜,裤子都湿了。”
他又听见张修说。
怎么可能?他怎么会——?
孙策大骇,急匆匆往身下看去,可还没来得及看清,变昏睡过去。
-
翌日。
阳光正好。
孙策头痛欲裂地醒来,他模模糊糊直起身体,才发现身体也疼的厉害。
“嘶,痛痛痛……”孙策活动肩膀,试着睁开困顿的双眼,等看到屋内的陈设时突然僵住了。
昨夜,一切淫乱的画面宛如走马灯闪现在眼前,孙权、陆逊、严白虎、张修,还有——
“公瑾!”再顾不上疼痛,孙策大喊着去找周瑜,走了两步却又安静下来。
周瑜,正乖乖躺在柔软的床榻上,他睡得正熟,一束光照在他的鼻梁上,柔和静谧。
如果不是裸露出的半个肩膀上全是青青紫紫的齿痕,孙策差点要以为昨晚只是他的臆想,他只是喝醉了酒就跟周瑜像往常一样谈天说地,累了就睡在他的房里。
可孙策知道,昨晚的一切都是事实。
他注意到床前有一张留信,拿起来一看,上头的字迹极其潦草,末尾还画着一只惟妙惟肖的小老虎。
【仙女,对不起没能让你醒来第一个就看到我,我这两日得先回去一趟,你一定要等我!等我凑够了聘礼,就来娶你做压寨夫人!】
不用说孙策也知道是谁留的,他咬牙把那张纸撕得粉碎。
孙策有一肚子话想问周瑜,他想把人摇醒,可手伸出的刹那,一股悲哀涌上心头。
——他居然连面对周瑜的勇气都没有。
孙策向后倒退几步,落荒而逃,浑浑噩噩地走到房门口,一抬头看到手里端着食盘的孙权正迎面走来。
“孙仲谋,你还好意思来!”
孙策顿时怒火中烧,他看到这张脸就火大,对着孙权的脸就是一拳。
孙权竟也没躲,承受了那一拳,他只是看了眼地上摔碎的碗,颇为可惜地道:“陆逊师父费了好几个时辰才煲好的汤,全被你弄洒了。”
孙策才不管什么汤不汤的,揪着孙权的领子又揍上去,拳拳到肉,可到第四拳的时候,孙权突然伸手拦住他的拳头:“长兄,事不过三。”
孙策都要被气笑了,拳头捏得咔咔响:“孙仲谋,你什么时候见过老子守规矩。”
孙权明白他的意思,看向兄长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冽,舌头顶了顶牙根。
两兄弟居然就扭打起来,谁也不输谁,统统下了死手,不同于往日的较量,是正儿八经的格斗。
“别打了。”
阻止这场闹剧的,是一道沙哑冷清的声音。
孙策扭头,发现不知何时周瑜正站在他们身后。
周瑜正半倚着朱红的门,静静地看着撕打的二人,他整个人显得十分慵懒,手中持着一柄白玉烟枪,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头发也没梳,被穿堂风撩起发丝。
他身上只披了一件广袖的外衫,领口自然敞开,大片肌肤也跟着裸露,锁骨上的吻痕清晰可见他也似乎并不在意。
孙策突然有些怔住了,他知道周瑜是会吸烟的,可却从来没想过周瑜在这种场合下吸烟的样子。
他人矜贵,烟丝也极其讲究,醇香厚重的同时更不失清香,微苦而回甘的滋味随着白烟钻进孙策肺里,也钻进他心里。
“公瑾……”他喃喃道。
一瞬间,万般愁绪从他心头掠过,他渴望着周瑜能对他说些什么,他会对昨晚的事情做出解释吗,会感到难堪吗?他有看到自己藏在衣柜里吗,他就没什么想问的吗?
可周瑜只向他点头问好,就像从前一样:“伯符。”
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孙策忽然理解了陆逊说的那句话:中郎将其实谁都不在乎。
他缓缓吐出一口烟,又对孙权说:“仲谋,你进来一下,抓捕张修一事我已有计划,细节还需要敲定。”
说着,周瑜转身走向屋内,脊背依旧挺直。
“是。”孙权跟了上去。
末了周瑜又想起什么似的侧过身来,竟是询问他:“伯符可要一同进来?”
“我……”
孙策是想去的,可迈出一只脚时又犹豫了,他如鲠在喉,连句话也说不出。
他伸出手想挽留,可周瑜早已转过身去,嘴角浅浅的笑:“明白了。”
再不回头。
什么都为时已晚,孙策只能愣愣地看着二人的背影,恍然间想起孙权方才对他说的一句话,他第一次发现弟弟都要跟他长得差不多一样高了。
“长兄前几日不是还说江东事务繁杂,想去广陵逍遥自在么。”
少年碧色的眸直勾勾看着他,像只伺机而动的虎,孙策竟从那双眼睛里看出称王的野心。
“长兄且放心大胆地去,论是这江东,还是公瑾,我都会替你好生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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