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云突然惊悚地看向秦窕娘：“你，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秦窕娘一愣，不知道华云为什么会有此反应。
随即，秦窕娘反应过来，笑了笑。
她看向华云，故意冷着脸：“我当然是鬼，从地狱里爬上来的厉鬼，找你索命来了！”
华云心中一跳：“我与你无冤无仇，你找我索什么命？”
“谁让你欺辱阿恕的？”
“我……我……”
华云“我”了半天，终于反应过来。
“你若是厉鬼，怎么会在白日里出现？还，还有影子？”
秦窕娘“噗嗤”一笑：“因为各路神仙见我还有心愿未了，帮助了我。”
秦窕娘这话，一听就是哄小孩的，华云自然也是听出来了。
华云脸色一黑：“贱人！”
华云话音刚落，不光玄恕，就连楚谅都冷了脸。
楚谅抓住华云的手腕，将她拽进屋里。
只见楚谅的眼神中满是狠厉，就像是要将眼前人生吞活剥了一样。
“你再说一句！”
华云从未见过这样的楚谅，一时间竟是有些害怕。
这会儿，她也没心情纠结秦窕娘是人是鬼了。
秦窕娘与梅淮音是什么关系，她不感兴趣，她只是想所有与玄恕有关的人，都过得不好。
见到楚谅的反应，玄恕皱眉。
秦窕娘则是不解地看向楚谅。
随即，冷笑了一声。
听到秦窕娘的冷笑声，楚谅一愣。
淮音她还是不肯原谅自己，所以这声冷笑里，满是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