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冷看了眼赵云英，“你说凌先生打压孔氏，可我怎么现在都没听说孔氏破产的事儿？”
以凌寒司的本事，真要是想打压孔氏，不出三天就能听到孔氏破产的消息。
帝都大学的人都是高材生，姜染秋这话虽没有明说，却表达得很明显了。
赵云英表情变了变，几次张嘴，却又不知该怎么反驳。
姜染秋双手环胸，看了看还跪在地上的人，又看了看混在人群里的狗仔。
她嘴角一勾，朝着那两个狗仔抬了抬手，“麻烦你们过来一下。”
明明是温和的语气，却带着毋庸置疑的气势。
两个狗仔相视一眼，最终还是走了过来，“姜小姐，请问有什么事吗？”
姜小姐和凌寒司订婚的消息占了整整一周的热搜，整个华国几乎无人不知，也足以见得凌寒司对她的看重。
两个狗仔被她点名叫到，态度自然小心翼翼，但更多的却是心虚。
姜染秋面色从容，“帝都大学门口已经很久没看到狗仔了，是谁让你们来的？”
她丝毫没有拐弯抹角，直奔主题。
两个狗仔一愣，下意识否认，“我们就是想来碰碰运气，没有谁指使。姜小姐和凌先生订婚后，业内好多人都想拍到姜小姐私下的生活状态，我们也是一样的。”
这个理由站得住脚，可姜染秋丝毫不信。
“是吗？那我现在就打电话让人查查你们的汇款信息，以及最近的通话记录。”说着，她就拿出了手机。
“不要！”
其中一个狗仔一慌，下意识就扑上来要抢手机。
姜染秋轻轻往旁边一躲，狗仔扑了个空，直接趴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