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稚君扯着嘴角笑了笑。
“他不该姓姬,应该姓姜才对吧?”
打听清楚之后,宋稚君准备先找到他人再说,而且严格意义上来说,景止行不算是生病,算是被精神控制?
她不知道元清知不知道自己差点害死景止行,但是出手即杀招的元清,似乎并不像原著中所刻画的那样,是个悲悯天下的圣人。
回到马车,宋稚君才发现景止行今日的气息格外的微弱,脸苍白而充满脆弱感,让宋稚君有些心疼“我以前总是羡慕别人有爸妈我没有,如今才知道,不是世界上所有的父母都能称作为父母。”
前几日景止行更是一直流泪。
这几日倒是平静下来了,但是伴随着的,确实他逐渐衰弱的生命力。
顷月湖离小镇不愿,宋稚君去的时候果然看见湖中央停着一叶孤舟,上面有一个戴着斗笠穿着绿蓑衣的白头翁。
他正手拿钓鱼竿,似乎正在十分认真的钓鱼。
宋稚君下马车朝他走过去。
湖面寂静无波,似乎在让宋稚君先沉下心,而宋稚君却没什么耐心去沉下心,她朝白头翁喊道“姬老先生!能否请您过来一坐!”
白头翁拿竹竿的手一抖,随后气急败坏的站了起来,吹胡子瞪眼道“泰来医馆先等着!金子银子东西先备上!没人教过你规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