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给儿子洗澡，我给老师发个邮件。”
宁夏把儿子交给顾以斐，自己坐在电脑桌前发文件。
顾以斐眉头一皱，可看到宁夏认真模样，没说话。
“爸爸。”
一旁的顾止衍小心翼翼扯着顾以斐的了裤腿，笑容满面。
“妈妈回来了，爸爸你高兴吗？”
顾以斐看着儿子的笑容，自己也自己也忍不住勾唇，低头将顾止衍抱了起来。
“臭小子，就你知道得多。”
父子俩你一言我一语走进浴室，等宁夏弄好资料时，顾止衍早就洗完澡，躺在床上玩儿。
宁夏走过去，坐在旁边顾止衍立刻爬到她怀里。
“妈妈，明天你给我做早餐，好吗？”
宁夏“嗯”了一声，难道顾以斐没给孩子做早餐吗？
“好。”宁夏没多问，答应下来。
“昨天早上我跟爸爸迟到了。”顾止衍说嗨了，完全放飞自我，什么都说出来。
“嗯？”宁夏挑眉，“爸爸没让你起床吗？”
顾止衍点头，“爸爸一个人抽烟，我看见了。”
宁夏脸上笑容消失，她记得顾以斐时候不抽烟的。
“嗯，妈妈知道了。你先睡，妈妈去看爸爸在厨房干嘛。”
“好的，妈妈。”
顾止衍乖乖躺好，宁夏给他盖上被子，才转身去楼下。
顾止衍正在厨房给她炖冰糖雪梨，他上半身穿了件纯白色的短袖，看起来就像二十岁的小青年。
宁夏就这么看着，忘记自己来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