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琛盯着只有两岁的儿子，正在眼巴巴的望着自己，将画纸又还给了他。
“我只是担心你扼杀了他的兴趣。”他不紧不慢的解释道。
“我至于吗。”
慕婉夺过去画纸，又认认真真的看了一遍，怎么看也是只鸭子，伸到了他面前：“这不挺好的吗？”
只听见顾子谦委屈道：“爸爸，妈妈画的像小汽车。”
顾以琛摸了摸他的头，耐心解释：“儿子，汽车没有嘴巴。”
慕婉听着父子俩人你一言我一语，恨不得把桌子掀翻了，她画的辨识度有那么低吗？
一个水彩画而已。
顾子谦听到顾以琛的话，又对照着画纸看了看，果然是这样。
“切。”
慕婉白了他们一眼，被气走了。
顾子谦穿了一身小黄鸭的衣服，拿着画纸站在椅子上，朝着顾以琛一脸认真的问：“爸爸，妈妈怎么了？”
“妈妈饿了。”
说完，顾以琛将顾子谦抱到了腿上，“鸭子不是这样画的……。”
大约过了一分钟后，一个可爱的小黄鸭诞生了。
顾子谦有些按耐不住，两只眼睛都睁圆了，朝着顾以琛兴奋道：“爸爸，小黄鸭！”
“喜欢吗。”
“喜欢。”
顿了顿，顾子谦又将视线放到了桌子上，对着顾以琛问：“爸爸，那妈妈画的是什么？”
顾以琛盯着慕婉的画，看了一会儿，酝酿了好久，也没有想到形容词：“可能是……小黄鸭吧。”
顾子谦低着头，学着顾以琛刚才教他的步骤画了一个，虽然线条歪曲扭八的，但比慕婉的辨识度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