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慕婉的嗓音越来越清晰，男人微微敛了下眉，神情变得严肃了几分。
慕婉看着他，并没有觉得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你现在先调整状态，不用考虑这么多。”他道。
“她……？”
慕婉很想知道，她到底怎么样了？
男人并没有直接回答，眸光变得凛冽了几分，清冷的嗓音接着道：“那个男人在我手里。”
左觅在他手里？
慕婉不清楚，他现在怎么样了？
而且，他的动机是什么？
没道理，他要对沈潇潇动手？
一连串的疑问，再次从她脑海中一闪而过，这个节骨眼上，却什么也问不出来，不禁令慕婉有些懊恼。
顾以琛摸了摸她的头：“先不用考虑这么多，嗯？”
明知道她在意这些，问不出口，他却不告诉自己。
慕婉别过头，索性不理他了。
顿了顿，耳旁有温热的气息，凑近了她，嗓音幽幽道：“你觉得你现在，有跟我闹脾气的自由吗？”
慕婉回过头瞪了他一眼，那要那怎么样？
趁她现在不能动弹，欺负死她？
男人眼底含着几分笑意，轻声哄道：“好了，跟你开个玩笑，一会儿我们该上楼休息了。”
慕婉刚醒来就受不了，这一天天的，到底要熬到什么时候才能像个人？
person？woman？
到底要什么时候？
慕婉敛眉，心情十分不好。
“明天我会让张医生亲自指导你，好吗？”
慕婉微微点头，她还能说什么？
一个月的时间，陆雯姗还像以前一样，照常来家里给顾子谦上课。
慕婉会说的词也渐渐多了，只是动作还不是很协调，至少能交流上几句，偶尔还会和顾子谦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