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闹腾了大半天，是因为这件事？
只听见她接着道：“是不是除了我是你宠物，身份比较特殊之外，你对她们都这么好。”
“她是我客户。”
顾以琛沉稳的嗓音，郑重的纠正道。
“那你对客户都是嬉皮笑脸？”
“我什么时候嬉皮笑脸了？”顾以琛问。
“可是，我看见你对她笑了。”慕婉委屈的说。
顾以琛盯着她垂眸伤心的样子，莫名的有些想笑，原来是这个傻女人吃醋了？
“无论工作还是商业谈判，我该有的礼仪还是有的，你以为我只有一个表情？”
慕婉突然抬头道：“可我就见你有一个表情。”
男人摸着她的头，“好，我以后，尽量丰富一些。”
慕婉闻言，垂着头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抬头问：“那你怎么就没有给我开过车门。”
顿了顿，她委屈的接着道：“一次都没有。”
“好，以后，我只给你一个人开车门。”
慕婉望着他冷峻的面孔：“你都没有对我笑过。”
男人认真的说：“那也要你不惹我生气才行。”
慕婉看着他，那她没指望了，她好像做什么他都生气。
他见慕婉又不开心了：“我现在对你笑？”
“我不用，好假。”
“原来你也知道。”
慕婉神情不悦的垂着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