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婉看着顾以琛，心里暗道：你倒是说句话呀？
但是，顾以琛就是不说话，最后搞得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了。
顿了顿，顾以琛也松开了她，坐到了宋莲身侧，解释道：“她自虐。”
宋莲好像认同了顾以琛的答案，没在说什么，倒是显得慕婉一个人站在哪里，真的脑子有毛病似的。
“我先去休息了。”
顾以琛看她从美容中心回来后，越来越有自己的脾气了，坐在沙发上饶有兴趣的盯着她的背影，眼底浮出了一丝笑意。
宋莲当然不会相信慕婉有自虐倾向，待她上楼后，忍不住一本正经的朝着顾以琛问了句：“儿子，这种不要脸的话也是你说出来的？”
大概是被揭了短后，顾以琛有些不适应，含含糊糊的错开了这个话题：“时间不早了，我去看看她，妈，您早点休息。”
“哎，你回来，我问完你的话了吗？”
宋莲坐在沙发上，没好气的盯着他，这几个孩子，没有一个是让她省心的！
慕婉托着疲惫的身子趴在床上，已经没有困意了，满脑子想的都是宋莲的话。
她是顾以琛的女朋友？
她不是他的宠物吗？
他从没有跟她说话，要把她当做女朋的呀？
可这话不是他说的？
那该不该信？
心里既为这句话有点小期待，可是又有点不太敢相信。
这种……事情，连那些名媛都轮不上，就别说是她这种为了别的男人去求他的坏女人了。
她哪有这种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