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是，我现在不答应你的条件，就要坐牢了？”
顾以琛目视着她，眼底都是柔情，嗓音低哑道：“我是你债主。”
闻言，慕婉泛着几分泪光，笑了，他果然是她的债主，她这一世就是还债来了。
“婉，你是我顾以琛唯一的软肋，能控制我的人，也只有你，那十个月，你就当我精神分裂，我说的话，没有一句是不违心的。”
这句话听着好熟悉，慕婉垂眸目视着他，好像，临死的时候，苏墨阳也对他说过这么一句话。
原来，他自己也知道。
慕婉眼底有些泛酸，吸了吸鼻子，看着他委屈道：“那你以后要是有时间，还可以一个月来看我们一次。”
“有时间，每天都有时间。”
慕婉垂头，两滴眼泪不争气的掉了下来，任性道：“可我现在不想天天看见你。”
那个拿枪抵着她后脑勺的男人，慕婉低着头，不去看他：“你现在能不能走？”
男人目视着她，欲言又止：“婉。”
她那十个月是怎么过来的，只有她自己知道。
生产的那天，他没有来。
当看到顾子谦的时候，她已经对他不抱幻想了。
慕婉抽出了自己的手：“和你在一块，太累了，对不起，我也需要调整，我不是每次承受刺激后，都能无动于衷。”
说完，她起身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绕开他，回了卧室。
她站在床前，看了眼熟睡的稚嫩面孔，小手还举在脑袋两边，十分娇嫩可爱。
每次，看到床上熟睡的婴儿，慕婉的心都要化了。
顾子谦今天受了惊吓，所以她关门的声音，也小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