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这么说呀。”沈潇潇看着她：“我觉得，自从你在医院发现自己怀孕后，整个人好像都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
要是换做之前的慕婉，顾以琛和别的女人订婚，老死不相往来都是有可能的。
哪像现在，好像没了脾气一样。
又不欠他的。
不过想想，那伍拾亿，慕婉还真欠他的。
慕婉坐在副驾驶上，目视着窗外的夜景，吸了吸鼻子问：“你也觉得我变了？”
闻言，沈潇潇强调道：“不是变了，而是变了一个人，脱胎换骨。”
只不过，脱胎换骨，用来形容她，真不是褒义词。
慕婉顿了顿，随口道：“那我可能就是变了吧。”
“跟不上你的脑回路了。”
“可能怀孕的人都这样吧。”慕婉敷衍道。
沈潇潇点头，强调了句：“是，我是听说过怀孕的人都会便脾气……但我只听说过，怀孕后脾气越来越差的，像你这种，被磨得没了脾气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那我算是让你大开眼界了。”慕婉目视前方道。
“你这个眼界，我还不想开。”
“……。”
次日，陆景瑜硬是拖着整日赖在床上的慕婉，到市区公寓下面的公园散步。
自从慕婉没了爱情，没了事业后，整个人都有些一蹶不振，看什么都蔫了。
“婉，前面有家鲜花店。”
“嗯。”慕婉随口应了一声。
“我没见你插过花。”陆景瑜道。
“我感觉我养不活，算了。”
“它本来就是渐渐掉落的。”
“可是，我还是觉得……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