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她做的那些事，其实她没资格去问的，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顾庭渊似乎看出了她的犹豫，目视前方道：“想说什么。”
慕婉低着头：“其实，也没什么。”
至少，她知道，每个人心里都是在惦记她的。
至少，她知道，顾以琛对她的感情没有消失的那么快。
其实，她心里明白，顾家和左家的联姻没那么简单。
“婉，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有些事，不能全怪他。”
慕婉点头，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乖觉：“我知道。”
顾庭渊没再说话，车厢里安静了片刻，慕婉突然道：“爸，今天以琛带我去孕检了。”
“嗯？”
顾庭渊回头看了她一眼，这件事他还真不知道，“检查结果怎么样。”
提及宝宝，慕婉心底的抽痛淡化了几分，兴奋道：“听到了他的心跳，大概有……豌豆粒那么大，好像手和脚已经长出来了，看着有点像小海马。”
宋莲怀孕时，顾庭渊并不在她身边，对于如何照顾一个孕妇，他并没有什么经验。
开车时，听到慕婉生动的描述，冷峻的面容不禁也浮出了一抹笑意。
这时，顾庭渊将车停到了人工湖边，对着慕婉道：“到了。”
慕婉闻言，眼底闪过一丝诧异，跟着顾庭渊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