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慕婉摇了摇头，口中的腥味令她吃不下东西，但是看到顾以琛冰冷憔悴的面容，还是强忍着吃了几口。
不一会儿，吴妈拿了一份新的碗筷，她有了勺子，喂顾以琛也不会太过吃力。
出乎意料的是，她喂的饭，顾以琛都没有拒绝，就这样陪她吃完了所有晚餐。
这时，吴妈走了进来，恭敬道：“太太，是不是该换床单了。”
顾以琛瞥了眼血淋淋的床单，慕婉此时的脸色苍白的像白纸一样，看着有些刺目，冷声道：“记得把药吃了。”
慕婉闻言，拿起桌子上的药，猛地灌了下去，没有嫌苦，没有拒绝，没有说话。
“先生，太太现在一个人休息，您看……今天晚上要不要留下来？”
慕婉现在身子这么弱，又流了这么多血，总要有个人留下来照顾。
吴妈的话音刚落，慕婉的心颤了下，抬眸看着顾以琛，期待着他的回应。
然而，他站在卧室门口，只留下了一抹冰凉的背影，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起身从卧室离开了。
吴妈抱着床单站在一侧，对于顾以琛的态度，也是有些捉摸不透，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慕婉，支支吾吾的解释道：“太太，先生他……他可能是……。”
慕婉冷声打断了她：“吴妈，我累了，你先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