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苏志闳继续开口，这一次语气沉了些，“我问你为什么要伤害梦梦。”
宋戚宁没想到，苏志闳沉默半响，尽管听到了她的否认，他还是坚持认为是她伤害了夏与梦。
一颗炙热的心渐渐凉了下来。
宋戚宁眸光清冷，看着苏志闳，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没、有。”
连续两次听到宋戚宁的否认，苏志闳已经有些恼怒，看着宋戚宁的眼神也变得犀利起来。
“梦梦是个漫画家，你废了她的手你让她以后怎么生活，怎么画画，苏宁，你就跟你妈一样，见不得别人好是不是。”
苏志闳缓了口气，瞥见桌上已经凉透的咖啡，继续说道：“苏宁，我没想到，你会变成这样的人。”
宋戚宁嗤笑一声，对上苏志闳犀利的眼神，“这样的人？是哪样的人？您了解过我吗，从小到大，您管过我吗？”
“苏宁，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的态度，父亲，你说说我要有什么态度，从小到大，我一直都那么努力，您从来都没看见过，您凭什么随随便便否定我的母亲和我。”
宋戚宁的话，让苏志闳显然有些意外。
但一想到医院里的夏与梦，他就瞬间变得犀利起来。
“苏宁，你为什么要伤害梦梦。”
宋戚宁再也忍不住，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苏志闳，俯下身，看着苏志闳，眼神冰冷，“我说了，我没有，而且，她不配！”
“啪——”
全场，静声。
苏志闳看了看用力过度，还在发颤的手，又瞥了眼宋戚宁红肿的左脸，还有嘴角的血渍，隐隐有些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