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有自己的苦衷,方才危急关头他都不肯在人前展露武功,看在他为她治失眠的份儿上,她便帮他守好这份秘密。
杀手排阵将江拾月围在中间,这是什么不入流的阵法,一眼看出破绽。
“刀剑无眼,诸位小心了。”
没了后顾之忧,江拾月握紧长剑,放开的打。
身子鬼魅蛇形,长剑在她手中轻盈似风,攻击向她的杀手手腕筋脉皆被她挑断,有人用没废的那只手去捡匕首,江拾月脚横空一踢,长剑抹过脖子,杀手挣扎一下没了气息。
见同伴被杀,其余杀手愤怒,张嘴吐出细小的银针,小的以肉眼看不见。
雕虫小技。
江拾月冷笑,长剑挽了个剑花吸入银针,重重一挥,反刺入了杀手的喉中。
嘴里冒出一股血,悉数倒地。
八个杀手的尸体躺在八个匕首旁,个个是不可多见的美人,可惜了。
江拾月抖掉剑上的血,扔回给目瞪口呆的乘风,转身跑出了雪月楼,又绕到雪月楼后门,脱掉披风,去了怀仙的屋子。
怀仙拿出一壶美酒等她,递给她一杯,“喝点,掩掩血腥味。”
江拾月接过仰头喝下,喘了口气,“第一次师父不在,我自己杀人。”
怀仙拉过她的手,手心中好多汗,“去换了衣衫,穿我的。”
“不行,等下我还要和他们一起回府,换衣衫他们会怀疑。”江拾月走到后窗边,把雕窗拉到最开,散散身上的味道。
出了汗还吹凉风,怀仙蹙眉,“你是不得伤寒不爽是吧。”
在怀仙屋里吹了半炷香的夜风,身上的味道消散干净,江拾月理了理衣袍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