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珮嗤笑道:“她哪有这样好?将我支开给郑一鸣纳妾,又怕郑一鸣看到动静制止了,诓骗郑一鸣是给侯爷纳妾。郑一鸣也是个缺心眼儿,他与侯爷说了,侯爷代他洞房,郑一鸣的妾成了他父亲的姨娘了!”
萧珮这一番话,可没有半点客气,冷嘲热讽的挖苦。
水清漪轻叹了一声,的确闹心!她最能体验这种心情。虽然她上无公婆管束,但是有朝臣劝谏长孙华锦纳妾。
“的确是太过了一些,要纳妾,好歹也要过问你一声。这样将大家蒙在鼓里,最后倒是自己吃了苦果。”水清漪能理解做母亲心疼儿子的心情,却不能体谅。女子地位太过卑微,依附男子而活。若是觅得良人,这一生便过得安稳。若是嫁得不好,便是晚景凄凉。不论何时,自己能够独立,日子总归会好过一些。
萧珮冷笑了几声,没有搭腔。她想起自己的孩子,因为镇西侯夫人纳妾的缘故,险些小产,心里便极为痛恨!
水清漪这件事情上,不知该如何劝说,全然看郑一鸣是如何想。
“我的命苦啊,好端端的一个女儿,原是说嫁给世子,最后却成了侯爷的妾侍。年纪大得能做她的父亲,岂不是委屈了她?我去看望了一下,那个孩子半句怨言也无,倒是宽慰我,我这心里刀绞一般。”万淑雅向秦夫人诉苦。
可这一言将江傅氏给得罪了。
江傅氏嫁给江阁老做填房的时候,双十的年纪,而江阁老却也是与她的父亲同岁。
“你若当真心疼,便给她寻一个好人家做正妻,哪里还有这些糟心事?”江傅氏冷笑道,与她的妹妹万淑萍一样上不得台面。